之後,降穀零就和馴獸師們進行了一通介紹。
這也讓他更加地確定了他從前的一個猜測。
他壓下自己的心緒,看向他們。
“他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小惠向降穀零說著,“我們在五年級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
要不是他們馴獸師人數太多,說一句青梅竹馬或者是幼馴染都沒有問題。
“這樣啊……”降穀零看著露出了溫柔笑容的小惠,心底有些苦澀。
{“zero!等我們去見家長的那一天,我把我的夥伴們也都介紹給你吧,他們都是我最好的友人!”}
他恍惚又想起七年前,也就是在發那封郵件的前一天,他還沒有接到臥底任務的時候,小惠親昵地抱著他的一隻手臂,對他說過的話。
再一轉眼,已經七年過去,物是人非。
現在,他竟是以一位咖啡廳服務員的身份看著小惠出於禮儀介紹她的友人們。
隻能說是命運無常啊。
“對了,健良,剛才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在生氣?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小惠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過,小惠的這一句話也把降穀零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他想起自己剛才的舉動,額間滑下了一滴冷汗。
“沒什麼。”健良看著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毫無所覺的表妹,心裡也在感歎,看來小惠在自己的事情上情商變低也算是件好事。
剛才降穀零的小心思她是一點都沒有發現。
這樣其實也挺不錯的。
健良在心裡這樣想到。
因為,隻要小惠還沒有開竅,那麼無論那個男人有什麼小心機對於小惠來說也是白給。
畢竟,種花家有句古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
而他作為和小惠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哥更是看的分明。
而指望小惠自己看清這些,怕是一輩子都不可能了。
恐怕,在當年的那封郵件發過來以後,對於小惠來說,降穀零就基本不再和她有任何關係。
當年能幫景光脫身也隻是意外,畢竟小惠也不知道景光和降穀零臥底在同一個組織,更巧的是她的巧合的也在那個組織的友人恰巧發現了小惠和景光有些關係,所以通風報信。
而更巧的是,小惠有人脈和實力能把景光給救出來。
其實從前她和景光也沒有多熟悉,不管是小惠還是這些馴獸師們,他們最熟悉的人是他們從小看到大的啟人的表弟——鬆田陣平。
而且,要是沒有小陣平,其實小惠等人也不會和警校組們有什麼直接牽扯。
隻能說,一切都是命運使然。
現在小惠之所以會幫景光和降穀零他們傳遞消息,也是因為他們是值得幫助的臥底警察。
當然,也是因為這些年和景光也不再是像七年前那樣有一些陌生。
現在的小惠和其他的馴獸師們已經把景光當成像小陣平和小研二那樣的弟弟。
所以,其實小惠沒有任何一條願因是因為她和降穀零曾經的關係才幫助他們的。
恐怕在他的表妹看來,她不過是為降穀零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