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門生家的書房裡,陳不欺正在奮筆疾書,十幾分鐘後,一副瘦金體的出師表大功告成,鹿門生看的連連點頭,雖然筆鋒還有一些青澀,但是這個年紀能寫出這種效果的書法,還是很不錯的。
書房外,路門生的妻子和龍鳳胎兒女就是低聲的交流著。
“媽,這老哥是誰啊?”
“我哪裡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啊!”
“真是奇了怪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老爸帶陌生人回家。媽,這小子不能是爸爸在外麵的私生子吧!”
“你要死啊!胡說什麼!”
“就是,哥哥你喝多了吧,這種話要是被爸爸聽到,非得打斷你的腿!”
“我開個玩笑嘛,你看你們急什麼!”
就當母慈子孝即將變成拔刀相向的危機時刻,鹿門聲帶著陳不欺走出了書房。
“乾嘛呢你們!”
鹿門生剛走出書房,就看到自己老婆拎著兒子的耳朵。
“沒事,沒事,兒子說他耳朵有點癢,我幫他看看!”
“胡鬨,晚飯做好了沒?”
“好了,好了,正準備叫你們呢!”
陳不欺一臉笑嗬嗬的看著鹿門生的妻子和子女,接著跟著鹿門生來到餐廳。
“這是你嫂子,曹令。”鹿門生指向自己的妻子。
“嫂子你好!”陳不欺站起打招呼。
“你好,你好。”曹令連忙客氣回道。
“這是你弟弟妹妹,鹿北川、鹿千與”鹿門生接著介紹起來。
陳不欺還沒來得急打招呼,曹令就立馬拉下臉來,鹿北川更是直接站起指向自己的父親。
“爸!你什麼意思!你真的在外麵有私生子了。”
鹿門生就是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下一刻直接站起一個大逼鬥甩了過去。
“門生,你乾嘛呢,你打兒子乾嘛!”曹令立馬氣呼呼的站起質問起來。
“他叫陳不欺!”鹿門生對著曹令指向陳不欺。
“我管他叫什麼,你打兒子乾嘛!”曹令不依不饒的問道。
“他叫陳不欺!”鹿門生再次提醒道。
“陳不欺?陳不欺怎麼了?”曹令迷茫的看著自己的老公。
“葬二刀,葬二刀!”鹿門生氣的直拍桌子。
“葬大師怎麼了?他回來了?”曹令立馬跑到丈夫身旁殷勤的問候道。
“葬二刀是不是說過他有一個徒弟。”鹿門生無語的看著自家的傻婆娘。
“是的啊!好像叫什麼不欺…啊!陳不欺!”曹令立馬瞪大眼睛看向一旁尷尬不已的陳不欺。
“嫂子你好,我就是陳不欺!”陳不欺尬笑著。
“啊呀,你滾一邊去,不欺啊,你來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啊,嫂子好給你多準備一些你喜歡吃的菜啊。”曹令一把推開自家的倒黴兒子。
“千與,你在學校不是舞蹈隊的嘛!跳一段舞給你不欺哥哥看一下。”曹令立馬看向自己的女兒。
“媽!你說什麼呢!”鹿千與無語的看著此時興奮不已的老娘。
“嫂子,不用,不用!”陳不欺也是嚇得連連擺手。
曹令不激動不行啊,自己老公是怎麼做到今天的位置,她是最清楚不過的,這些年一直沒有葬二刀的消息,今天竟然見到了葬二刀的徒弟,能不激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