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將我大韓的龍脈之力抽取了,今天,怎麼抽過去的,就怎麼給我加倍的吐回來。”那韓子俊冷笑,他的眼睛看著人群之中的大周和大楚的皇子們。
這次燈會極為盛大,大周和大楚的皇子也受邀而來,顯然,這個韓子俊是算計好的。
聽到韓子俊的口氣,在場所有強者臉色變了,有一些人就要逃走。
“誰也不許動,否則就去死。”韓子俊冷喝,那些想要逃走的人,頓時嚇得不敢動彈。
要知道這裡的人,不是皇族就是貴胄,身份高貴,很多人修為非常低,根本不敢抵抗。
“混蛋,有種,我們出城一戰。”
夏雲衝怒氣升騰,背後異象轟鳴,九條龍脈激蕩,與整個大夏帝都的氣運融合,氣勢衝天。
隻不過這裡是大夏帝都,他不能在這裡激戰,否則會有無數平民死亡。
“一個連靈血都沒有激活的螻蟻,沒資格跟我交手,大夏皇帝給我滾出來,如果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今天就踏平大夏帝都,我韓子俊,說得出做得到。”韓子俊大聲喝道,他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大夏帝都,令無數百姓臉色蒼白,有人恐慌之下,已經開始逃離帝都了。
一時間人心惶惶,人流湧動,恐慌之下,不少孩子嚇得哇哇大哭。
“哼,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
一聲冷笑傳來,大夏皇帝夏禹陽來了,他身邊的那位白發老者也出現了,與此同時,還有無儘的高手,將雲天台圍住。
夏禹陽氣度沉穩,風采不減當年,冷冷地看著韓子俊:“你大韓帝國作惡多段,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罷了,休要怨天尤人。”
“胡說八道,你們三個大古國,覬覦我大韓的文化底蘊,害怕我大韓強大,故意使用陰謀詭計來陷害我們,入侵我們大韓古國,掠奪資源無數,更抽取了我大韓龍脈。
天底下最無恥的就是你們,你們大夏古國裡,所有的傳承,都是從我們大韓偷來的,你們這種文化竊賊,有什麼事情乾不出來?”韓子俊冷笑。
聽到韓子俊的語氣,龍塵點了點頭,東溟玉不禁一呆,傳音道:
“龍塵哥哥,你竟然認可他的話?”
龍塵搖頭:“不是認可他的話,是認可他的語氣,如此無恥之人,隻有大韓古國的人,才有勇氣說出來,彆人學不來。
所以我能確定,他確實是大韓古國的人,那種厚顏無恥自高自大的惡心模樣,想模仿都模仿不了,那種難度係數,幾乎是逆天的。”
之前龍塵還懷疑,是不是有人冒充大韓古國的人,故意來大夏搗亂,但是聽了他的話後,龍塵可以確認,他就是大韓古國之人。
隻不過龍塵非常奇怪,在四國遺跡之時,龍塵連斬大韓古國的皇子,重創大韓古國。
後來在大韓古國的帝都,舉辦了屠龍大會,那一戰,直接令大韓帝都覆滅,元氣大傷之下的大韓古國,進入了動蕩時期。
根本就不需要彆人動手,他們自己陷入了內亂,戰爭不斷,民不聊生。
“真是荒天下之大謬,你們大韓皇室不顧民眾反對,舉辦了屠龍大會,被一戰滅城,激起民憤,從此四分五裂。
大夏、大周、大楚沒有動用一兵一卒,何來入侵之說?再說那龍脈,是你們大韓自毀城牆,導致龍氣潰散,融於天地,被三國之土吸收,這都是天意。
這一切,都是你們大韓皇室,不得民心,如今卻賴到他人頭上,你們大韓,還真是夠無恥的。
你們大韓的難民,我們三國儘量收容,給他們劃出一片區域,讓他們休養生息,免受戰爭之苦,可以說已經做到仁至義儘了,你竟然還有臉來討說法?”夏禹陽冷笑道。
他一邊冷笑,一邊以靈魂傳音,對身邊的老者道:“奇怪了,我已經派人去酒神宮求救了,怎麼還沒消息?”
從那韓子俊出現,夏禹陽就知道事情不妙,對方是有備而來,現在的大夏強者根本對付不了這樣的存在,故而向酒神宮求救。
按理說,就算他不去求救,酒神宮也應該能聽到消息才對,但是酒神宮一直都沒有動靜,他隻能儘量拖延時間。
“酒神宮剛剛來消息了,說讓我們放心應對就是。”白發老者也傳音道。
聽到白發老者的話,夏禹陽頓時安心許多,底氣更加足了。
“你才是荒謬,安置難民?仁至義儘?真是天大的笑話,你來聽聽那些難民的心聲吧。”韓子俊冷笑。
忽然虛空之上出現一座巨大的飛舟,飛舟之上無數的大韓民眾出現,他們衣衫破爛,麵容肮臟,指著大夏皇帝大聲叫道:
“你這個混蛋,將我們作為奴隸,不停地壓榨,我們好多人都被你們餓死了,你們就是一群人麵獸心的家夥,我們恨不得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那些大韓民眾一出現,大夏帝國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怒了,眼中全是冰冷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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