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劉大福讓屬下把大門上的血字擦拭乾淨,接著皺著眉頭回到彆墅裡,就看到等的焦急萬分的妻子蘇盼盼和一臉無所謂的11歲兒子劉子彪。
“大福!人抓到沒?”蘇盼盼連忙上前問道。
“沒有!”劉大福搖搖頭。
“不能是王春花他的老公吧!”蘇盼盼接著問道。
“不能,她老公被我打到外地去了,他要是回來了,我下麵的那群人一定會知道的!”劉大福肯定的說道。
“那會是誰?難不成是張紅霞她老公?”蘇盼盼沉思起來。
“你這婆娘,一天天怕這怕那的,你有種就讓他們來!看我不活剮了他們!”劉大福不耐煩的回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和我強!現在不是以前,我們好不容易有今天的家業,我能不擔心嘛!”蘇盼盼急的直跺腳。
自從劉大福和蘇盼盼迫害了蘇苗苗以後,這對夫妻就變的一發不可收拾,這錢來的太快了。
劉大福每天都在豬肉攤物色有錢人家,物色好了以後,便讓自己妻子蘇盼盼故意接近人家,女的就一起打打牌增進感情,接著騙到家裡控製起來,逼問家裡錢財放在哪裡?接著蘇盼盼就偷偷摸摸拿著受害者的鑰匙去往受害人家裡洗劫一空,回來以後立馬殺人滅口。
男的直接色誘騙回家,等男的褲子一脫劉大福就拿著殺豬刀衝進來,後麵的操作基本一致,這些年陸陸續續五條人命就這樣栽到這對喪心病狂的夫妻手裡。
當地的警方這些年來從頭到尾就是接到人口失蹤和家裡被盜的報案,但是失蹤的人口無論怎麼走訪都沒有一絲線索。由於這年代的攝像頭還沒有普及和公安局人手嚴重不足的現狀,一時間就給擱置了。
手裡有錢的劉大福和蘇盼盼除了經營自己的老本行,還和當地的一些地痞承包起了砂石生意。這對夫妻也趕上了這些年國家到處在快速建設的紅利,讓劉大福的砂石場生意異常火爆。
生意好了,那些合夥的地痞就打起了歪心思,想把劉大福的那一份給吞了。手裡有人命的劉大福那可比這些小打小鬨的地痞心狠多了。
在一個深夜人靜的午夜,劉大福獨自一人揣著一把殺豬刀挑斷了想反水的那幾人的手筋和腳筋,並且威脅對方要是不服氣,就殺了他們全家。
接著當著這些人的麵,活生生的把這次針對他的帶頭大哥連捅了兩刀再丟到湖裡,帶頭大哥也是命大撿回了一條命,看著劉大福的狠辣勁,心顫的不行,連夜跑到外省躲了起來,這一躲就是三年。
從此劉大福再無人敢反對他,事業蒸蒸日上。除了砂石場,原本豬肉攤子賣豬肉的劉大福又搖身一變,成了這個菜場的大股東,誰見到他都得叫一聲劉爺!
“你們彆吵了!爸說的沒錯,怕他們做什麼!大不了再殺幾個人就是了。”十一歲的劉子彪站起風輕雲淡的說道。
蘇盼盼和劉大福就是一愣,驚恐的看向自己的兒子。
“兔崽子,你說什麼!你哪裡學來的!”劉大福上手就要揍自己的兒子。
“你們當初殺小姨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啊,後麵你們每次叫我出門去同學家住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又要殺人了。每次回來家裡都是一股血腥味,那可不是豬血的味道!”劉子彪仰著頭看向自己的父母。
幾年前,蘇盼盼第一來自己姐姐做客的時候,蘇盼盼開心的給了五歲的小外甥幾大包糖果。劉子彪長這麼大第一次吃到糖可開心了,看著那晚自己的小姨被爸媽灌了好多酒,幼小的他著實放心不下。
蘇盼盼強行把他帶到臥室睡覺,劉子彪假裝閉眼睡著,趁著母親急急忙忙跑出去之際,劉子彪想著自己的小姨會不會因為酒喝多了難過,懂事乖巧的他偷偷摸摸端著水杯去看望小姨,但是小姨的房間卻沒有人。
劉子彪以為自己小姨是跑去後院的茅房吐了,又小心翼翼的往後院走去,接著就看到讓他足以改變一生的場景。
目瞪口呆的劉子彪從此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開始沉默寡言起來,蘇盼盼和劉大福每天忙著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兒子的變化。
後麵的這些年,劉子彪對於自己父母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每天就是問自己父母要錢,人也是特彆的陰鬱。每次因為父母辦事,在同學家過夜的劉子彪都會大半夜的偷偷爬起,用手掌比成刀的形狀在同學的脖子上來回比劃著。
深夜裡,劉大福煩躁的站起臥室的窗前抽著煙,蘇盼盼就是吧嗒吧嗒的流著眼淚。
“大福,我們兒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說等他長大了怎麼辦啊!”此刻的蘇盼盼懊惱不已。
“閉嘴!他媽的,你明天去公司,把手裡的工作全辭了,就在家裡盯著這小子,要是他再敢胡說八道就給他關到地下室去!”劉大福惡狠狠的看向自己妻子。
“你要乾嘛!”蘇盼盼看著劉大福凶狠的眼神心裡害怕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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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嘛!老子好不容易有今天的成就,誰也不能把它奪走,就是我們的兒子都不行!”劉大福直接用手掌把香煙掐滅。
有權有勢的劉大福現在可不止就蘇盼盼這一個女人,外麵私生子就三個,兩男一女。為了保住自己今日的成就,犧牲一個兒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睡你的覺,我出去打個電話!”劉大福黑著臉把臥室大門“嘣”的一聲關了起來。
地下室裡的劉大福眯著眼睛看著掛在牆壁上的各種刀具,良久後劉大福撥通了一個沒有署名的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