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兩次提及龍塵的名字,令無數強者心中顫抖,他們一臉驚駭地看著那個穿著黑色鬥篷的身影。
龍塵緩緩扯下鬥篷上的帽子,露出一張俊逸非凡的麵容,當龍塵露出真麵目,在場的強者們,再次發出一聲驚呼。
這個麵容他們認識,或者說非常熟悉,因為關於龍塵的留影玉,南玄域很多強者都看過,隻不過當龍塵真的出現在他們麵前時,他們還是抑製不住心中的驚駭。
龍塵在東玄域號稱第一強者,橫掃同代,他和他的龍血軍團,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神話,而龍塵更是一個充滿了神秘色彩的人物。
“讓你出手,如果十招之內,不能將你斬殺,我龍塵立刻自斃於天木神宮。”龍塵負手而立,淡淡地看著虛空之上的王山,擲地有聲地道。
龍塵的話,每一個字,都好像一個巨大的錘子,狠狠砸在眾人的心中,這話太狠了吧,十招之內斬殺王山,這個異象初醒的衍天者?天底下有這樣的人麼?
這種大話,說出來隻會被人恥笑,可是這個話從龍塵口中說出,卻透出了強大的自信,令人無法懷疑。
眾人看著怒氣衝天的王山,又看看一臉淡然,負手而立的龍塵,無不心頭狂跳,他們知道,他們將要見證一場,史無前例的天驕對決了。
“一個是南玄域的蓋世天驕,一生之中,除了帝心外,無人可以壓製。
一個是來自東玄域的絕世魔王,號稱從屍山血海之中殺出,踏著屍骨前行的絕世凶人,無敵當世。
兩個人如果對決,將會爆發怎樣的景象,讓人不敢想象。”一個強者看著對視的兩人,聲音之中充滿了恐懼,也充滿了莫名的興奮。
在場的人,跟他差不多,都是既緊張又興奮,恐懼之中,又帶著無儘的期盼。
不知道為什麼,被龍塵如此平靜地看著,王山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他一生之中征戰不知道多少場,敗儘無數強者,除了帝心外,沒有人可以壓製他,此時龍塵竟然說十招之內將其斬殺,這是一種巨大的羞辱。
可是在他憤怒的時候,他的靈魂深處竟然帶著某種恐懼,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這讓他又驚又怒。
“無恥的狂妄,你不過是井底之蛙,以為在東玄域稱王稱霸,就可以橫行天下了?
今天就讓我將你斬殺,覺悟吧,南玄域將是你的葬身之地。”王山怒吼一聲,身體顫動,周身無儘的符號亮起,通體發光,恐怖的威壓升騰,對著龍塵殺來。
龍塵冷冷地看著王山,沒有任何的動作,隻不過暗地裡,體內的星辰之力已經開始流轉,就等著王山靠近。
這次龍塵進入冥界,不光收獲了那麼多寶貝,同時明悟了很多曾經無法明悟的東西,尤其在戰鬥上,他好像進入了另外一種層次。
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雖然他知道這個王山,是一個極為強大的家夥,而且身上有神器的氣息,說明他有神器護體,但是龍塵有一種自信,十招內,絕對可以將他斬殺,這是一種自信,也仿佛是一種預測,非常的奇異。
所以龍塵沒有主動攻擊,而是靜靜地看著王山,仿佛一個死神,鐮刀已經高高豎起,就等著獵物上門。
“轟”
一聲爆響,那王山剛剛飛出,陡然間大地裂開,無數的木柱浮現,在虛空之中形成了一張大網,將那王山和龍塵格擋開來。
那木柱形成的巨網之上,帶著強大的威壓,一位天木神宮的命星境長老出現了。
“個人恩怨,請不要帶入天木神宮之中,否則隻能將你們驅逐。”那長老警告道。
“龍塵他胡亂殺人……”王山冷喝道。
“我沒有胡亂殺人,我跟此人之前有賭約,他輸了,沒有遵守約定,他的命就是我的,外麵的人都可以作證。”龍塵冷冷地道。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生事端,否則被驅逐出瑤池大會,那將是你們這輩子的遺憾。”那長老勸說了一句,這才緩緩離開。
見那長老離開,王山臉色陰沉,但是他不敢主動出手,這瑤池大會是天木神宮主持,如果他敢在這裡鬨事,惹怒了天木神宮,真的會被驅逐,誰也保不了他。
“算你運氣好,否則你已經無法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王山看著龍塵冷冷地道。
“白癡,就你這種德行,也好意思給彆人講經傳道?你想笑死人麼?
什麼心靜則氣凝,氣凝則神清,神清則慧生,隻有智慧生出,才能無喜、無怒、無哀、無樂、無悲、無恐、無驚,七情六欲皆無,方能明心見性,頓悟之門方始打開。
你現在這幅德行,你的心靜麼?你的神凝麼?智慧這玩意兒你有麼?真是笑死人了,自己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也學人家講經傳道?知道什麼叫做臉不?”龍塵冷笑。
“既然閣下如此有學識,可否給我們分享一下呢?”這時,在王山背後,又站出來了一位男子。
那個強者一出現,頓時引得眾人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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