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到石靈一族,混到副族長了?這也是一個人才啊!”龍塵都驚了,這家夥混得可以啊。
“沒有那麼簡單,按照我估計,他已經控製了整個石靈一族,那個族長不過是他控製的傀儡。
江一冥掌控欲極強,當初他被關起來時,我才發現,他竟然在偷偷修煉天羽城的禁忌之術。
此術可掌控他人意誌與靈魂,無形之中影響他人,此術極為強大,但是落入心術不正之人手中,為禍無窮。
故而被列為禁忌之術,此秘籍一直被封印在塔下,他在趁我閉關之時,假傳我的手諭進入塔內,偷學了秘籍。
之所以將他關起來,一方麵是因為他品行不端,偷學禁術,另外一方麵,則是怕他將天羽劍的秘密散放出去。
他叛逃之後,加入了石靈一族,石靈一族頓時想通過江一冥了解我們的秘密。
而江一冥則憑借這個身份,不斷地出賣我們的情報,取得了石靈一族的信任。
而為了表忠心,江一冥還設計擊殺了不少我們的高手,從而石靈一族對他不再有任何疑心。
他也趁機開始施展秘術,逐漸影響石靈一族的強者,上次爆發衝突,在他的指揮下,那些石靈一族的強者,一個個雙目赤紅,悍不畏死,就知道,他已經掌控了他們。
後來他成為了石靈一族的副族長,我推算,他已經掌控了石靈一族的族長,隻不過,為了避嫌,他才屈居第二。
畢竟他來到石靈一族的時間並不算長,石靈一族中,還有很多人對他抱有極大的成見和警惕之心。”
龍塵點點頭,這個家夥倒是有點手段,龍塵忽然不解地道:“前輩我有些不懂,他既然掌控了石靈一族,為什麼不跟我們聯手滅掉金獅一族,到時候將功補過,未來這裡的一切,不都是他的麼?”
楚河搖頭道:“你不懂,他要的是絕對的掌控,是那種順我者生,逆我者亡的絕對統治。
他要的不是彆人的敬仰與崇拜,他要的是彆人的恐懼和絕對的順從,他要做絕對的統治者。
除非我死了,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將天羽城交給他的,他應該還不知道我的身體每況愈下,實力在一天天衰弱,否則他早就動手了。
不過,他成為了石靈一族的副族長後,就開始將魔爪伸入天羽城中,天羽城內,已經有不少強者,與他暗中勾結,而馳風,就是其中之一。”
龍塵點點頭,這倒是在他的預料之中,在人族他是叛徒,是人人唾棄的垃圾,但是到了石靈一族,混得風生水起,這讓那些在天羽城內鬱鬱不得誌的人,不免心動了。
有些人鬱鬱不得誌,他們看不到自己的缺陷,要麼抱怨環境不好,要麼認為小人太多,要麼覺得高層都是眼瞎,看不到自己的優秀。
總之,自己過得不如意,都是彆人的錯,如今有了江一冥這個例子在,他們很容易被吸引,出現叛徒也就不足為奇了。
“就您所知,咱們這裡有多少人叛變了?”龍塵問道。
“大概有五分之一吧!而且數量隨著時間的推移,還在緩緩增加,因為有很多人,還在搖擺不定。
而這五分之一,大部分都是高層,還有一小部分是年輕弟子。”楚河道。
估計江一冥看不上那些年輕弟子,覺得他們的實力和影響力,對他來說可有可無,故而對他們不是很上心。
不過,每五個高層裡就有一個人叛變,或者在觀望,形勢確實很嚴重了,如今的天羽城,已經到了危如累卵的地步,難怪楚河會向龍塵求助。
“我現在還有一戰之力,但是這一戰過後,我這把老骨頭也將徹底腐朽,所以,我不敢輕舉妄動。
直到閣下到來,正在閉關中的我,忽然感覺心潮湧動於是立即出關,當看到你時,我有一種直覺,也許你就是我們轉危為安的契機。
如今天羽劍能在你的手中重獲新生,應該也算是證明了我的猜測,如今天羽城這個情況,我想聽聽你的安排。”楚河看著龍塵,一臉期待地道。
龍塵笑了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安排,因為我著急離開,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做安排部署,更沒有精力去跟他們玩計謀。
這段時間我殺那些魔物都快殺吐了,剛好在您這邊休息一段時間調整調整,等休息好了,咱們就開乾!對了前輩,我想知道,咱們這裡頂級強者有多少人?”
楚河道:“最頂級的就是四脈人皇,共有七人,有兩人已經叛變,還有一個還在搖擺不定。
其次馳風那的雙脈人皇,共有四十六人,有九人已經叛變了,普通人皇,有兩百五十七人,有四十幾人已叛變,還有七人猶豫不決中。”
“那九脈天聖有多少人?”龍塵問道。
楚河一愣,按理說九脈天聖和半步人皇,在頂級大戰中,所能起到的作用就很小了,兵對兵將對將下,兵是基本不會影響最終勝敗的,除非雙方實力完全平均。
不過見龍塵如此一問,他還是回應道:“九脈天聖和半步人皇共計有一萬八千多人。”
“這麼多?”龍塵吃了一驚。
“是啊,很多人都在這裡被卡住了,即使觸摸到那一絲屏障,卻終生無法踏出那一步。”楚河歎了口氣道。
“那這些人中,有多少人叛變了呢?”龍塵問道。
“這些人因為身上沒有什麼重要職務,實力也無法影響戰局,貌似江一冥看不上他們,沒有挖他們。
畢竟,與其費力挖一群沒有前景的家夥,還不如把心思放在年輕一代身上,畢竟他們潛力無限。”楚河道。
“也就是說,在他們中叛徒很少了?”龍塵道。
“可以這麼說,但是不能說絕對沒有,怎麼,你對他們有興趣?”楚河有些不解地道。
“相當有興趣,前輩,我想問一下,如果天羽城忽然多出了一萬八千多位人皇,會怎麼樣?”龍塵笑著問道。
“這……”
楚河被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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