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鸞帳暖,一室旖旎。
與往日的羞澀不同,今夜的雲璃格外主動熱情。
男人愛極了她這副勾人的模樣,隻想跟她融為一體。
情到濃時,她勾著他的脖子,眼神魅惑至極,卻換來男人越發無法克製。
這一夜,寢殿之中的燭火久久未曾熄滅,連天上的月光都害羞地掩映到了雲層之中。
直到外麵傳來打更的聲音,房中的曖昧聲音還沒有停止。
雲璃終於承受不住,聲音喊了一晚上都有些嘶啞:“該上朝了。”
“我已經吩咐,今日告假不上朝。”
什麼?
他從繼位以來,每天都如上班打卡一般兢兢業業,從未有過一日缺席啊。
看著男人火熱的目光,不禁打了個冷戰。
容琰輕撫著她的臉頰,在她耳邊啞聲道:“我現在總算知道那句話的含義了。”
“什……什麼?”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
他想成為白日宣淫的君王,可她卻不想做擾亂君心的妖後啊!
隻可惜,她的抗議之聲很快就被湮沒。
翌日。
蕭慕白沈棠夫婦在外殿從早上等到日上三竿。
一個將禦貢的茶葉喝了兩壺,另一個將桌上擺著的精美點心用了大半。
“嗝——”
沈棠打了個飽嗝,摸著圓滾滾的肚子。
“怎麼還不出來,雲姐姐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蕭慕白一副了然的神色:“還能有什麼事,不過是夫妻之間那點事。”
沈棠明白了他的意思,臉頰倏然暈紅一片。
他怎麼能用這般雲淡風輕的語氣,說出這種話!
她憋了半天,終於蹦出一句:“你以為容兄是你嗎,才不會那麼沒分寸呢。”
男人展開折扇,笑容越發曖昧:“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才不信呢,容兄對雲姐姐一向溫柔體貼,才不會像你這般禽獸。”
蕭慕白非但不惱,反而露出一絲曖昧不明的笑。
“我要是不禽獸,那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來的?”
“你……”
沈棠頓時麵紅耳赤。
她當初怎麼就看走了眼?
成婚之前每次看到他都覺得溫雅如風,謙和雅致。
誰能想到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她眼中的如玉君子算是幻滅了。
說也說不過她,那就隻能使出殺手鐧,“唉喲”一聲捂著自己的肚子。
蕭慕白立即緊張衝了過來:“棠兒,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是我不好,不該跟你開玩笑的!”
沈棠趁機說道:“那你錯了沒?”
“隻要你和孩子沒事,一切都是我的錯!”
哼哼,這還差不多。
容琰和雲璃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怎麼了?”
沈棠立即撲了過來:“嗚嗚嗚,雲姐姐他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