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阿景?我瘋了嗎!”秦湛好似被嚇了一跳,“我要怎麼才能給阿景解釋清楚這玩意的來龍去脈?”
安蜜兒稍微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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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助會接觸秦湛要小心翼翼,確保一切都必須在暗中進行。但其實換個角度想想,就會發現在這個過程中,秦湛本人的顧慮遠比互助會還要多。
這大概也解釋了,為何催化劑一發揮作用,他連片刻猶豫都沒有便帶著安蜜兒離開現場。
另外不要忘了,這座隱秘的廢棄水塔,也是他找到的。
聲波儀隻要不落入軍方手裡,對安蜜兒來說便無所謂,她沒再多猶豫,將東西遞了過去。
秦湛接過的瞬間,心裡暗笑——明明從一開始便打算要將聲波儀送給他,卻還要玩這一場欲擒故縱的戲碼。
其實稍微回顧一下就很容易發現,安蜜兒打開聲波儀的過程相當突兀,乍看起來好像是被他那幾句話激的,但事實上就那幾句話的分量,真沒到非要自殘的地步。
她似乎隻是在以身試法,以自身的痛苦來證明聲波儀的確管用。
換句話說,那不過是一封特彆的投名狀。
假如互助會的成員組成真的以異變者為主,那麼這個小小的聲波儀便是控製他們的一件利器。互助會若單是嘴上說說要送給秦湛一個恐怖軍團,他除非腦袋被機甲軋了,否則肯定不會相信。但是這麼一件經過證實的確管用的設備,比再多的口頭語言都更有說服力。
安蜜兒對於機甲的操作也是輕車熟路,一旦任務完成,三下五除二便調出了需要的部分,還是遵循極簡原則,隻不過在戰靴和夜視之外,她又多打開了一把能量匕首。
也是沒辦法的事,若是秦湛不慎落入軍方手中,自然有人可以救他。可她一旦失手被擒獲,不死也得脫層皮。
安蜜兒最後留下告彆語,“我想我們很快會再見麵的。”
秦湛對於再見到安蜜兒毫無期待,但是對於十多分鐘後就見到的慕景,可以說是欣喜若狂。
隻不過對方的態度與他相比,完全就是冰火兩重天。
慕景獨自上了水塔頂端——不知道她是怎麼單獨行動的,不過應該也不會太難,畢竟軍銜擺在那裡,她隻需一道命令,任何人都不敢跟隨。然而,她竟然連凱撒的都沒帶,剔除了人工智能核心的機甲隻是一具空殼。
她上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扯開秦湛的衣領檢查傷口。
“哎呀,一上來就動手動腳,這算是另類的懲罰嗎?”恬不知恥的秦湛居然趁機往慕景身上蹭了蹭。
這叫臉皮厚嗎?不,這根本就是不、要、臉。
懲罰?慕景倒真有心好好收拾他一頓。也無需什麼另類的手段,常規的用來對付軍中老油條的那些便足夠了,保證收拾的他哭爹喊娘。
掃了一眼,慕景確定傷口已經不再流血,理都懶得再理他,自顧自的沿著邊沿走了一圈,觀察周圍的環境。
女友隻管扒拉,不管整理,秦湛自己也不動手,就讓領子那麼敞著,繼續散著不要臉的德行。
等慕景轉完了一圈,停在某個方向不動了,他又從後麵湊了上去,堪稱屢敗屢戰絕不氣餒的典範。
如果接著玩“你進我退”的遊戲,未免有點太幼稚,慕景也懶得動,隨便他靠。
某些狗腿子總是深諳得寸進尺的奧義,既然靠上了沒被推開,那麼秦湛接下來又把雙臂環在慕景身前,幾乎將自己整個人都掛在了她身上。擺好了難舍難分的架勢,才開始哼哼唧唧的告狀,“我都快被嚇死了!”
“你?沒看出來。”慕景毫不客氣的潑涼水。
“真的!我也不知道安蜜兒是怎麼回事,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然後她自己居然先跑了。”不僅篡改了某些細節,還掐頭去尾,反正也不用擔心安蜜兒折返回來與他對質。
但即使被他這般以偏概全,慕景還是抓住了重點,“這麼高,她是怎麼把你帶上來的?”
“應該是用了機甲吧?不過我不是太確定,她隻用了一部分零件,我也沒怎麼看清。”
“是嗎?”其實從情理來看,他一個外行,在今夜的能見度條件下沒能完全看清楚,反而很正常。所以慕景也沒有太糾結這點,順口問了下一個問題,“那她走了之後呢?你總不至於乾等著吧?”
“當然不會,我要想辦法自救。”秦湛胳膊越過她,指了指下麵那段被踩壞的鐵梯,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本來打算從這裡下去,哪曉得竟然是壞的。”
一看斷裂的金屬,便能夠想象當時的情景是如何驚險,慕景還沒有完全壓下去的火氣又燃了起來,刺了一句,“你居然沒摔死!”
秦湛笑嘻嘻的回答,“當然不可能,我身手好著呢。”
總之,他是得意洋洋了,就是不知道莫名其妙背負了一口大鍋的安蜜兒該作何感想。
梯子是安蜜兒為了儘快脫身踩斷的。
至於機甲,明明是他秦湛的東西,怎麼就張冠李戴到了安蜜兒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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