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孫叔真有福氣。”南枝誇讚。
聚德酒樓,南枝看了眼,的確比他們酒樓貴氣。
朱記酒樓的牌匾已經改成‘天下第一樓’。
不得不說下,劉德誌不愧是做生意的好料子。
短短幾天,酒樓外邊開始排起了長隊。
南枝一進門便發現很多生麵孔。
看到兩人走進來,跑堂的看了眼,沒人理他們。
南枝隻好道“掌櫃呢,我要找你們掌櫃的。”
被拉住的小二打量著南枝,隻覺這兩個人是哪裡跑來的窮酸。
“滾滾滾,為我們掌櫃的也是你能見的。”
宋涵衍神色一冷,就要出手,南枝攔住他。
徑自走到二樓。
“哎我說你,沒錢彆往裡邊走,當這是你家嗎!”
這麼大的聲音很快將劉德誌引過來。
看到來人,劉德誌立刻上前“當家的,你怎麼來了。”
南枝冷哼“我再不來,這家酒樓恐怕就要換人嘍。”
劉德誌心中直跳,忙解釋“當家的,酒樓這些天生意太好,我招了幾個人,沒想到他竟然是個沒眼力見兒的。”
劉德誌招呼南枝到上方,親自為兩人斟茶。
南枝冷冷道“叫我主子。”
劉德誌“是,主子。”
“劉德誌,你要做不好,我手裡的人多得是。”
劉德誌後背冷汗直流“主子,我一定好好乾。”
心裡不斷罵那個店小二,惹什麼不好,非要惹酒樓的的當家的。她的宏圖大誌還沒實現,好不容易找了個靠譜的主子,彆再讓那家夥給霍霍沒了。
“主子放心,我回頭就把他給辭了。”
南枝點頭,劉德誌他很放心,但就怕他做事拖遝。
南枝放下茶盞,“聚德酒樓是什麼情況?”
劉德誌聽到立刻憤憤道“主子,聚德酒樓的老板叫陳全,那可不是好相處的主。”
“陳全?”南枝隻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
宋涵衍解釋道“陳思宇,陳妍的爹。”
經他這麼一說,南枝突然想起來。
難怪姐弟二人敢這麼囂張,感情有個開酒樓的爹撐腰。
“當初朱記酒樓的原店家就是與聚德酒樓鬨得不快,被他打壓,而後將酒樓轉讓給我。”
“後來呢?”
“後來我開了酒樓,與他們鬥了很久,陳全不止一次使壞,還好我有先見之明,這才沒被他鑽了空子。”
不然這會兒,酒樓就可能改姓陳了。
南枝驚訝的看著劉德誌,沒想到此人還有這樣的本事。
而劉德誌能有這樣的本事全憑之前的失敗經驗,開了一輩子酒樓,裡邊的彎彎繞繞大都清楚。
無非是,你見不得我,搞垮你,然後收購。
劉德誌又道“這些天,酒樓有了起色,那家夥沒少派人過來打聽。”
“嗯,”南枝點頭,“做得好。”
“對了,福子呢?”這次進來好像沒見到他。
劉德誌惋惜“福子爹娘生病,他辭了這份工作,回去了。”
南枝失望,“這裡有些錢,你拿去給他,給爹娘看完病,儘可能讓他回來,然後給他漲工錢。”
劉德誌接過銀子感動的熱淚盈眶,他就知道,自己沒跟錯主子。
“對了,酒樓歇業七天。”
“啊?”劉德誌一滴淚還掛在眼角,愣愣的看著南枝。
“咳咳,那什麼,裝修。”
“哦。”劉德誌懸著的心放到褲兜裡。
他差點以為酒樓要倒閉了。
“至於裝修的樣式,到時候你到太樂村找我。”
劉德誌一一應下。
說完這些,南枝才發現一件事。
她窮,沒錢!
“枝枝為何走這麼快。”宋涵衍吧跟在她身後問。
南枝癟嘴道“窮的不敢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