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喻鬆眼底銳利帶著寒意,等人一進房間,將門重重帶上。
大掌握住許繁璃的肩膀,把人狠狠抵在牆邊,聲音壓抑著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怒火“你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許繁璃的身體重重撞上牆壁,後背很疼,神色變了一下,又很快恢複,忍住後背傳來的疼痛,她沒有說話。
聽到男人這樣說,她大概就猜到了什麼。
下飛機之後羅蒲澤還給她發了信息,說有人跟著他們。
他的意思也很委婉,說沒查到是誰的人,但可能和他們那天吃飯遇到的人有關係,換言之,也就是和封喻鬆有關係。
回來的路上她還在想,不知道是他讓人去查的,還是他的好友擅自去跟蹤他們的。
見到男人這個樣子,許繁璃能說什麼。
他都不信她。
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室內一片沉寂,緊張的情緒在蔓延著。
隻有男人沉沉的呼吸聲。
封喻鬆抬起許繁璃的下頜,半強迫她看向自己,語氣極冷,又帶著凶狠,“說話,啞巴了!”
“沒有。”許繁璃被迫抬頭,雙眼直視著男人,語氣平靜。
沒有什麼要說的了。
或許是女人反應太過平靜,又或許是封喻鬆看著那雙乾淨澄澈的雙眸,那裡沒有以往的溫柔,也沒有他的身影,封喻鬆看著略顯冷淡的人,微微愣住。
隨即就是更大怒火,封喻鬆臉上很是難看。
好!
和彆的男人出門玩不打招呼,都抱在一起了,要不是他看到了,都不知道。
現在連解釋都不願解釋一句。
封喻鬆的側臉看起來冰冷又鋒利。
冷笑一聲,鬆開了抓住人手腕的手。
許繁璃麵無表情看向一側,就是沒看男人,揉了揉被攥紅的手腕,她的東西還在樓下沒拿上來,然後抬步準備下樓拿東西。
“我東西還在樓下,我去收拾一下。”
許繁璃說完之後正要下樓,手剛握上把手,卻被封喻鬆擒住手腕,那力道大得就像是要將她的手腕捏碎一般。
封喻鬆看到對方這副不欲與他多加交談的模樣,心中不知名的火氣突地升起,一把握住對方的手腕,那截手腕細瘦白皙,似乎輕輕一用力就會斷掉。
封喻鬆目光銳利,像是要在她身上射出一個洞來。聲音低沉冷漠,像是與平常說話沒什麼兩樣“你去見的人是誰。”
男人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隻另一隻垂在身側的緊握著甚至露出青筋的手在泄露出他此時的真實情緒。
手腕被攥得有點疼,她掙紮了兩下,掙脫不開,許繁璃隻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她皺了皺眉頭。
封喻鬆看到人不耐的表情以及掌中細微的掙紮讓他更加不快,加重了力道,繃著臉冷眼凝視著她,“你和他為什麼舉止親密。”沒說‘抱在一起’隻是換成‘舉止親密’。
他克製住憤怒的情緒,儘量讓自己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