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七夜,這條老街沒有搬走避難的街坊們都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警惕的看著大門。
指針指向午夜十二點,街頭的儘頭出現大量的白色濃煙,一名舌頭都快要肚臍眼的老太太麵無表情的飄了出來,身後跟著那個被她嚇死的賈寬。
這母子倆從街頭的第一家開始,不停的敲著大門,屋裡有住戶的那些人家嚇得是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喘一下。
“桀桀桀……”吊死鬼每敲響一家大門都會冷笑一會。
“娘!你說那個賤女人在家不?”賈寬茫然的問道。
“她跑不了的,我要先把那個咒我死的人找出來!今晚先給他們一個警告,以後一個一個的算賬。”吊死鬼接著往下一家飄去。
連續敲了幾十戶人家的房門,這對母子終於來到了自己的出租房前站立著。
“這個賤女人竟然沒跑,也好,今晚就先帶她一起走!讓那些人好好看看!桀桀桀……”吊死鬼冷笑的看著大門。
“咚咚咚!”吊死鬼敲著門,準備嚇唬嚇唬楊倩。
大門瞬間打開,就見陳不欺笑哈哈的一把抓住吊死鬼的舌頭和賈寬的衣領一把拎了進門。
吊死鬼和賈寬懵逼的看著一屋子的人和鬼,陳不欺、靚仔、小美、火爆、老九、南錦繡、楊倩、胡一筒、揚帆,
“老太婆,回來想乾嘛啊!”陳不欺笑嘻嘻的抽著煙看著這對鬼母子。
“你們是誰?”吊死鬼瞪著眼珠子問道。
“火爆,小美,教教她規矩!”陳不欺扭了扭脖子招呼道。
“劈裡啪啦”一頓打,吊死鬼那個氣啊,完全沒有還手能力,賈寬就是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胡一筒和揚帆就是在一旁盯著。
“媽的!吊死鬼很了不起啊!給我老實一點,問你什麼答什麼!”老九走上前就是一個大逼兜!
“楊倩,你這個賤女人,我就知道你外麵有男人…”被打的七葷八素的吊死鬼不甘的吼道。
小美直接一把把吊死鬼的舌頭扯了出來,火爆一腳踩在地上,老九擺上釘子,靚仔就是不停的敲,胡一筒和揚帆就是不停的遞上釘子,整個現場畫麵把楊倩和南錦繡看的那是心驚膽顫。
“你們這群臭道士…”吊死鬼怨氣衝天的大吼大叫。
小美笑嘻嘻的從包裡掏出一把剪刀,慢慢的蹲下比劃著。
“各位大哥大姐,老朽我命苦啊,能不能聽我說兩句啊!”吊死鬼瞬間慫了下來。
“能不能好好聊!”老九彈了彈吊死鬼的舌頭。
“能、能、能!”吊死鬼連忙點頭。
吊死鬼一把鼻涕一包眼淚的講述著自己命運,陳不欺這夥人聽著直翻白眼,這他媽的和楊倩有毛關係啊。
“你女的不會生孩子啊!”吊死鬼氣呼呼的指著楊倩。
“我都說了,我沒問題,你怎麼就不去問問賈寬呢!”楊倩紅著眼圈不甘心的回道。
這些年,楊倩在賈家受了多少委屈、隻有她自己知道,原本以為這對母子死了,自己的生活可以重新開始了,沒想到自己的婆婆做鬼了都沒準備放過她。
賈寬就是全程低著頭和隱形人一樣,隨便你們說什麼,它都當沒聽見沒看見。
“啞巴啊!說話啊!”胡一筒對著賈寬就是一腳。
“我說我說,媽!確實是我的問題…”賈寬和竹筒倒豆子一樣的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賈寬經常和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賭博、嫖娼、嗑藥,年紀輕輕的他早就身體透支了。
吊死鬼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兒子,真是有苦說不出。
“我不管,你們都欺負我這個老太婆!”吊死鬼乾脆玩賴!
“誰他媽的管你啊!帶走、帶走!”陳不欺無語的擺擺手。
等在一旁的火爆,乾脆利落的立馬一把拎起吊死鬼和賈寬。
“你們給我等著,我就是到了地府也要把你們的惡行捅到閻王爺那邊,我就不信沒人管的了你們!”吊死鬼氣急敗壞的四肢亂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