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寵!
聞言,慕容秋白氣笑了,“那沒我什麼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一個鋪床,一個暖床,倆兄弟倒是默契!
“啊?”瑞安眸子眨了眨,“少爺要是覺得無事可做,走也不是不可以!”
慕容秋白開始手癢了,不過他不崇尚武力解決問題,於是,他冷笑道,“我怎麼會無事可做?我忽然覺得你住的地方太寒酸了,也太冷清了,所以我打算找人幫你重新裝修一下,牆麵就畫一幅春季驚蟄後、萬物複蘇圖如何?再養上幾隻活物給你作伴……”
隨著他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瑞安的臉一點點的變白了。
他還在繼續,“喔,你不用太感動,裝修所需的銀子,就從你工資裡克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瑞安終於不淡定了,“不要啊,少爺,您不能這麼打擊報複!”
慕容秋白笑得很危險,“打擊報複?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需要我報複?”
瑞安撇撇嘴,作死的道,“因為我有暖床那樣技能。”
慕容秋白笑得更危險了,“原來你還有這樣技能啊,我還真是小覷你了,這些年竟然一直沒有發現,讓你荒廢虛度了,不過,現在知道也不算晚,會暖床是吧?帝宮最是歡迎你這種有暖床技能的小鮮肉了,我這就讓人送你去,讓你技能發揮所長,又能破了處男身,贏了你哥,一舉兩得,你不用謝我了……”
話落,他拿出手機,絲毫不是裝腔作勢,直接就撥了出去,“來兩個人,送瑞安……”
話還沒說完,瑞安就急乎乎的撲了上來,抱住了他的大腿,“少爺,嗚嗚……我不去帝宮!”
“不去帝宮?為什麼?那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嗚嗚……我知道,我很感謝您如此為我謀劃,可我想當攻……”
玉樓春扶額歎息,以前,怎麼就不知道瑞安這麼會作?
念北含笑看著,也不說話。
慕容秋白磨磨牙,“好,我就成全你在帝宮當攻。”話落,再次對著手機下達指示,“送瑞安去帝宮,告訴那裡的老板,就說是我慕容秋白說的,給他當攻的機會,一天至少滿足他十次……”
聞言,瑞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似乎是真的怕了一樣,片刻,忽然從地上站起來,拉起念北的胳膊就往外跑,“少爺,我和哥哥去隔壁談心了,您和玉小姐早點休息喔,晚安,麼麼噠……”
念北被他拽著,也沒有掙紮,跟著他走到門口時,回頭對著玉樓春道,“小姐,一會兒念北再來給您鋪床。”
玉樓春,“……”
門關上後,房間裡終於安靜了。
慕容秋白得意的道,“總算知道怕了。”
誰知他剛話落,門再次打開,瑞安探進一顆腦袋,很認真的解釋,“少爺,我不是怕了,我是因為做不到,一天十次啊,那豈不是比你和向少還要勇猛?比你們勇猛我也是可以嘗試去努力的,可是我擔心縱欲太多會傷身。”
“……”
“所以,您和向少也多保重喔。”話落,看慕容臉黑的又要拿手機,忙關上門跑了。
玉樓春揉揉額頭,無力的看著慕容秋白笑,“瑞安這變化也太大了吧?以前見他總是安安靜靜的,話也不多,現在怎麼……”
慕容秋白也笑得有幾分無奈,“這樣子的他應該才是他的本性,他小時候去了我家,爺爺,父親都整日裡板著一張臉,不苟言笑,我對人也很冷淡,他在那樣的環境下,怎麼敢作的起來?就算是後來跟我去了宏京大學住,身邊也沒人可以跟他一起玩鬨,東流耍酷你是知道的,閻華倒是活躍些,可他那智商瑞安也瞧不上和他玩,這些年,他不安靜又能如何?現在可好了,念北一來,他找到可玩的人了。”
玉樓春好笑的搖搖頭,片刻,忽然想到什麼,失笑道,“你說剛剛瑞安作的那一出是不是他的一種掩飾?”
“嗯?怎麼說?”
玉樓春越想越覺得可能了,“瑞安和念北十幾年不見,他們可是親兄弟,見麵後怎麼會不激動?可他大約是覺得那樣太難為情,所以才這樣鬨騰,來掩飾一顆情不自禁想親昵歡喜的心?嗬嗬嗬……”
慕容秋白也笑起來,“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覺得可能了,瑞安偶爾是有些小矯情,不過,也氣的我差點破功,真想送他去帝宮得了,竟然敢說給你暖床,他暖床了,還有我什麼事?”
玉樓春嗔他一眼,“明知道他在開玩笑,你認真做什麼?”
慕容秋白走近摟住她,眸含深情,“你說呢?”
玉樓春俏臉發熱,“不知道。”
慕容秋白咬了她羞紅的臉一口,“沒良心的,還不是因為太在意,就算是玩笑之言,我也受不住,若是真的……”他喃喃的話音一頓,意味深長的凝視著她,“小樓,我不知道我會怎麼樣?也許會被醋淹死……”
玉樓春打斷,“彆胡說。”
“沒有胡說,小樓,我是真的不敢想象,都說感情若是兩個人品,像美酒一般醉人,三個人喝,就成了醋,因為那人是東流,所以即使不喜歡喝醋,我也認了,可再多一個人喝,那也許就是毒酒,我……”
他聲音黯啞下去,眉間擰著一抹無奈的酸楚。
玉樓春溫柔的把他眉間的皺褶撫平,“彆亂想了,不會的!”
“真的?”他問的有些小心翼翼,“若是你父親非要你收房呢?”
玉樓春搖頭,“父親不會逼我的,放心好啦。”
“真的?”他又固執的問。
玉樓春歎息一聲,摟住他的腰,“真的,我向你保證,除了你和東流,不會再收任何人進房,除非……”
“除非什麼?”聽到前麵,慕容秋白眼眸亮起來,可後麵那一聲除非,又讓他的心再次揪起來。
玉樓春不懷好意的笑,“除非你願意讓我收房,那我就收了。”
聞言,慕容秋白狠狠在她唇上肆虐了一番,直到氣喘籲籲,他才放過她,“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就算有一天,你被他們打動了,我也小氣到底,不讓你收,就不讓你收……”
玉樓春笑著偎在他的懷裡,聽著他激烈的心跳,滿足的歎息,愛是占有,而不是分享,若是他大度的說出可以讓那她把彆的男人收房,那她才是要傷心了。
她喜歡他的這份小氣。
“小樓,我們去床上好不好?晚餐也吃了,接下來是不是該運動一下了……”
“彆鬨啦。”
“難道小樓真的要等念北來鋪床?”
“咳咳,亂說什麼呢?節目快開始了,我還等著看呢……”
電視裡,鑒寶節目的片頭已經播了,此刻正在插播廣告,十幾秒的廣告後,有寶你就來的音樂聲響起,節目正式開始,主持人正在台上熱情又矜持的說著開場白,古色古香又不失現代感的舞台華美典雅,鏡頭下,流光溢彩,坐在台上時,感觸並不深,如今從電視裡看,又是另一種體會。
玉樓春拉著慕容秋白去了沙發上坐下,視線盯著電視,鏡頭隻從黑壓壓的觀眾席上一晃而過,便又落在舞台上,看來魏大聖並沒有讓人給第一排的人特寫,這是想留在節目後麵當成爆炸性的高朝出現,以求最激烈的震撼。
舞台上,莊旭和林馨兒已經坐下,然後便是喬遠華和鄭忠,最後是她,她從舞台後一步步的走出,走到中央,絢爛的燈光下,那身黑色的旗袍華貴精美的像是女王加冕的錦袍,手腕上,玉鐲靜靜的流淌著奪目的光華,那麼攝人心魄的美。
她微微出神,這美的如夢似幻的人真的是自己?
慕容秋白語氣複雜的道,“小樓美成這樣,隻怕整個京城的男人都要為你傾倒了,唉,不知道以後我要麵對多少的情敵……”
玉樓春剛要說什麼,手機響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向大少,她接通後,還未開口,那邊就已經先響起懊惱的低吼聲,“玉樓春,你又穿旗袍出來勾人!”
玉樓春,“……你也在看電視?”
“是,爺特麼的看著你出場這一幕,恨不得時光倒流,去演播大廳把你藏起來!”
“……”
“玉樓春,你說爺現在把那些看過你的人眼睛挖了怎麼樣?”
這話一落,那邊頓時響起兩道驚悚的抽氣聲。
玉樓春眉頭一皺,無語道,“彆鬨了。”
那邊還是不甘而懊惱,“爺才不是鬨,爺是認真的,特麼的魏大聖看著你這樣,竟然也不幫爺攔著……”話落,那邊,發出一聲誇張的痛呼,“哎吆,輕點踹啊!”
然後,還夾雜著一道悲催的哀嚎,“向大少,不,不管我的事啊,我什麼都不造,我今晚就是來打個醬油而已,嗚嗚……”
“玉樓春,爺現在十分嫉妒恨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
“爺去找你尋求一下安慰好不好?”
這話一落,那邊馬上響起熱烈激動的慫恿聲,“好啊,真是太好不過了。”“小樓,快答應,答應他吧。”
玉樓春揉揉額頭,“秋白在這裡呢,你……還是看電視吧。”
話落,無視那端響起的幾道淒厲的呼救聲,徑自掛了電話。
慕容秋白拉過她的手來握住,幸災樂禍的笑,“今晚,魏大聖和蕭何可都悲劇了。”
玉樓春好氣又好笑的瞪他一眼,“看電視吧。”
電視裡,藏寶人已經上場,現場的觀眾正在點評著,鏡頭落在莊旭身上時,玉樓春忽然問,“這個莊旭你可了解?”
聞言,慕容秋白摩挲著她手的動作一頓,抬眸,似笑非笑的問,“怎麼了?對那種美的雌雄難辨,走呆萌清新風的小鮮肉感興趣?”
玉樓春沒好氣的在她掌心掐了一下,“要說就說,再拈酸吃醋的,你也陪著東流看電視去。”
慕容秋白嗬嗬笑起來,拿起她的手放在唇邊愛戀的親了幾下,才柔聲道,“我才不會找虐犯傻呢,我說,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可好?”
玉樓春輕哼一聲,看來以後也不能總慣著他們,適當的時候就得氣勢一點,不然真要被他們永遠壓的翻不了身了。
“莊旭是天星娛樂最新捧得明星,人氣火的不得了,粉絲跨度很大,老少鹹宜,男女皆可……”他不厚道的嗬嗬笑了兩聲,才說了正經的,“他是莊墨的兒子,你沒想到吧?”
聞言,玉樓春還真是訝異了,“莊教授的兒子?怎麼會?莊教授不是隻有一個女兒的嗎?”
慕容秋白解釋道,“沒錯,明麵上,莊教授隻有一個十七歲的女兒,娶得是王家旁支的王慧雪,王慧雪生的容貌平平,可當初卻嫁給了才貌雙全的莊教授,你不覺得奇怪?”
玉樓春沉吟著道,“剛上大學沒多久,我就見過王慧雪一次,那一次,我還真是挺驚訝的,容貌平常些也就罷了,可觀其性情也並非是賢惠溫良的,當時我就奇怪莊教授那樣的人怎麼會娶她?後來有人說是莊教授看中了王家的權勢,所以高攀了,可我是不信的,還是胡璃有一次八卦,說是當初王慧雪當初用了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才嫁給了莊教授。”
慕容秋白點點頭,語氣有些不屑,“沒錯,這是王家一貫的作風了,除了強取豪奪,就是陰謀詭計,看上什麼,不計一切後果也要得到,當年,莊教授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很多女人都心儀他,不過他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友,就是莊旭的母親,兩人感情很好,隻是王慧雪看中了莊教授,非要橫插一腳,用的也是最爛俗的手段,給莊教授下了藥,然後又設計讓人都看到,她的清白被莊教授毀了,逼著娶了他。”
“莊教授就答應了?”
“不答應能怎麼辦?莊教授這個人就是這點迂腐,太重名聲,他還能怎麼辦?而且,出了這樣的事,你覺得他的青梅竹馬還能原諒他嗎?”
玉樓春皺眉沉思著,沒說話。
慕容秋白又到,“而且依我的判斷,當初,王慧雪肯定也找人去威脅莊旭的母親了,因為過後,她就不見了,那時候她還懷著身孕。”
“那莊教授知道嗎?”
“知道或是不知道,對他來說都是無可奈何,他的那點力量如何和王家抗衡?鬨下去的後果,不過是給他的青梅竹馬帶去更多的傷害和危險罷了,不如放她們母子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