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繁璃發完消息,看了一會,沒有消息回複。
大概還在忙,更大的一種可能看到了,覺得無關緊要就不想回複。
在繼續等封喻鬆回來的時候,可能是太困倦,不知不覺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封喻鬆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
女人烏黑的長發披在肩頭,有一縷發還很翹皮的貼在臉頰,肌膚被燈光襯得瑩白如雪,那雙藏著璀璨星河的漂亮眼睛緊緊閉著,睫羽垂落,落下一層陰影。
他站在她麵前,站了一會兒。
手指微微蜷縮著,最終還是伸手輕拍她的肩膀“許繁璃,醒醒。”
許繁璃被叫醒,眼神還有些懵懂,“嗯?”
揉了揉眼睛,看清麵前站著的人後,聲音微啞“你回來了。”
“不要在這裡睡,到床上去。”
“你今天怎麼會得這麼晚,公司很忙嗎?”
兩道聲音一同響起。
兩人下一秒同時看向對方。
“還好,有點突發狀況。”
“抱歉,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又是不約而同的兩道聲音。
許繁璃坐起身,淡淡笑著,沒再說話。
將手中的平安符遞給他,“這是今天在寺廟求的平安符,可以保平安,你出門可以帶上。”
封喻鬆看了一眼許繁璃的手掌。
她的手指細瘦白皙,人纖細嬌小,巴掌也是小小的,封喻鬆的手可以完全將她的手包裹住。
男人不信神佛,也從不去寺廟,但還是接過了說是保平安的平安符。
“上去吧。”
封喻鬆先她一步上前。
一直到入睡前,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再提昨天的事,包括那個誤會,也包括許繁璃沒給他發消息說去朋友家住。
前者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但是後者沒有過。
這是第一次。
封喻鬆心底隱隱覺得有什麼好像不一樣了。
他沒有去深究為何心底有些不安。
兩人吃完飯。
許繁璃照舊剪了幾束鮮花,換了幾瓶懨懨頹敗的花,那些依舊盛開的花,她就沒動,讓它們自由盛放著。
今天出了太陽,許繁璃去了陽光房曬太陽。
初冬的太陽不似炎炎夏日那般刺眼難捱,照在人身上都是暖烘烘的,曬得人有點倦懶。
看著書,有些困倦,索性將書蓋在臉上,慢慢就睡著了。
封喻鬆今天中午有個應酬,下午要去拜訪一個老者,上午就沒去公司,有事要說的話就開視頻會議。
下午他要去拜訪的老者許繁璃也認識,在國畫界有很高的威望。
封喻鬆想著,他妻子也是畫這種的,應該對老者很感興趣,就想問一聲她去不去。
去到畫室,人不在,花房,也不在,臥室,也不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