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小酒館裡,一壺燒刀子、一盤硬菜、兩疊肉食,陳不欺和陳魑魅麵對麵的坐著,凍梨在進小店裡十分鐘左右的時間自動脫落了。
“陳兄弟,第一次來北方?”陳魑魅邊倒著燒酒邊打聽起來。
“第二次了,去年年底去了一趟哈城!”陳不欺拿出香煙散了起來。
“哈城!嗯,陳兄弟來這裡做生意還是?“
“不是,不是,在這裡住上一年,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和你是同行,在這裡曆練一年,明年還得換地方。”
“你看得出我是做什麼的了?”
陳魑魅一愣,好奇的打量著陳不欺。
“出馬仙唄,我會一點相麵之術!”
“可以啊!那你再看看…”
“不用看了,你還有一個兄弟馬上要來找你了!”
“真的假的?”
陳魑魅笑嗬嗬地點起香煙。
“陳魑魅、陳魑魅、你這個癟犢子喝酒也不知道叫我,我還得從六子口中…這誰啊?”
朗九心馬罵罵咧咧的走進了小酒館,就看到陳魑魅正目瞪口呆看著自己,對麵還坐著一少年郎。
“你是屬狗的啊!聞著味就來了!”
“你管我!”
朗九心自顧自的坐下給自己倒起酒來,完全不顧一旁的兩人。
“哈…老林,這酒不夠勁啊,你丫的是不是摻水了!”
一杯酒下肚,朗九心扭頭對著店家罵道。
“你個小王八犢子,老林是你叫的,酒還沒喝就開始說胡話了是吧!”
店家罵罵咧咧的端著一盤洗好的蔬菜走來。
“這不是有朋友在嘛,你咋這麼沒眼力勁呢!”
“一邊玩去!你倆一會彆乾仗啊!”
店家放下盤子立馬交代起來,這兩個小兔崽子是當地出了名的渾!要不是念在他倆有真本事,才不招待呢!
“兄弟貴姓?”朗九心自然熟的拿起陳不欺麵前的華子。
“免貴姓陳,陳不欺!”
“呦吼,陳魑魅你本家啊!”
“不是,你來乾啥啊!”
“喝酒啊,乾啥,你不叫我,我不就自己來了。”
陳不欺笑哈哈的看著這兩個拌嘴的兄弟,一看就是感情很好的那種。
“魑魅你聽說了沒?”
“又聽說啥玩意了?你咋一天到晚儘咋咋呼呼的呢!”
“這次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我來的路上聽大夥說有一個山炮直接當街吃凍梨,嘴皮子都給凍上了,哈哈哈哈哈”
朗九心哈哈大笑,陳不欺和陳魑魅就是一臉黑線的看著他。
“咋的了,不好笑嘛!”
“唉…喝酒、喝酒。”
陳魑魅連忙倒起酒來。
“朗兄弟是吧,我敬你一杯。”陳不欺舉起酒杯。
“喝酒得有個名頭吧!”朗九心並沒有舉杯,而是吃著花生米。
“你喝個酒,咋這麼多事呢,讓你喝你就喝!”陳魑魅連忙吆喝起來。
“不是,你是我兄弟不?”朗九心不悅的看向陳魑魅。
陳不欺見狀連忙插話,看樣子再說兩句又得乾起來了。
“朗兄弟啊,我這杯酒敬你,不為彆的,就為你口中說的那個當街吃凍梨的山炮”。
現場一時安靜了下來,朗九心半張著嘴尷尬的看著陳不欺。
“兄弟,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彆人說的,一會我出去削他們去!”
良久,朗九心連忙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這頓酒一直喝到中午,有陳不欺在中間摻合,這兩兄弟破天荒的沒乾仗,把酒館的老板都看懵逼了。
酒後,朗九心和陳魑魅帶著陳不欺往他們的村莊走去,一座大山腳下的寧靜小村莊,兩人大包大攬的準備給陳不欺找一套乾淨的房子落腳,東北人豪爽的性格在這一刻發揮的淋漓儘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