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我真是植物學家!
“無辜?哼!”
勞德冷冷的看著眼前年老的馬人族長,表情淡漠的說,
“他們五個人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藥石無用,時日無多。”
“還活著麼?有人出手了?”勞德默默地在心裡想著,“鄧布利多來到過這裡?他來這裡乾什麼?”
房間的氣氛十分的壓抑,空氣都快要凝固了,讓黛爾感到十分的不適,這種感覺讓她覺得難受,甚至覺得自己無法呼吸。
被韋德教授帶去禁林攤牌的時候,黛爾自己似乎也感受過這種異常的壓抑,似乎身處深淵無法得救。
但是現在黛爾的身邊就是勞德,越靠近他,黛爾就越覺得輕鬆,自己也充滿了安全感。於是她隻能被動的朝著勞德的身邊湊過去,試圖找到一絲安全感。
勞德盯著馬人族長沉吟了一陣,突然察覺到黛爾在輕輕拽著自己的胳膊,低下了頭就發現黛爾的腦袋已經快要埋在自己的懷裡了,她的身體也有些微微的顫抖。
勞德歎息了一下,伸手把黛爾抱在懷裡,讓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胸前,心裡默念“自己就不該帶她過來”
勞德重新將頭抬起看著馬人族長,語氣裡似乎有了一些溫度,
“我把她先帶出去,之後我們再繼續!”
勞德手腳麻利的將黛爾送出了房間,讓剛才帶他們進來的那名女性馬人照顧好黛爾,就又回到了屋裡。
“鄧布利多來這裡是因為什麼事?”
勞德平靜的詢問馬人族長。
“之前那位教授的死被我們的一名馬人看到了,鄧布利多尋著線索找了過來,再拿到記憶後就離開了。”
“哦?”
勞德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好奇的神色,
“誰做的?”
年老馬人族長沒有說出口,隻是看著門口的方向一言不發。
勞德也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突然想到了什麼,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那個馬人呢?”
“記憶被鄧布利多出手清理掉了,什麼也沒有留下。”
勞德的臉色又變得平靜,
“是鄧布利多要求的?”
“不是她自己選擇的”
馬人族長沉默了片刻才說了出口,這就讓勞德也沉默了下去。
這裡的兩人都清楚,是那位死去的馬人先知要求那名女性馬人這樣做的,也是他要求馬人族長這樣回答的。
沉默,死一般的寂靜。
沉默了好久,勞德才開口,
“他們還有五天,精力充沛的五天
這件事
就到此為止了。”
“感謝您的寬宏大量!
我會約束好族人不再給您添麻煩!”
馬人族長聽見勞德的話,有些驚喜地掙紮著起身,向著勞德深鞠了一禮。
勞德直接轉身準備離開房間,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沒有了”
馬人族長艱難的搖了搖頭回答著。僅僅是處理這件事情以及造成的影響,就已經讓年老的她有些精疲力儘了。
自從去年自己族群的男性馬人先知長老突然決定背著自己使用一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去試圖要挾勞德前來村莊會麵,被勞德派遣的米林貓製服並施加了詛咒。
當天夜裡村莊就被大量生活在禁林裡的動物襲擊,幸虧隻是一些普通的動物,馬人們還算輕鬆的度過了。
後來每十天就會來一波襲擊,每一次馬人們都輕鬆的度過。
但是後來馬人們就發現隨著每一次馬人們平安的度過襲擊,那名男性馬人先知和五名受傷的馬人們的生命之火就逐漸黯淡了下去,直到在上個月的度過襲擊後,馬人先知徹底回歸了森林後,襲擊事件才就此結束。
至於那五位試圖邀請勞德的男性馬人,遭到米林貓攻擊而受傷的傷口仍然整日處在潰爛當中,無論使用任何藥物和魔法都對其無效。
期間由於鄧布利多尋著韋德教授遇害地點找到的馬蹄印記的線索找來到了村莊,在拿到重要的記憶之後,作為回報出手救治了他們,雖然無法徹底治好他們,卻也讓他們的病情得到了一些緩解,這才使得他們撐到了勞德的到來。
“這是什麼東西造成的?”
鄧布利多的眼裡帶著一抹疑惑,在他這百年的歲月裡從來也沒有遇到過像這樣奇怪的詛咒,根本就令他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