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上,他內心卻平靜的可怕,毫無波瀾。
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葉秋發現……自己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他們的死活了。
這或許就是,徹底放下執念了吧?
聽著這一個故事,猶如聽一個很普通的故事,故事裡麵的人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本身,葉秋的主觀思想裡,也沒有這種執念,所有的執念都是前身所留下的。
“你好像也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明月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葉秋,她很想挖出葉秋的心臟,看看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如果換作一般人,在聽到自己的親爹落得如此下場,不管是恨,還是愛,或多或少都應該有點反應吧?
但讓她失望了,葉秋並沒有。
反而很輕鬆的說道:“挺好的,我已經是死過兩次的人了,該償還的債,也還清了!該報的仇也都報了,至此兩不相欠,互不打擾便是最好的。”
現在唯一能讓他情緒有所波動的,也隻有關於蘇潮風的消息,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在乎。
搖了搖頭,明月走到靈泉邊坐下,潔白的長裙撩起,脫去了鞋子,在葉秋虎視眈眈的目光中,將腳放了進去。
“臥槽!”
“欺人太甚,那可是我煉酒的主要原料,你竟然洗腳。”
明月似笑非笑,反手將一個儲物袋丟過來,葉秋打開一看,瞬間閉嘴。
“好,好,你隨便洗,溫度夠不夠?不行我給你加點熱,再給你按幾下?”
該死的富婆,竟然用金錢收買我,我是那種人嗎?
過分……
“不過話說回來,還有一個消息,我覺得你肯定感興趣。”
潔白的玉足在靈泉之中泡了一會,明月突然收了回來,赤腳踩在石頭上,拿出了一麵鏡子。
這鏡子葉秋認識,正是她喜歡偷拍彆人的作案工具,之前葉秋用過。
“什麼消息?”
“呐,你自己看咯。”
明月將鏡子遞過來,葉秋接過一看,畫麵中……是一片昏天暗地,死氣沉沉的廢土。
在那迷霧籠罩的荒蕪土地上,隱約有一抹詭異的紅光浮現。
“嗯?這是什麼東西。”
葉秋眉頭一皺,隻見著一頭凶獸漫無目的的行走在其中,突然……一把利刃從黑暗中襲來,瞬間將它的頭顱砍下。
緊接著,畫麵中出現一個背影,由於迷霧的覆蓋使得視線不清,葉秋大概能看到一個人形的怪物。
他在瘋狂的吸食那凶獸的寶血,其血腥程度,絲毫不遜色於葉秋的煉酒大業。
“好家夥,這又是哪裡冒出來的邪神?有點意思啊。”
目光死死的盯著那空氣中漂浮的詭異骨文,葉秋能看出,那是一種十分邪惡的禁忌骨文。
而且十分的低俗,卑劣,是至尊魔典所淘汰的東西。
明月緩緩解釋道:“這是我在北海的某個神秘禁區之中偶然遇到的,隻是對方很警惕,我還沒靠近他就跑沒影了。
從他身上……我感覺到了一股詭異的氣息,或許……和彼岸的源頭有關。”
此話一出,葉秋突然想起來,當初北海大戰的時候,從彼岸那邊確實殺過來一個詭異生靈。
會不會是那個詭異生靈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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