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郭子儀在外借用自己名頭忽悠人的事跡,陳不欺是毫不知情的,此時的陳不欺正在快樂的開著240公交車,周六的240那是人滿為患,關個車門都要連續關三次,車門才能順利合攏。
周六、周日,陳不欺隻需要開白班車就好了,晚上還能趕回店裡和老楚、郝建、林伯、蔣林玉他們一起吃晚飯。
郝建開著奔馳帶著曾玄道天天外麵轉悠著,馬上就要承包食堂了,必須下到基層了解學生們的口味愛好和解析真實的采購物價,彆到時候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而此時楚留香、林伯、蔣林玉三人則是無聊的坐在一剪梅理發店裡喝著茶,這理發店從開業到現在起就給三個人理過發,一個九霄,一個在店裡燙完頭發嗷嗷大哭的女生,她的男朋友還特地趕來揍了楚留香和林伯一頓,最後一個是名準備考研的男生,他沒哭,因為他是剃光頭的。
這一坐就是一天,天都黑了,老楚、老蔣、林伯他們三人硬是嗑了一天的瓜子,喝了一天的茶水,把能聊的,不能聊的全聊了,就這樣還是沒能等到一名客戶進門光顧,可想生意之慘淡!
這就搞得房東都不敢來找楚留香,生怕楚留香要他退店租。
“呦,三位都在啊!吃了沒?”
要說一剪梅理發店生意差,隔壁這家店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不,隔壁診所的一名年輕男醫生笑嗬嗬的走了進來,司空血,24歲,贛州衛生學校畢業,目前在隔壁的診所工作,這診所一起兩名醫生,白天是一名老中醫坐診,也是這家診所的老板,司空血則是上班晚,六點到淩晨三點,一個月800元的實習工資外加一點提成。
平常沒事,這老兄經常跑到老楚他的理發店裡聊天,等聊到上班的時間再回去上班,說是上班,其實也是閒的一逼,每次都是老楚、林伯、老蔣從理發店轉移到他的診所接著聊天。
司空血為什麼這麼喜歡和這三個老家夥聊天,那是因為楚留香他們說的鬼故事太逼真了,就和真的一樣。
“司空血啊,你又沒吃吧,坐吧,不欺快下班了!”
“你看你們,我不是覺得一個人吃飯無聊嘛,特地過來陪你們一起吃,我還帶了鴨脖呢!”
司空血笑嘻嘻的從身後拿出一個塑料袋,塑料袋裡麵裝著七八根全是辣椒的鴨脖,看的楚留香和林伯隻搖頭。
“呦,司空醫生又來蹭飯了!”
這時候,剛下班回來的陳不欺帶著郝建、曾玄道一人提著一袋子的盒飯走了進來。
“陳哥、郝哥,曾哥你們回來了。”
“不回來,怕你們餓死啊!”
接著陳不欺、郝建、曾玄道、司空血四人利索的擺放起打包好的飯菜,老楚、林伯他們則是不停的搬著凳子,沒一會,滿滿當當的一桌子人就齊了。
“司空血,你不是衛校畢業的嘛,怎麼今年才參加工作啊!”
郝建喝著啤酒好奇的問道,按道理司空血應該在大前年就畢業了啊,怎麼今年才參加工作。
“首先,我得糾正你一下,我讀的是贛州衛生學校,那是大專,不是衛校,你不要混為一談,其次,那三年是我的一個秘密,我不想說。”
大家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司空血要著重提到大專二字,隻有陳不欺笑而不語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看著司空血。
“嗬嗬,複讀三年就複讀三年,屁個秘密!說出來不丟人,這樣的人才不止你一個!”
陳不欺笑嗬嗬的直接點破了故弄玄虛的司空血,這小子和自己弟弟陳冬一個尿性,高三複讀生,還是連著複讀的那種!
“陳哥,你可真牛逼啊!以前楚叔說你會看麵相,我還不信,今天我徹底信了。”
“好了,好了,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