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時間也不早。
蘇傾柔接到顧知涵的電話，聊了一會。
“秦時，你真的不想見姐姐？”
陽台上，秦時逗著初十五玩，深吸一口氣，“我對她印象不深，見麵太尷尬，先穩一穩吧。我發現，今天下午路過京城大學的時候，腦海中閃過一些記憶，或許我隻要多在熟悉的環境走一走，就能儘早想起所有事情。”
他記憶中，跟顧知涵在咖啡廳見過麵，在陽光酒店揍過顧一鳴，彆的事一點不記得，全靠蘇傾柔講述。
女孩走向陽台，站在他身旁，迎著風道，“這些年，姐姐挺累的。”
“去年，公司弄了一款遊戲，投資七千萬，被許多遊戲大廠打壓，很快弄出好幾款差不多的遊戲，公司直接虧了五千萬。”
“遊戲投資失敗，姐姐開了兩家酒店，情況不是很好，目前沒有回本。”
“整體來說，公司近一年弄了二十七個項目，產生收益的就七個，目前大環境惡劣，難以發展。”
秦時蹙眉，“護膚品的生意不好做嗎？為什麼要弄彆的項目？”
“按照姐姐的說法，雞蛋不要放在一個籃子裡，隻守著一個產業，很容易被淘汰。”蘇傾柔侃侃而談，“最近半年，公司成立了科研部門，在往人工智能的方麵走有江玉姐姐的技術扶持，還算順利，弄出了一些高科技產品，銷量還行。”
“公司的目標是上市後，市值破千億，姐姐的壓力自然很大。”
秦時若有所思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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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錢沒什麼概念，當初的目標是買房，似乎還給顧知涵和江玉畫過大餅。
千億市值很難達到嗎？
秦時在想，是不是該給顧知涵一些幫助。
夜幕幽深，主臥裡，蘇傾柔和秦萌萌背對背。
本來秦萌萌不用睡覺，打算在客廳坐一晚，和初十五聊聊天，結果被蘇傾柔拉著就去了主臥。
這弄得她迷糊。
娘親又能接受我了？
不知過了多久，蘇傾柔小聲問
“你睡了嗎？”
“沒有。”秦萌萌聲音平和。
蘇傾柔扯著被褥，捂住嘴，“對不起，我不是一位合格的媽媽。”
她一名花季少女，真不懂如何與“孩子”相處，尤其還是一位修仙女兒。
秦萌萌一愣，先是沒有理解這話，慢慢才明白過來，溫柔道
“應該我說對不起，我以為你和父親一樣，對我的存在不會感到意外，能輕鬆接受。”
“始終你變了也不算變了上一世是上一世，這一世是這一世，你有你的想法和生活，我好像不該來打擾你。”
室內一下沉靜。
一分鐘後。
蘇傾柔抱住秦萌萌，“你是上天賜予我和秦時最好的禮物。”
“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適應，對你很好很好，當合格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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