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親上癮了。”他說的柔情似水。
“戒掉!”她毫不猶豫的道。
“辦不到!”他拒絕的也不容置疑。
“你……”玉樓春強迫自己鎮定冷靜,“你可知你任性的後果是什麼?”
慕容秋白眼神飄遠,不以為然的輕笑道,“嗬嗬……等到那一天不就知道了?”
“……”麵對這樣的他,她再無言以對。
有一種人,看著雲淡風輕、遺世獨立,仿佛世間任何任何事都不在他的眼裡,可是一旦想抓住什麼,便是沉寂的火山爆發,瘋狂猛烈的讓人躲無可躲,你越是抵觸,他迸射出的岩漿便越是灼熱,直到把你融化……
“走吧!”他拉起她的手,優雅的往大門裡走。
玉樓春還有些失神,心裡亂亂的,不知道這一世的安排到底是好是壞,她不想再沾惹男女情愛,卻越是逃避,越是陷的深了……
看守這裡的門衛還有些震撼,就那麼呆呆的見兩人牽手進入,也忘了外來人需要登記的規矩……
西南角的校舍比起北邊要大了不止一倍,不是上流社會的人多,而是這裡的建築都是彆墅級的,最簡樸的也是五層高,住了十幾個人,而尊貴的便是那獨立獨幢的臨湖風光了,一般隻住三四個人,寬敞精致的天怒人怨。
除了建築,風景也是美不勝收,徜徉其中,仿佛皇家園林一般。
隻是玉樓春沒有心情欣賞,掙脫開他的手,獨自沿著路邊走著,燈光柔和,照耀著花木迷離如仙境,她的心頭便也似在哪雲繞舞裡,找不到清晰的方向。
慕容秋白被她掙脫開,倒也沒在強求,與她保持著一米的距離,從容優雅的伴在一側,清風明月,花香陣陣,他便覺得曾經寂寥無趣的日子忽然充實而圓滿。
原來,隻是因為身邊少了那個人的陪伴。
路隻走到一半,玉樓春便頓住了步子,遠遠的有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他棱角分明的俊顏在燈光的柔和下,都沒辦法軟化一絲一毫,冷冷的繃著,像是瀕臨發飆的豹子。
他身後還緊緊的跟著閻華,手裡捧著那個盒子,一臉的苦逼像,怎麼辦,他越看自家少爺像是來捉奸的,會不會打起來……
慕容秋白見狀,忽然在她耳邊低低的笑了一聲,“我怎麼覺得東流像是來捉奸的,我們偷情了麼?明明我才是正室……”
“閉嘴!”她沒好氣的斥他,他還嫌她不夠煩是不是?
“嗬嗬……彆怕,有我在,東流不會如何的。”
果然,向大少走近後,看到慕容秋白站在她身邊,那個保護而占有的姿態,他再想爆出口的質問也忍了下去,隻是瞪著玉樓春的眼神很冷,“你可知爺等了你多久?”
玉樓春瞥開臉,聲音有些沒有底氣,“我有些事耽擱了……”
“什麼事?”他忍者火氣,冷聲問道。
與露出眉頭一蹙,不知道作何回答,慕容秋白笑著開口,“是我和小樓說了一會話,占用了一點時間。”
“隻是說話?”問出這四個字,向大少覺得心裡忽然悶悶的,澀澀的,是他從來沒有過的陌生感覺。
慕容秋白挑眉,“小樓害羞,再的事就不必都說了吧?”
玉樓春瞪他一眼,卻沒有反駁,因為她看到對麵的人竟然……
這一個,她也招惹不起,如此,不若就借他的手斬斷了他的念頭。
最開始的萌芽熄滅了,也就不會再有後麵的一切。
她的不言,如同默認,慕容秋白眸光閃了一下,心裡卻沒有絲毫的暢快,這個女人分明是利用他去讓東流死心……
而向大少緊緊的攥起拳頭,對著身後的閻華低吼,“特麼的還愣著乾什麼?”
閻華嚇了一跳,少爺平時雖然經常發脾氣,甚至暴跳如雷,可大多都是一種習慣似的發泄,其實並不是真正的憤怒,所以他也不是很害怕,可此刻,他心裡真的駭住了,嘴裡應著一連串的“好,好……”,一邊小跑著到了玉樓春的麵前,把手裡的盒子奉上,“玉同學,給!”
玉樓春接過來,麵無表情的道了一聲謝,便轉身離開,誰也沒再理會。
慕容秋白這次站在原地,沒有追上去,似在沉思著什麼。
向大少瞪著她的背影半響,忽然也轉了身子,往相反的方向,步子邁的又急又大。
閻華愣了一下,忙追上,“少爺,您卻哪了?”
“健身房!”
聞言,閻華的臉就苦的更厲害了,健身房的那些設施隻怕是要倒黴了,少爺辣手摧花的本事可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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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貌似向大少要出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