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一噎,“你不是一肚子彎彎繞嗎,你會看不出來?”
金良不屑的瞥他一眼,“看出來也不告訴你。”
花伯氣的嘴角直抽抽,“老钁頭,你又得瑟找事是不是?”
金良越發得意,“是又怎麼樣?”
“你……”花伯氣哼哼的道,“老子還不想知道了呢,哼,以後你孫子的事,也彆指望我再給你傳消息。”
聞言,金良沒了脾氣,“咳咳,跟你開個玩笑,還真是小心眼。”
“老子小心眼?”花伯越發氣惱,就想擼袖子。
金良推了他一把,“行了,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不就是想知道小姐那話是什麼意思嗎,我告訴你,很簡單,就是小姐這幾天誰也不想見。”
花伯卻還是有些不懂,“都不想見誰?”
金良真想再鄙夷一把,不過想到孫子,又忍下來,“還能有誰,那兩位少爺唄,不管是白天正大光明的來,還是晚上偷偷摸摸的來,小姐都不想見。”
“為什麼?”
“不好說。”金良高深莫測道。
“那真攔下?”
“你說呢?小姐想清靜一下,你要是給放進來,依著那兩人現在的心思,小姐那身子……”金良忽然頓住,麵色有些尷尬。
花伯爺老臉不自在了一下,下意識的自言自語了句,“是不是該和玉闕說一聲?”
這次輪到金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了,“跟玉闕說是為啥?”
花伯白了他一眼,“你忘了,玉闕以前是管著乾什麼的了?”
金良皺眉想了想,嘴角抽起來,點著花伯的頭,“你,你還真是……”
無語了半響,金良哼了一聲離開了。
花伯老眼閃爍著,咕噥了一句,“這能怪我嘛,玉闕就是當的那份差,主子們收了人進房,不是都要到他那裡報一聲……”
……
再說玉樓春,等到金良和花伯離開後,她就關了手機,接下來的三天,幾乎就在三樓沒有下去,除了挑選賭玉的石頭,給每一塊定價,她就是吃飯和睡覺,甚至連網都不上。
店裡的賬本每天金良都會送上來給她看,順便彙報一下情況,隨著網上視頻的熱播,玉樓的生意明顯的好了很多,就算是來的人望著價格卻步,卻對製玉的古老手法甚是好奇,圍觀者不計其數。
尤其是賭石一事,在有心操作下,三天的功夫便傳遍了京城,來的人有輸有贏,大多隻是來湊個熱鬨,可哪怕是當個觀眾,也被緊張激烈的氣氛帶動的刺激不已,一場場賭下來,驚心動魄,至於結果很多次又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可謂是跌宕起伏,像是上癮一般,每天都想奔這裡來。
有時候整個院子裡都擠滿了人,隻為了一睹風采。
蕭何又最會調動氣氛,現場比起拍賣會還要激動人心。
玉樓春聽到這些的時候,並沒有多少意外,到了第三天吃了晚飯後,金良又上來給她說著一天發生的事,末了,玉樓春才問,“夏氏那邊如何了?”
金良回到,“那邊的生意受到些衝擊,尤其是些自持有有身份品味的,都奔咱們這邊來了,我猜著,夏氏最近可能會有什麼其他的動作來應對。”
玉樓春嗯了一聲,又夠唇笑了笑,“應對也不怕,咱們最厲害的還沒給他上呢”
聞言,金良一喜,“小姐,您終於打算出去了?”
玉樓春眼眸閃了閃,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金良尷尬的咳嗽一聲,“小姐,我的意思是,您最近在樓上太安靜了,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玉樓春歎息一聲,“說吧,最近都有誰來找過我?”
這幾日,金良上來彙報的都是生意上的事,其他一概無關的都沒說,她的手機也沒開過,這三天裡,她過的就像是隱居的日子,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金良看了眼她的臉色,才小心翼翼的道,“向家的那位少爺天天都來,有幾次都想闖進來了,不過被花伯給擋下了。”
玉樓春皺眉,“他鬨得可厲害?”
想起那位爺,金良嘴角抽了抽,“第一天最厲害,差點沒把客戶都嚇跑了,那張臉活像是萬年寒冰,不過後麵就好多了,隻是……”
“隻是什麼?”
金良表情更抽搐,“隻是還不如冷著臉呢,咳咳,用蕭少爺的話來說,就是典型的怨婦臉。”
玉樓春嘴角也抽了一下,“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天天來咱們店裡報道,一待就是一天,他那個屬下也勸了,可是沒用。”
玉樓春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他就沒點正事乾了?”
“乾了,據說您讓他查的那些事情有些眉目了,花伯問過,可他說隻能當麵告訴您,花伯想著您的吩咐,便暫時壓下了。”
玉樓春咬咬唇,“還有嗎?”
“還有魏家的那位少爺,也跑來店裡找了您好幾回,不過被蕭少爺給拽走了。”
聞言,玉樓春笑了,“魏大聖來的時候,是什麼臉色?”
金良搖搖頭,似是無語至極,“哭嚎的驚天動地,且看那模樣,不像是裝的,一次來比一次絕望痛苦似的,不知道還以為他被怎麼虐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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