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噴發?攜萬畝空間帶全村逃荒!
夜色暗沉如墨,王金貴哼著歌兒走在回家的路上。
手上提著二兩小酒。
“真他娘的晦氣。”王金貴暗啐一聲。
剛到手的五十兩銀子還沒焐熱乎,就輸掉一半。
還要給李婦兒那個婆娘些,想到這兒他心裡還有些不樂意。
罷了罷了,那個女人還有點用處。
將剩下的銀子重新揣回褲兜,緊了緊身上的衣裳。
“大夏天,怎麼這麼冷,破天氣。”王金貴抱怨。
冷風嗖嗖往衣服裡灌,感覺衣服穿著也沒什麼用。
晚上村子路上也沒什麼人出來,王金貴順利地來到李婦兒家門口。
趁著四下無人,敲門。
門緩緩打開,王金貴趕忙擠進去。
卻見房間內站著些穿著黑衣服,戴著麵具的人。
他下意識後退,“哐”的一聲,身後的大門緊閉。
王金貴最後的希望沒了。
上方的人戴著鬼麵,張牙舞爪,像隨時能將人生吞活剝。
王金貴的腿不爭氣的抖著。
“今天被你帶走的人呢?”
王金貴哆嗦著,跪在地上,“大人,我是好人,你說的我聽,聽不懂。”
鬼麵朝身側的人使了個眼色,緊接著如破布娃娃的李婦兒被扔在王金貴麵前。
王金貴渾身癱軟在地上。
“還不說?”語氣中的冷意像是要凍死人。
王金貴還抱著一絲僥幸,“大人,小的真沒見過你說的人。”
“砍一條胳膊。”
“是!”
王金全掙紮著,嘴被堵上,一隻手臂被放在案板上。
明亮的月光下,斧子泛著寒光。
“我說我說!”
斧子堪堪停在距離他胳膊一寸的地方。
王金貴臉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甚至連抽回手臂的勇氣都沒有。
“說!”上方的人等的不耐煩。
王金貴打了個寒戰,“她被我賣到春江樓去了,其它的我什麼都沒乾啊。”
鬼麵下的眸子更加陰冷。
“走。”
緊接著一群人消失在夜空中。
王金貴驟然被撒了一身的麵粉,來不及擋,吸了不少進去。
以為自己逃過了這關,隻是沒過一會兒,他全身燥熱難耐。
南枝回到房間已經死醜時,此時正是春江樓最熱鬨的時候。
老鴇拿到東西就向其它姑娘傳授。
朕東西在手,越來越多的達官貴人就會被拿捏在手上。
侍衛匆匆進來,“媽媽,不好了。”
老鴇神色一寒,收起笑容就往外邊走。
“怎麼了?”
侍衛“寶庫被盜了。”
“什麼!”
“到底是誰!”老鴇紅色的指甲掐在肉中,自己卻渾然不覺。
堆積的滿滿當當的寶貝,丟的什麼都不剩下。
老鴇神色慌張,迅速跑到另一間房中。
空空去也。
闖禍了,老鴇心中隻有這一句。
到底是見過大世麵的,她冷靜下來。
看向地上暈著的兩人,“弄醒。”
一盆冷水下去,一人悠悠睜開眼。
侍衛檢查另一人,“被打的太重,很難醒來。”
老鴇“讓他醒來,不然,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侍衛見狀毫不留情的敲在那人的心口,隻是這一掌下去,就算醒來,也活不成了。
“你們兩個仔細交代,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