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隻護腕,是經過反複擦拭的,很乾淨。”龍塵看著護腕道。
“龍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點說啊!”見龍塵忽然說起了彆的,白詩詩不禁有些急了。
龍塵看著護腕繼續道:“護腕中每一個符文縫隙,都被擦拭得乾乾淨淨,不留任何死角……”
“龍塵,你再賣關子我生氣了。”白詩詩懊惱地道。
龍塵卻不理她,繼續看著護腕道:“可是,不管他如何擦拭,甚至用了特殊的香料侵過,卻依舊掩飾不住它的血腥之氣。”
“血腥之氣?”白詩詩大驚,伸手拿起另外一隻護腕。
當她抓起護腕的一瞬間,那護腕上的符文全部亮起,金之力的波動變得劇烈起來,而白詩詩卻不理會它的波動,一雙大眼睛仔細地看著上麵每一個符文。
“騙人,根本沒有任何氣息。”白詩詩白了龍塵一眼。
龍塵搖了搖頭道:“副殿主大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隱去了波動,故而你察覺不到。
我是從踏入修行界那一刻起,就一路在血雨腥風之中爭渡,他能騙過你,卻騙不了我。
這護腕,沾染過殿主大人的血,從全麵擦拭的痕跡來看,說明血侵入這護腕之中太多,很難清理出來。
這對兒護腕乃是一對兒聖器,就算是聖者的精血,也難侵入其中,除非……”
“除非什麼?”白詩詩一臉緊張地道。
“除非,那個時候殿主大人瀕臨死亡,強大的求生意誌,讓他的精血挖掘出最後的潛能,所以,才會侵入這對護腕之中。”龍塵道。
“龍塵,你說的都是真的麼?你確定沒有騙我,你不是編故事來勸我們父女和好吧?”白詩詩看著龍塵,顫聲道。
“我不會騙我心愛的女人。”龍塵看著白詩詩,飽含深情地道。
“龍塵……”
聽到龍塵如此一說,白詩詩哇得一聲哭了出來,撲倒在龍塵的懷中,仿佛受了無儘委屈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宣泄點,放聲大哭起來。
龍塵沒有出言安慰,更沒有勸導,而是靜靜地抱著她,讓她儘情地哭出來。
“龍塵,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白詩詩伏在龍塵懷中,哽咽道。
“什麼怎麼辦?”龍塵問道。
白詩詩哭道:“我從小,就不能理解我娘為什麼要和彆人同時嫁給一個男人,我看不起我娘,也看不起他。
可是如今,我也走了我娘的老路,而且走得比她們更寬……”
聽到“更寬”兩個字,龍塵差點沒笑出來,不過他拚命地忍住了,如果這個時候笑出來,白詩詩肯定會更傷心更生氣,但是這個字她是怎麼想出來的,太要命了。
“我現在不敢麵對他,我怕他笑話我,怕他看不起我,可是他又這樣,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白詩詩失聲痛哭。
龍塵這才恍然大悟,感情白詩詩的驕傲,讓她無法麵對自己的父親,畢竟她崇尚的是從一而終,而如今她卻成了自己眾多知己之一。
白展堂當然看他不爽,因為這麼要強的女兒,竟然被這個小子給降服了,白展堂的臉被打得啪啪響,不管是換了誰,都不會給龍塵好臉色啊。
而白詩詩也因為龍塵,無法麵對自己的父親,畢竟當初的她是何等的驕傲,這也等於是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臉。
“都怪你”
白詩詩的拳頭在龍塵的胸膛上一陣亂打,又是羞澀又是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