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有讓你主動離開秋白的理由!”
“什麼理由?”玉樓春忽然有些害怕,甚至她沒有抬眸去看他。
慕容韜一字一句道,“六十年前的那樁舊事,秋白他爺爺也有參與!”
這話一出,玉樓春眸光狠狠晃動了一下,快要七月的天,她忽然從頭冷到腳,有股寒氣從心裡蔓延全身。
慕容韜定定的又看了她一眼,站起身來,“怎麼選擇,我想你一定是知道了,你也無需去求證什麼,我不會蠢到給自家身上抹黑,當然你若是能過的了心理那一關,我也無話可說。”
說完這句,他轉身離開,這一刻,他挺拔的背影似是有些疲憊一樣。
出門之際,玉樓春低聲說道,“給我三天的時間。”
“好!”
門開了,又關上,玉樓春隱忍的情緒驟然裂開,俏臉伏在桌麵上,肩膀微微的顫動。
一個小時後,她才抬起頭來,桌麵上的水跡已經乾了。
出門離開時,玉樓春依舊走的從容不迫、淡然而優雅,隻是眼睛上帶了一副墨鏡,遮住了那雙眸子。
站在路邊上,天大地大,一時她竟然不知道要去何處。
玉樓春最後還是回了學校,卻沒有回宿舍,而是在那片竹林裡坐了一下午,什麼都沒乾,隻是靜靜的看著遠處的那棵竹子,恍若那個依靠在上麵的男子還在,白襯衣一塵不染精致無瑕的側顏,美好的如一副畫。
直到手機響起,才打破了這一方寧靜。
還是陌生的號碼,她接起來,聲淡淡,“哪位?”
那邊響起的竟然是司迎夏的聲音,“是我。”
“有事?”玉樓春很冷淡。
那邊似乎暗暗呼吸一口,語氣募然溫和了幾分,“是這樣,你晚上有空嗎,想請你吃頓飯。”
“沒空……”
“彆急著拒絕,我還沒說完。”她的語氣更誠摯起來,還帶著一絲歉疚,“那什麼,前幾天,不是發生些不愉快和誤會嘛……”
“那是誤會嗎?”玉樓春說話絲毫不留情麵。
司迎夏隱忍著,乾笑一聲,“是,我小心眼,我過後也被父親罵了一頓,關在家裡反省了三天,我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好,所以,想請你吃個飯,算是賠罪。”
“不必!”
“你是不是還恨著我?還生氣呢?”
“沒有,恨著我又生氣的人該是你吧?”玉樓春嘲弄了一句,視頻的事情就算是壓下去了,可很多人都看了,她司大小姐的名聲也算是毀了不少。
司迎夏咬著唇,也幸好是打電話,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然她可裝不下去了,她旁邊還站著秦水瑤和王譽,一個不斷的給她使眼色,一個獰笑著晃動著酒杯。
她咬咬牙,帶了幾分低聲下氣的道,“我跟你說對不起了行麼?我就是那會兒嫉妒心作祟,我現在真的想誠摯的跟你道歉,你就賞臉出來吃一頓吧,不然我這心裡永遠都平靜不了總覺得欠著你什麼。”
玉樓春勾起唇角,“不會又是鴻門宴吧?”
“當然不是!你若是不放心,你可以指定地方,也可以帶著你的人來陪著……”司迎夏說的很急。
玉樓春打斷,“不必,我隻要不去,就什麼都安全了。”
“玉樓春,你彆這麼狠心行不行?我真的是誠心誠意請你吃飯的,我還請了莊教授,莊教授你總該信得過吧?”
“莊教授?他答應了?”玉樓春皺眉,她實在不願把莊教授也拉下水。
“對啊,答應了,他一聽是我想給你道歉,很痛快的就答應做那個見證人了。”
“你把視頻的事跟他說了?”
“不是那件,是前幾天在食堂裡,咱們不是還鬨了點不愉快嘛,莊教授當然也聽說了,視頻的事……還是不說明白的好,我想,你也不願意讓他知道吧?”
玉樓春嗯了一聲。
“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在哪裡?”
聽到這三字,司迎夏壓製著興奮,“晚上七點,名流世家!”
“好!”
掛了電話,那邊,秦水瑤就激動的問,“她答應了?”
司迎夏勾起一抹冷笑,“當然答應了,不過不是衝著我的誠意,而是莊教授的麵子。”
“隻要答應就好,答應就好。”秦水瑤那雙眸子裡都是遮掩不住的光亮,像是終於等到魚兒上鉤一樣。
見狀,司迎夏嘲諷道,“玉樓春不是你的好閨蜜嗎?”
聞言,秦水瑤麵色一白,片刻咬咬牙,露出一抹憤恨,“從她拍了那個視頻開始,我們就不會再是了。”
司迎夏嗤了一聲,“你們就從來沒是過!”
秦水瑤垂下頭,沒再說話,片刻忽然想到什麼,“司小姐,你說,這次不會她又有備而來,讓我們栽進去吧?”
聞言,不遠處的沙發上,晃著酒杯的王譽忽然仰頭一口喝乾,狠辣的獰笑一聲,“就算是有備而來,也沒用,這回爺定讓她有來無回!”
上一次,他是大意,這一回要是再拿不下她,他也甭在京城混了。
秦水瑤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她身邊那個人的身手可是極其厲害。”
“再厲害也是血肉之軀,爺就不信還能當的住幾十杆重機槍的掃射。”
司迎夏皺皺眉,“你確定都萬無一失了?”這會兒她也有些不安心了,總覺得玉樓春答應的過於輕易了,雖說她搬出莊教授來,可若是她想拒絕,還是可以的,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譽砰的放下酒杯,酒杯頓時裂了,“放心,除了幾十杆槍,爺還有其他的秘密武器。”
“是什麼?”
王譽淫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一盒藥來,上麵都是英文字母,他翻來覆去的看著,“有這個寶貝,她這回哪兒也跑不了!”
司迎夏眸子眯了一下,“玉樓春可精著呢,她就算來,也肯定是處處小心,這藥你怎麼下?”
王譽滿不在乎的道,“簡單啊,不是請她來吃飯嘛,賠罪肯定要喝酒,把藥弄碎了,摻和在酒水裡,不就得了。”
秦水瑤聞言,麵色變了變,“她不會喝的,她機警的很,你給她搞特殊化,她一定會有所懷疑。”
王譽斜眼看她,“誰說要搞特殊化了?”
“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藥放在酒瓶裡,你們每個人都陪著一起喝,她不就沒什麼顧忌了?”王譽漫不經心的說著,仿佛一點都不在意。
可秦水瑤身子一下子寒了,司迎夏也麵露不愉,“我們也喝?那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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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麼,妹子們不要緊張擔憂哈,一切都有化解的辦法,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