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所謂的kpi考核並不新鮮,五百多年後有個大夏國,國主赫連勃勃為了修建一座堅不可摧的統萬城,他就用了這個方法中最惡毒的一種形式。”
赫連勃勃這種名字,竟然是大夏國主,劉徹險些被氣笑了。
“這個赫連勃勃搞出了什麼?”
“每修築一段城牆,就讓人用錐子進行檢驗,錐子能入牆一寸的話,就殺了築牆者。”
就這?
劉徹覺得這也沒什麼特彆的呀,雖然殺人是過分了些,但方法也不新鮮,怎麼能和那個kpi考核相比呢?
以他對陸鳴的了解,此事必然還有下文,那個赫連勃勃一定還做了彆的什麼,否則也不會被他的這位副院長稱為最惡毒的考核形式。
果然,他很快就聽到了下文。
“如果錐子不能入牆一寸,就殺那個砸錐子的人。”
嘶!
劉徹倒吸一口冷氣,這赫連勃勃是個狠人呐,左右都不給人活路。
“那大夏國也是如同漢唐一樣的王朝麼?”
在劉徹這裡,能和他大漢並立的就隻有那寥寥數個王朝,以大唐為代表,絕不包含大宋。
每當想起完顏構的所作所為,劉徹都會氣的想砍人,恨不得穿越過去教教他該怎麼當皇帝。
“陛下,這大夏國是當時黃河以北地區的國家之一,那是一段混亂的歲月,沒有漢唐一樣的大一統王朝,統稱為五胡十六國。”
此話一出,劉徹眉頭皺起,隨後長歎一口氣,“是朕做得不夠好啊。”
“多說無益,先從這些諸侯王開始吧,鑄幣權朕是一定要收歸朝廷的,他們不給也得給,誰想反就反吧,一起都收拾掉。”
“這個績效考核給朕寫份詳細的奏折,朕考慮考慮。”
“陛下,我不會呀。”
“你說什麼?”
劉徹驚訝地看著他,“你提出來的東西你不會?”
“是的陛下,臣不會。”
陸鳴理直氣壯地點頭承認,“外來製度要經曆本土化改造才能適應本地需求,否則極容易水土不服,我隻是對這個考核製度了解些皮毛,對大漢的具體情況連皮毛都不了解,難以勝任此事。”
劉徹來了興致,問道“那你怎麼會知道容易水土不服,這可是有實際經驗的人才能說出來的話。”
“陛下,我們那時候是學曆史的,在中國人努力從深淵掙紮出來的過程中,已經無數次的驗證了這個道理。”
想到那段曆史,劉徹也跟著歎口氣。
“那你覺得誰能勝任此事?”
“桑弘羊啊,陛下的錢袋子,西漢第一理財專家,如果他不能勝任此事,我想不出還有誰能勝任。”
劉徹一拍大腿,“朕怎麼把他給忘了,應該快回來了,你那個曬鹽法效果如何,很快就能見到結果。”
桑弘羊被派去齊地試驗曬鹽法已有數月,除去路途上的時間,劉徹覺得這麼長時間也夠他充分試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