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寵!
見狀,房間裡的幾人都有些懵了,隻有閻華激動的在心裡讚了一聲“少爺威武!”,艾瑪,這是要吃肉的節奏啊!幸福來的太突然,他還有些眩暈了怎麼辦?
而阿武下意識的想追出去,隻是想到什麼,又糾結的頓住,麵色複雜。
司迎夏和秦水瑤卻是一刻都不能等了,藥性早已經開始發作,她們之前也不過是憑著對玉樓春的那點恨意在麻痹強忍著而已,如今那能令自己轉移注意力的人已經不在,某些東西便轟然倒塌。
為了不出更大的醜,兩人幾乎是不顧形象的就往外跑,一個個的都麵紅耳赤,稍微有點眼力的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莊墨麵色鐵青,噌的站了起來,指著兩人的背影聲音氣到顫抖,可依著他的修養卻說不出太難聽的話來,“你們,你們真是……”
原來又是一場騙局,枉費他的一番心意,差點就鑄成大錯,幸好向大少來了,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司迎夏燒的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隻想趕緊離開這裡,讓叫來的醫生給她用藥,對莊墨的話置若罔聞,拉開門就往外衝。
秦水瑤緊跟在後,腳步踉蹌。
閻華躲瘟疫一般的麻溜溜閃開,兩人奪門而出。
見狀,莊墨衝著閻華喊了一聲,“你為什麼不攔住她們?”
閻華還沉浸在眩暈中不能自拔,愣愣的問,“攔住她們乾什麼?”
莊墨又氣又恨又悔,“她們太無恥了,竟然把小樓騙來想再害她一次,還有我,我竟然還傻傻的相信了她的誠意,差點幫著就助紂為虐了,我這裡有錄音,這次絕對不能放過她們,太過分了!”
閻華咕噥了一聲,“那我也不敢攔。”
“為什麼?你不是有身手……”
“哎吆喂,您沒看她們倆那樣啊,就差脫衣服撲上來了,我還怕汙了眼、失了身呢。”閻華說的一臉嫌棄。
莊墨麵色淩亂了一下,片刻,想到什麼,忽然又急切的道,“那你家少爺和小樓呢,你家少爺可是剛剛喝了藥,你還不趕緊想辦法……”
閻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就不勞煩您費心了,今天的事您就當是沒看見吧。”
話落,他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不緊不慢的出了門,阿武也繃著臉跟在了後麵。
莊墨頹然的坐回了椅子上,盯著那瓶酒半響,忽然起身,一把抓在手裡,大步出了門,背影僵硬卻決然。
還守在監控器畫麵前的王譽見狀,狠狠的咒罵了一聲“草,多管閒事!一個個的都他媽的想找死是不是?”,他猛地一腳踹開身前的茶幾,想站起來出門看看情況,誰知身子竟然晃了晃,腦子也有片刻的不清醒。
他也沒當回事,隻以為是自己急火攻心了,可到了門口,想拉門的時候,忽然麵色變了,門竟然拉不開了。
他發了瘋一樣的晃蕩著,可門就是紋絲不動,而他額頭上汗如雨下,心裡不安惶恐,渾身都莫名的開始燥熱狂亂,眼前有些模糊,最後的那絲清明在努力的掙紮抗拒,隻是可惜……
他最後的意識停留在他驟然目眥欲裂的那一刻,完了,他又中計了!
隻是不知道這次等著他的又是什麼樣的天翻地覆?
外麵,站在門口的人冷冷的一笑,聽著裡麵已經粗喘如牛,他才離開,去尋司迎夏和秦水瑤。
而此刻,司迎夏也正想奔過來!
兩人離開那間包房後,就去了事先安排好的醫生那裡,可誰知藥也打下去了,症狀卻一點不明顯,兩人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也越來越熱,一聲聲的呻吟像是撩動的催化劑,燃燒著所有人的理智。
那醫生都差點把持不住,拚命的咽著口水。
司迎夏也是剛烈,硬是咬破了唇,換的一時半刻的清醒,狠狠的揪著那醫生的領子,“說,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不管用?”
那醫生嚇得魂不附體,“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剛給您用的就是最好的解除催情藥的針劑了。”
“那為什麼不管用?”司迎夏又狠咬了一下唇,血順著唇角流下來,畫麵讓人不寒而栗。
那醫生什麼旖旎的心思也不敢有了,“也許,也許是您服下的那催情藥太霸道了,不是咱們國內的,所以根本就解不了,您還是趕緊去找那個用藥的人吧,也許他有辦法。”
聞言,司迎夏頹然的鬆開手,眼底一片茫然的震驚,片刻,忽然恨恨的抓起桌上的東西就瘋狂的扔,一樣樣精貴的東西都摔了個粉碎,原來她也上了當了,竟然被王譽擺了一道,“該死的,王譽,玉樓春,你們都該死!該死,我發誓,絕不饒了你們!”
她歇斯底裡的狂吼著,早已忘了顧忌什麼形象,那醫生嚇得偷偷往外溜,就想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那邊秦水瑤也正咬牙站起來往外走,她用桌上的水果刀刺了掌心一下,這才堅持著沒有歇斯底裡的瘋了,心裡的恨意和躁動像是兩把火,都在熊熊燃燒著,燒的她恨不得下一刻就死去,也不必承受這些痛苦和屈辱。
她再一次成為犧牲品。
也再一次又輸給了玉樓春!
她恨,恨的挖心碎骨也莫過於此。
隻是她就算是輸了,也斷不會把自己交給那些肮臟又無用的男人,她原本一直留著自己的清白,就是為了有一天能給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可現在一切卻都毀了,那她會找一個最有利用價值的。
沒想到,她踉踉蹌蹌的出了門,左轉右轉的,竟然看到不遠處那道挺拔如鬆的身影,她一時以為是自己太過想念和期盼,以至於出現了幻覺,可用力的揉揉眼,又狠狠咬破了唇,腦子清明了後再看,還是他!
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夏中天。
雖然隻是一個背影,她卻知道,那一定就是他了。
偉岸挺拔,修長高大,如山如鬆,可以給她所有的依靠和希望。
這一刻,她欣喜若狂,甚至感激上蒼,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他也是她的王子,知道她有難,所以來解救她了?
隻是,下一刻,當她激動的跑過去,離著他還有三步之遙,她忽然僵住,滿腔的興奮驚喜都被冰凍住了,她幾乎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眼前的一幕,或者說,她已經沒了任何的想法,除了驚和恨。
不遠處,正上演著火辣辣的親密戲碼。
鏡頭拉回到十幾分鐘之前。
向大少抓著玉樓春的胳膊,也不知道想去哪裡,隻是憑著一股不顧一切的衝動,想要狠狠的收拾她,想要衝著她吼,想要把所有的話都挑明。
玉樓春掙紮著,卻不敵分毫,被迫的跟著他走,一路上,居然連個人影都沒有,她越來越慌亂,聲音已經帶了幾分溫軟的哀求,“向東流,你冷靜點,你越是狂躁,那藥就會越厲害……”
向東流根本就不聽她的話,呼吸開始急促,抓著她的大手緊了再緊。
玉樓春回頭,沒有阿武和閻華的身影,她有些無措,隻能寄希望這二貨可以停下來,“向東流,我陪你去醫院行不行?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先幫你解了那毒藥……”
聞言,向大少總算是有反應了,猛地頓住步子,她一個收不住腳,砰的撞上,鼻子疼的發酸,眼角都差點飆淚,她忍著想罵人的衝動,想先撤到安全的地方,卻是來不及了。
向大少一隻手臂就輕輕鬆鬆的把她箍在了懷裡,另一隻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對視,“現在你終於相信了?啊?”
兩人的臉近在咫尺,他的呼吸灼燙,悉數噴灑在她的臉上,她的睫毛顫抖起來,“你先放手,我們再好好說話。”
向大少不但不放,還身子往前幾步,半摟半抱著把她抵在了一個拐角的牆壁上,兩人的身子緊密的貼在一起,他感受著她的柔軟澎湃,她被他的緊繃灼熱刺激的身子發顫。
他呼吸更加急促,那隻摟著她的臂膀收緊的像是要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去,“放手?你每次對我是不是就隻有這兩個字了?嗯?”
他的質問帶了一絲痛楚的掙紮,還有無望的溫柔,矛盾的讓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的大手開始在她的俏臉上摩挲著,依著他的自製力,就算是服了催情的藥,也可以用意誌來抵抗,可是現在,他不想抵抗,他不想活的再那麼清醒,他寧願是醉的,是糊塗的,如此就不必想那些令人無奈而酸楚的事實。
他隻需要知道一點就好,懷裡的女人是他喜歡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