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開完會,總結完最近的大型任務後,時針已悄然指向淩晨兩點。
“傑克,你今晚還回去嗎?”基安蒂看著小惠準備離去的背影,輕聲問道。
“嗯。”小惠輕輕點頭,“我還有些事要辦。”
“是和琴酒一起嗎?”貝爾摩德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沒有忽略小惠身旁的銀發男人。
“是啊。”小惠毫無防備,“我和琴酒今晚約好了。”在世界意識的空間裡放開手腳打一場。
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這少了後半句的話語,就像一顆重磅炸彈,在在場的組織成員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基安蒂難道琴酒和傑克真的是那種關係?
伏特加雖然大哥很喜歡傑克,可傑克不是喜歡波本的嗎?
波本果然,琴酒和傑克的關係非同一般!
基爾應該不是我想的那樣吧?傑克難道腳踏兩條船?
科恩搭檔好激動啊,傑克和琴酒有約她怎麼這麼激動?難道她想和傑克……
“哦呀~”同樣想入非非的貝爾摩德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怎麼了嗎?”小惠對琴酒的定義是可以交付生命的摯友,所以此刻思想異常單純的她,根本不理解貝爾摩德笑容背後的深意。
“你是有什麼意見嗎,貝爾摩德?”深知貝爾摩德性格的琴酒,又怎會聽不出她話中的戲謔。
偏偏他心裡清楚,他的好友並無此意,所以貝爾摩德的反應更是讓他怒不可遏。
他們兩個,隻能是朋友,亦或是家人。
哪怕在她心中,她把他劃歸為最重要的那一檔親朋,那也僅僅隻是親朋而已。
這些年來,他始終堅守著這條底線。
他絕不想,讓自己心中那唯一純淨的對她的情感,沾染哪怕一絲一毫的汙濁。
友情與親情,他皆從她處獲取到了,如此便已足矣。
“我不說就是了。”貝爾摩德如何能感受不到琴酒已然動怒,於是趕忙住口。
哪怕再如何戲謔,那也是在琴酒的忍耐限度之內,她著實不願去觸碰琴酒的黴頭。
誰曉得之後會不會被琴酒當作生產隊的驢一般驅使。
“怎麼生氣了?”全然未察覺到異樣的小惠扯著好友的袖子,“咱們趕緊走吧,再不回去可就沒時間打了。”
“誒?”貝爾摩德罕見地被小惠的話語弄懵了。
當然,其他組織成員亦是如此。
再不回去就沒時間打了?
打什麼?
莫非……
知曉自己是真的想岔了的貝爾摩德有些窘迫,“傑克,你方才所言和琴酒約好了……難道是約架的意思嗎?”
其他組織成員啥?約架?!
這二人竟然說的是約架?!
“自然是了。”小惠不明就裡地反問“不然還能約什麼?”
她剛剛說的那句話難道很難理解嗎?
[世界意識雖說祂著實很想站在女鵝這邊,但是女鵝方才的話也著實容易引人誤會。]
夜晚,還是關係甚好的一男一女相約,那還能約什麼?
在場那些思想不純潔的大人們……
望著傑克那清澈而智慧的眼神,所有想歪的組織成員感覺自己的心口仿佛中了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