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無私。
其實這次的事情也是她的一個實驗,如果真的成功了,那她之後也許能好受一點。
而知道這件事情以後,你會是什麼反應呢,zero?
“那又如何?”安室透無所謂地笑了笑,經曆了太多的他,從來就不會是那種非黑即白,容不下一點瑕疵的人。
更何況,這樣的小惠更讓他覺得真實,而不是隻是套著溫柔外殼的一道虛影。
“不用試探我,小惠。”安室透的手溫柔地撫著小惠的頭,堅定地撥開她心中那名為不安的迷霧。
此時他明亮的眸子在小惠眼中宛若繁星,令她著迷,“小惠所做的,能夠真實地幫助到他,那就夠了。無論如何,結果總會是好的啊。所以我的感謝也不會撤回。”
“……”
這樣的zero,實在是太犯規了!
她也快要受不住了,這樣的zero,好想趕快吃掉!
“那zero是什麼想法呢?”小惠按耐下心中的躁動,反問道。
“我……我想要為,小惠做些什麼,但是,我卻不知道能為小惠做什麼。”安室透說著,神色中也透著失落。
小惠無論是力量、身份地位,還是其他都比他要高的多,他又能為小惠做些什麼呢?
“那……zero今天晚上就好好滿足我。”小惠輕輕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如何?”
她最想要的,是他這個人,無論是身體,心還是靈魂,她都想要!
“好……”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安室透的耳朵又紅透了。
“說起來,小惠在他手上畫的是什麼?”雖然他和那個男人都看不見小惠畫的東西,但安室透肯定小惠不會做無用的事。
“是暴食紋章。”小惠在他耳邊說著,“那裡有我的一點點力量,足以保全他的性命了。”
“那小惠之前說的心誠則靈呢?”
“那個紋章不僅能保住他的命,也能和我手上的紋章相互鏈接。”小惠解釋道“如果他足夠信任我的話,那麼他的信任就足以鏈接我的紋章幫他更好的規避危險,例如危險示警之類的,如果他信任度不高,那麼那道力量也能保命。”
安室透總結道“也就是說,他對小惠信任的高低,最後決定他傷的輕重。和神明那種信仰類似。”
隻不過,這次男人要信仰的不是神,而是魔王。
“沒錯,原理也像zero你說的那樣。”想了想,小惠再次補充道“但是肯定還到不了信仰的程度,信任倒是沒問題,最後也隻能看他自己了。不過這個紋章也隻是一次性的。”
但是,之後發生的事情卻完全出乎了小惠的預料。
就連和命運最為親近的她都沒有預見,那個男人竟然因為這次的事,對她由信任直接拔高到信仰的程度,最後愣是硬生生把這一次性的紋章依靠著這樣的信仰強行保留了下來,一保留就是一輩子。
甚至還努力回憶小惠從前給他手背上畫的紋路,給他妻子和孩子的左手背也分毫不差地虛畫出來了一個。
雖然他不知道這有沒有用,卻還是做了。
但是小惠卻知道,這是有用的。
因為,作為暴食魔王的她,能夠感應到自己的信徒。
中途雖有些許風雨,但小惠也保佑了信仰著她的信徒們在這些風雨中轉危為安,一如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