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繁璃“是有點。”
他們在一起5年，她聽出蕭沭遠語氣和平時不一樣，像是心情有些欠佳，程繁璃便想著可能是拍戲遇到了什麼事。
遲疑了下，還是沒問。
因為問了大概率也是不會說的，何必惹人厭煩。
後麵再次陷入沉默中，程繁璃能清晰的聽到電話那端稍沉的呼吸聲，哪怕隔著電話，都給人一種壓迫感。
程繁璃因為和他在一起久了，也不會像之前那樣怕他，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而蕭沭遠也沒掛電話，就乾脆起床去洗漱了。
邊走邊說“沭哥，我起來了，先去洗漱一下。”
“等一下。”蕭沭遠抬起眸看著鏡中麵無表情的自己，麵色因為接到程繁璃的電話比前麵好了一點，但也沒好多少，在聽到程繁璃沙啞聲音後便皺了下眉頭。
程繁璃停下剛邁出一步的腳，不解問道“怎麼了，沭哥？”
“我之前應該和你說過，不喜歡你喝酒，你忘了？”
嗓音沉沉的，聽不出來什麼情緒。
但程繁璃知道這是男人生氣了。
程繁璃輕歎一聲，低不可聞，她往後坐在床沿，耐心解釋道“沭哥，昨晚我是走得最早的那個，況且，部門聚餐還是因為給我慶祝，領導和同事都很熱情，我這個不好推掉的。”
說完之後，見人不說話，便繼續說著“下次我會儘量推掉的。”
程繁璃說完這句話，蕭沭遠總算開口了。
“嗯，”蕭沭遠微微闔眸，接著敲打著程繁璃，“記好你的本分，不要和彆的男人走得太近。”
那句‘你是有男朋友的人’被蕭沭遠吞下沒說出來。
蕭沭遠當然聽到了昨晚程繁璃和一個男人的談話，好在拒絕了讓那個男人送她回家，否則蕭沭遠估計會更生氣。
程繁璃聽到這話，倍感難受。
蕭沭遠口中的本分無非就是讓她記得自己的身份，不過是他身邊的一個地下情人。
他不止一次因為程繁璃和其他男性往來而說這種話，這話和以前比起來都算好的。
每每想到這個，程繁璃都有些不想麵對這樣的自己。
程繁璃呼出一口氣，她轉念又想到蕭沭遠他自己也是對那些圍在他身邊的女人無情拒絕，不給一點機會，哪怕有人想和他傳緋聞，就算上熱搜也很快會被撤下，而對方會逐漸消失在大眾的視角中，也就是通俗來講的雪藏。
蕭沭遠不沾女色，也不想她和除他以外的男人關係太過親密。
這樣一想，覺得公平了很多。
要是他左擁右抱，然後要求程繁璃這那的，她肯定受不了，自己麻溜的跑了。
“我知道，”程繁璃倒在床上，看著臥室裡的吊燈，“我也說過，要是你和彆人在一起了，麻煩一定告訴我。”
程繁璃的底線就是，她可以和蕭沭遠維持這樣的關係，但隻要蕭沭遠喜歡上彆人，和彆人在一起，這段關係就不可能繼續。
蕭沭遠也知道。
他說起另一件十分在意的事，“你昨天忘記給我發消息了。”
“嗯？”
程繁璃在蕭沭遠說完後便點開微信看了一下。
昨天果然沒有給蕭沭遠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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