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陣,你……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小惠給車再次加上一層透明結界。
“你剛剛的樣子,就是力量失控的結果嗎?”琴酒開著車,“剛剛黑暗之魂已經和我說了。”
“它不知道才奇怪。”小惠不在意地笑笑。
“你對波本……”
“我不知道。”小惠坦誠地搖搖頭,“我可以肯定我對他有感情,但是……”
“你隻要自己心裡有成算就好。”琴酒目不轉睛地開著車,“跟著自己的心走。”
至於他自己的態度,他自己的想法,他會去找波本的。
波本要是同意,他就要好好試試他了,而要是他不願意,那他幫她綁過來調教一番就是。
想起波本在組織長袖善舞的樣子,琴酒總是覺得小惠會被他騙到,不由得一陣頭痛。
還有貝爾摩德這個總是和波本一起探取情報的家夥。
經常和貝爾摩德這個女人一起的波本能是什麼省油的燈。
此時的小惠並不知道自家好友腦海裡已經陳列出調教波本成為傑克完美情人的一百零八條計劃了。
她隻是對琴酒的態度感到心安。
不是什麼“我不看好”又或者是“我不同意”,而是“我會永遠站在你身邊支持你”。
她何其有幸,能夠得到阿陣的友誼啊。
“你值得。”琴酒說的簡短,但隻有小惠知道這短短三個字的份量究竟有多重。
原來,是她剛才不知不覺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感情這種事情,不管是愛情,還是親情和友情,都應該是雙向奔赴的。
“剛剛,我和朗姆的決定不對勁。”
聊到正事,兩人正經了神色,不複之前的放鬆。
“意識是被控製了?”
“感覺不像,但是與我和朗姆平時的作風不符,還有之前的東京鐵塔的事情。”
愛爾蘭威士忌那次的事情,小惠進入組織後聽琴酒說過。
“這樣啊。”小惠當然知道事情的真相,“黑暗之魂沒有和你說嗎?”
小惠疑惑的是這個。
“沒有,它很忌憚。”
“誒?”雖然驚疑,但小惠很快就反應過來,其實黑暗之魂對世界意識的態度才是正常的。
反倒是他們這些馴獸師,尤其是她和兩個搭檔,對世界意識好似朋友一樣的態度才是不正常的。
她明白,這是世界意識對他們的偏愛。
“解釋起來有些複雜,不過不隻是和祂有關。”
“祂?”小惠連數碼寶貝都是用“他”或“她”。
“阿陣知道我一直帶著一個徽章吧。”小惠把命運徽章從衣領裡掏出來給他看,“就像動漫中那樣,每一個徽章都有著象征意義,而我的徽章,象征著命運。”
“命運……”對於琴酒來說,他從不信命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要是隻看這個,那他早死了。
但是小惠既然說出來了,那麼……
“阿陣知道小說嗎或者野原公司出的動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