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店裡,陳不欺生無可戀的看向窗外,楚留香笑嗬嗬的給紅姐和她的女兒拿來西瓜和冷飲。
“謝謝,您太客氣了!”
“不會,你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嘛,不用拘束,這是你家的千金吧?”
“什麼千金不千金的,我丫頭金銘!快叫人啊…”
紅姐白了一眼自己的閨女,咋這麼沒眼力勁呢。
“大爺好!”
“啊?好,好、好,你好,多大了?還在讀書吧?”
“嗯!15了,暑假過了就讀高一了!”
簡單的問詢完,現場又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是尷尬的嗬嗬一笑,也不知道聊什麼。
“對了!”
“對了!”
“您說…”
“你說…”
“沒事的叔,您說…”
“哦,那我就問問你和陳不欺什麼關係啊?”
陳不欺立馬扭過頭看向紅姐,小心臟“噗噗”直跳!
“哦,這個啊…叔,能先問一下,您是陳不欺的誰嗎?”
“我是他爸爸!”
“爸?”
“你叫誰爸呢,老楚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了,彆玩這些小手段!”
陳不欺立馬跑了過來。
“你緊張什麼?”
“我有緊張嗎?”
“你沒緊張嗎?”
“我有嗎?林伯,我有緊張嗎?”
此時陳不欺滿頭的汗,豆大的汗珠順著眉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
“不欺哥,你怎麼流這麼多汗啊?”
金銘眨巴著眼睛看向陳不欺,直接捅破陳不欺的尷尬。
“有點熱,對了,你現在學習怎麼樣?”
“彆打岔,你給我坐著!”
“老楚,我給你臉了是吧!”
“林伯、打電話讓楚涵過來,就說…”
“爸,有事好好說嘛,你這是何必呢!”
小樣,我還收拾不了你,楚留香滿意的轉頭看向紅姐。
“你接著說。”
“哦,叔叔啊,我和陳不欺沒什麼,我是他在東北認的姐,孩子這不是放暑假了嘛,帶孩子過來看看他。”
“就這樣?”
“就這樣啊!”
“不對吧,你們兩人沒什麼?”
“我和他能有啥…小孩一個!”
“那陳不欺…”
“可能我平常比較凶吧,你也知道的,俺們那嘎噠的人都比較說話直,陳不欺還動不動以為我們要乾仗呢!”
“乾仗?”
“哦、就是打架的意思!”
“哦…那這孩子?”
“你可拉倒吧,陳不欺才多大,我閨女今天都15了,你也太看的起他了!”
“對,對、對,我想多了,不好意思。”
陳不欺感激的看向紅姐,這娘們是真靠譜啊!
晚餐是在當地的一家高檔酒店裡吃的,宴席間,紅姐不停的誇讚楚涵長得漂亮,陳不欺有福氣,娶了一個這麼好的老婆回家。
一桌子上都是聰明人,都是相互客套的寒暄著,誰也不點破。
吃著、吃著,紅姐的女兒金銘覺得自己老娘太虛偽、太憋屈了,明明天天念叨著陳不欺,還擱著裝呢!
“不欺哥,你現在笛子吹的怎麼樣啦?”
桌上的人都是一愣?陳不欺會吹笛子?陳不欺到寶島那一天起就沒碰過這玩意了,楚涵他們還真不知道陳不欺會樂器,紅姐也不知道自己女兒好好提這個乾嘛!
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金銘和陳不欺。
“好久沒吹了,怎麼了?”
“哦,那你得好好練練了,你吹笛子可好聽了,我告訴你哦,你走了以後,我媽現在連喇叭都不會吹了!”
什麼玩意?吹喇叭?紅姐什麼時候會吹喇叭了?自己怎麼不知道啊!沒聽過啊!陳不欺懵逼的看著金銘,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這話是什麼意思!
彆說陳不欺了,紅姐都是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老娘什麼時候會吹喇叭了!
“你就忘記了?”
“忘記啥了?紅姐你吹過喇叭嗎?”
“妹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