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寵!
向大少出其不意的霸氣一抱,瞬間震撼了雲裳坊的人,驚呼抽氣聲此起彼伏,視線直到兩人離開還傻傻的收不回來,這簡直是一吻成名啊,想不到狂霸拽的向大少還有這等撩妹本事!
外麵,閻華更是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艾瑪,少爺簡直是有如神助啊,被什麼附體了這麼勇猛?
他看得太專注了,走出來的向大少惱恨的低吼,“特麼的閉眼。”
“啊?少,少爺……”閻華一臉懵逼,閉眼乾什麼?
“閉眼!”向大少又吼了一聲。
“喔,喔,好……”閻華聽話的閉上了。
“特麼的開車門。”向大少抱著她,開車門不太方便。
“啊?開車門?”閻華摸著黑往前走,他都看不見車門在哪裡?
玉樓春臉埋在他的懷裡,她除了沒臉見人,還覺得實在不忍直視。
“可以睜開了。”向大少深呼吸兩口,狠狠磨磨牙。
閻華如聽大赦,趕緊麻利的跑過去,開了車門,等到兩人坐進去後,他有些無措,他現在是該睜眼還是閉眼呢?
玉樓春已經從向大少的懷裡掙紮了出來,整理了下衣服,看到腳上的鞋子,皺了下眉,“鞋子還沒有選。”
聞言,向大少看了眼,“你難道還想回去?”
“那不然怎麼辦?”
向大少酸酸的哼了聲,“你甭想再給爺回去勾人了。”話落,衝著閻華吼道,“特麼的還傻站在那裡乾什麼?去給她拿雙鞋子來。”
“啊?讓我幫玉小姐選?”壓力好大啊。
向大少眼刀子冷冷的射過去,“你特麼的做夢呢,進去找蕭婉,讓她挑一雙和衣服配套的。”
“好,好……”閻華摸著頭上的汗,心急火燎的轉身跑進店裡去了。
向大少關好車門,眼神緊緊的迫著她,“玉樓春,爺後悔了。”
玉樓春被他盯的不自在,“後悔什麼?”
“後悔非要逼你一起去給外公祝壽了,更後悔帶你來選衣服,一想起剛剛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爺恨不得現在再衝進去,挖了他們的眼。”向大少咬牙切齒,一臉被醋泡過的酸相。
玉樓春沒好氣地瞪他,“向東流,你夠了!”
向大少一把摟過她,“不夠,爺心裡酸死了,不信你聞聞。”
他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他喜歡這種感覺,似乎這樣,她就可以離著他的心最近、最親密無間。
玉樓春呼吸之間,隻有他濃烈的雄性氣息和性感的荷爾蒙味道,俏臉一熱,故意奚落他,“是酸了,昨晚沒洗澡吧?”
聞言,向大少俊顏一紅,“胡說!”
玉樓春抬起頭來,“你洗了?”
向大少摟著她腰的大手就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昨晚是沒洗,可早上爺洗了,還換了衣服。”
玉樓春這才明白,為什麼這貨看著臉上憔悴,可身子絲毫不見狼狽,原來是整理過了。“你在哪裡洗換的?”
向大少哼了一聲,“你猜?”
玉樓春皺皺眉,“不會……是在玉樓吧?”
向大少點頭,“就是在玉樓。”
玉樓春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怎麼能在那裡……”
這讓大家都怎麼看?
向大少酸酸的道,“哼,難道你就隻許秋白在你那裡洗澡換衣服,爺就不行?雨露均沾,你是不是又忘了?”
“……”
“玉樓春,你以後多看些女尊小說吧,最好是激情四溢的那種,跟人家學學怎麼……”向大少忽然建議。
“滾!”
這時,閻華手裡捧著一個盒子走過來,拉開車門遞過來,“少爺,鞋子。”
向大少接過來打開,鞋子非常漂亮,純淨透明的猶如水晶一般,他很自然的彎腰,去脫她腳上的鞋子,惹來玉樓春一聲驚呼,“向東流,你乾什麼?”
向大少抓住她後撤的腳,理所當然的道,“還能乾什麼?給你換鞋子。”
玉樓春麵色變了變,“不用,我自己來。”
向大少卻固執的不放手,“爺偏要來。”
“向東流!”
“哼,人都是爺的了,摸一下腳怎麼了?”說著,他很輕易的脫去她腳上的帆布鞋,視線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定了定,才拿起那雙水晶鞋,緩緩的給她穿上。
不大不小,剛剛好,水晶的光澤映襯著她如玉的肌膚,相得益彰,錦上添花。
他又托起她的另一隻腳,這次脫去鞋子後,卻遲遲沒有再下一步舉動,而是失神的凝視著,這隻腳的腕上係著那條鏈子,五彩的玉石流光溢彩,那把鑽石的鎖更是熠熠生輝,他著迷的摸上去,半響,忽然低頭,在那裡印上一吻。
玉樓春身子顫了一下,滾燙的觸感讓她悸動,“向東流……”
向大少抬眸,聲音有些沙啞,“玉樓春,爺在這裡烙上封印了,永遠也打不開了,你懂不懂?”
“……”
向大少似乎也不要她回答,自顧自的說完,就拿起另一隻鞋子給她穿上,這才把她的腳都放下,隻是輕輕的摟過她的腰來,握了她的手,細細的溫存著。
這樣子的他,有些讓玉樓春不適應,卻似乎更難拒絕了。
閻華小心翼翼的坐在了駕駛位上,不敢問話,害怕破壞這種靜謐又詭異的氣氛。
還是向大少淡淡的開口,“先去翰文苑。”
“是,少爺。”
車子離開雲裳坊,再次奔向翰文苑,在路上,玉樓春給蘇思遠打了一個電話,把事情說明了一下,因為想提前去魏老爺子那邊,所以能不能早些裝裱起來。
蘇思遠笑著應了,說是沒問題,他們趕過去時,就該裱的差不多了。
玉樓春道了謝,掛掉電話時,向大少難得沒有搗亂,也沒有酸溜溜說些陰風陽氣的話。
玉樓春不由的多看了他兩眼。
向大少這才幽幽的開口,“怎麼?是不是覺得爺變得大度了?也懂事了?”
“咳咳,還好。”
“哼,其實爺一點都不想這樣。”
“那你為什麼……”
“爺委屈自己變得這麼大度懂事,完全是因為你。”向大少那張臉已經幽怨的不忍直視,“玉樓春,爺不想你為難,不想你在彆的男人麵前覺得尷尬難堪,爺就隻好縱著你,然後,爺一個人獨自品嘗心酸和苦楚,也許將來爺還會抑鬱……”
“噗……”閻華聽不下去了,渾身發抖。
玉樓春也是雞皮疙瘩都出來冒泡,“向東流,你夠了。”
“不夠,玉樓春,你說爺變得這樣委曲求全好不好?聽說這也是一種爭寵的手段,可以讓你對爺更心疼憐惜,以後翻牌子可以多翻幾次……”
“閉嘴!”
“不要,爺還要多哭訴幾遍,這樣你才能刻骨銘心……”
“向東流,你還是做回真實的你吧。”玉樓春無力的哀歎,這麼懂事大度的他,她還真是無福消受。
聞言,向大少眼眸一亮,“你確定?”
玉樓春點點頭,能不確定嗎?她要是敢不確定,這貨接下去肯定還有更無節操的手段。
見狀,向大少之前那怨婦臉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得瑟,“爺就說吧,爺以前那樣做就極好,你果然還是喜歡最本真的爺,不管是霸道還是吃醋,都是最真實的表現,比起剛剛那委屈求全的鵪鶉樣,是不是現在的爺最好看?”
玉樓春嘴角抽了抽,無語的點頭,“是。”
向大少圓滿了,整個人都像是舒展開來,“做人就是要活的真實,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爺最看不慣那些假模假樣的偽君子了,明明一肚子的男盜女娼,卻裝的比誰都正經,明明垂涎饑渴、意亂情迷,卻還要一副矜持端莊的模樣,你說這樣活著多累?悶騷不好,容易憋出毛病來,玉樓春,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