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小惠真的被安室透從野原公司帶到波洛咖啡廳以後,她的直覺告訴她,夢裡映照出的未來,就是今晚了。
這個認知讓她的心跳得越發地快,要不是她在心裡一直告訴自己,不要把zero嚇跑,她的眼睛真的要控製不住地變成之前的暗紅色了。
“zero是要請我去吃布丁嗎~”她拉著他的手臂,稍稍用力一收,讓某個武力值超強的三麵顏公安毫無防備、反應不及地跌倒在她的懷裡,單手攬著他,並朝他耳邊曖昧地吹了一抹熱氣,“我隻想吃咖啡味的呢~”
我隻想吃掉你呢~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在安室透耳中莫名被他的大腦替換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就是說……有沒有可能,小惠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呢?}
兢兢業業在意識空間裡吃瓜的世界意識不住地吐槽著。
{你可不要太天真了,如今的小惠可不是從前那個溫柔體貼又包容的小惠了。
現在的小惠,可是黑化病嬌版本的野原鈕鈷祿小惠了,你可長點心吧!
否則,到時候怎麼被小惠吃乾抹淨都不知道!}
早就看過命軌的世界意識當然也知道就是今天了,所以祂今天的勁頭格外的高,雖然今天晚上不能看到現場版,可光是腦補也能讓祂出版一部幾十萬字的長篇了。
畢竟,這可是祂女鵝前世今生第一次吃上肉,還是那麼與眾不同的第一次,祂當然興奮啦~
{世界意識ψ`?′ψ}
不僅如此,就連看著小惠被安室透帶走的吸血魔獸今天也隱隱有一種預感,讓他不自覺握緊了雙拳。
小惠……今天還回得來嗎?
這個問題,遼原本也是想要問出來的,但是看著吸血魔獸那原本蒼白的臉如今已經變成了鍋底一般的顏色,瘋狂示警的求生欲還是讓他閉上了嘴。
不過……
回想起小惠離開時嘴角的那一抹笑,認識小惠多年的遼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那抹笑……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在扮豬吃老虎。
而且……
遼無語地看著仿佛被拱了白菜的吸血魔獸,他的眼睛裡充滿了無奈和困惑。
明明比我還要早認識小惠,怎麼這溫柔濾鏡就這麼厚呢?
不僅是吸血魔獸,就連巫師獸、留姬、小惠那個叫龍之介的哥哥,還有那個看起來一臉凶相的危險組織成員琴酒也是。
明明小惠和健良是那麼相像的一對黑蓮花表兄妹,怎麼他們就是看不出來呢?
為什麼他們就總是覺得小惠才是吃虧的那一方呢?
對此,遼思考了這個問題七年,最後他終於想出來了答案。
歸根究底,還是濾鏡太厚了。
他恨不得直接一個個地搖醒這些戴了八百米濾鏡的人,讓他們好好看看,小惠根本就不是什麼柔弱、毫無心機的小白花,而是一朵危險的食人花!
食的還是那個如今被叫作安室透,其實是叫降穀零的公安!
{我女鵝,哪怕是食人花,也一定是最漂亮,最可愛的那朵食人花!}
世界意識在自己的空間裡激動地補充道。
所以,哪怕誇得再好,也完全沒有否認小惠其實是一朵食人花的事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