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寵!
“被打動?”向大少古怪的接了話過去,“難怪爺之前看著那個記者從這個門裡出去的時候跟打了雞血一樣,原來是被你……”話語一頓,又瞪大眼睛,“靠,玉樓春,不會是那個打動吧?那也是個雄的!”
玉樓春無語的斥他,“滾!”
向大少還有些不服氣,“難道爺分析的不對?爺明明看他臉色漲紅、急不可耐的……”
“他那是為了急著回去趕稿好不好?”
“真的?趕什麼稿子?”
“新聞稿啊,有人跟報社傳消息了,我不想被他們搶先胡說八道的造謠生事,所以便拜托薛記者用親身經曆寫一篇,還原真相,免得誤導了讀者。”
解釋完,玉樓春又嗔他,“哼,就你會多想。”
向大少便酷著臉望天,他就是愛吃醋,他有什麼辦法?
慕容秋白笑著解圍,“好了,小樓再和我們說說,可還有什麼其他事?”
玉樓春也覺得那些事瞞不過,便簡單的都說了一下,慕容秋白聽完,沉吟著分析道,“小樓做的對,打官司這事交給齊雲是再合適不過了,她在業界還是很有些人脈和威望的,最難的的是,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她還願意幫你。”
玉樓春感慨道,“是啊,現在還有這份正義感的律師很難能可貴了。”
畢竟麵對的敵人不是一般的權貴,那可是王家啊,肯接下這樣的官司,就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慕容秋白見狀,安撫道,“小樓不用擔心,這段時間,我會派人在暗中保護她的,另外我還有一個想法。”
“什麼?”
“齊雲雖然是京城很厲害的律師了,可一個人的力量難免有限,我想最好是能組成一個律師團,一來聲勢大,容易給王家和輿論製造壓力,二來麼,集思廣益,辦法也會多些。”
“那你可有合適的人選?”玉樓春眼眸一亮。
慕容秋白點頭,“嗯,我認識幾個,還是在國際上都赫赫有名的,是我公司的禦用律師,我讓他過來幫齊雲。”
“不是z國人合適麼?”
“有什麼不合適?不但合適,還更有優勢。”慕容秋白笑著解釋,“國外的律師更注重曆史和真相,人情什麼的在他們眼裡分文不值,不容易受到這方麵的掣肘,而且他們在國際上的地位,也是一種保護,王家的人也會忌憚幾分。”
玉樓春望著他,感激的笑笑,“好,還是你想的周到。”
這番讚美,某人就像是吃了蜜一樣,笑得甜兒膩歪了。
可向大少就酸上了,輕哼一聲,“爺也可以。”
玉樓春沒空理會他,又問,“那關於文化部找的那些借口,你可有什麼好的應對之策?”
“小樓是說,他們借口有人舉報和賣假貨來封殺你的事?”
“嗯,這事我還沒想到辦法,文化部最上層可是王家的那位,他若是不鬆口,還真是不好辦,徐達也無能為力,我看他有些愧疚,便寬慰他說魏大聖能幫忙壓下,可是魏大聖那裡也不能無視國家的條令頂風作案吧?”
慕容秋白皺眉沉思,“嗯,你擔憂的有道理,雖然咱們都知道那些舉報是假的、是借口,可若是王永年就抓住這點不放,他就可以冠冕堂皇的說出一堆理由來封殺你,而且,大聖要是公然和他作對,那就是對國家政權的挑釁,就算魏家是黑道的霸主,可在明麵上,也是要維護那層和諧的,不然就亂了。”
玉樓春點頭,“是,我也是這樣想,肯定不能公然對著乾,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王永年鬆口,可他……”聲音一頓,她又問,“他可有什麼弱點?”
聞言,慕容秋白搖搖頭,聲音有些涼,“似乎沒有,就算是王錦……也不是他的弱點。”
這話一出,玉樓春眉頭輕蹙起來,直直的看著慕容秋白,“你……”
慕容秋白好笑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怎麼?難道我不能知道?”
“那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揶揄她,“從他開始對你有企圖的時候,情敵嘛,總要多了解一些,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不是麼?”
“秋白,彆鬨啦……”
“嗬嗬……沒跟你鬨啊,小樓,我說的可是實話,以前對他並沒有多關注,二房在王家的存在感比較低,王永年的母親當年隻是王老太太身邊的丫鬟,生下王永年後不久就去世了,王永年的童年和王錦一樣,都是不幸的,唯一不同的是,王錦更有心計,那些不幸成就的他更加強大,而對王永年來說,就成了一個噩夢。”
玉樓春驚異,“怎麼說?”
慕容秋白感慨一聲,“王永年被虐待的不能人道了。”
“什麼?”玉樓春想到去夏夜家的那一晚,在帝宮的門口碰巧看到王永年出入那裡,得知他好男色,她就已經很驚異了,後來念北又直覺道王錦可能不是他的兒子,她更是覺得匪夷所思,在那個世代,是多麼可怕的一件醜聞,她怎麼也想不通,王戰天怎麼敢?而王永年又怎麼會願意戴上那麼一頂綠帽子,卻原來他竟然是……
慕容秋白又解釋道,“所以啊,王錦不會是他的兒子,而在王家,能讓所有人都閉嘴不言、裝聾作啞的默許這個醜聞……還能有誰呢?其實小樓也早就猜到了是不是?”
玉樓春點頭,“是,不過沒有證據,沒再深想,後來喬遷的那天,王錦送來一隻生肖,是蛇,我才確定了。”也確定,王錦在王家所謂的不受寵是假象,他隻是不受彆人的寵,可王戰天對他是喜歡的,否則不會把那隻蛇給他。
慕容秋白又道,“這事知道的人寥寥無幾,雖然京城的人對王永年好男色這事不陌生,可對於他不能人道的事卻不知,他們隻以為王永年就是有那樣的特殊癖好而已,卻不想是被逼如此……”
“也就是說,對王永年而言,王錦不但不會是他的弱點,還是恥辱,他所娶的妻子是掩飾也是恥辱,他的父親對他來說更是傷害和恥辱!”
“對,所以,王永年沒有弱點。”一個被最親近的人狠狠傷過,早已是心如玄鐵,百毒不侵,還有什麼能讓他在意?
“一個沒有弱點的人才是最可怕的!”玉樓春揉揉額頭,王永年這一關還真是不好過,當然她也可以不去錄節目,她又不是混娛樂圈,被封殺便是置於死地,可是她現在還不能退出,至少要等到玉家在京城站穩腳跟,至少不能以這樣的理由退出,那是在羞辱玉家的名譽。
房間裡的氣氛陷入沉默。
念北一直坐在沙發的最遠處,安靜的等候。
向大少也破天荒的沒插話,就那麼酷著臉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等到兩人都沉默了,他才哼了一聲,“是人就會有弱點,王永年也不會是個例外。”
聞言,玉樓春猛地看向他,“你知道?”
向大少頓時得瑟了,“爺知道也不說!”
哼,誰讓剛剛你們兩人商量的熱烈,卻完全忽視他!
玉樓春好氣又好笑,“你多大人了,還這麼幼稚啊!”
“玉樓春,你找收拾是不是?”向大少有些羞惱,大手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玉樓春沒好氣的把他的爪子拍開,“知道就快說!”
“那你求爺!”向大少不要臉的威脅。
玉樓春白他一眼,“求你!”
“哼,不夠誠意。”
玉樓春忽然起身,雲淡風輕的道,“那我找王錦問問去,他好歹也是王家的人,對秘密什麼的該是了解的更清楚……”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身邊的兩人給扯回沙發上了,“不許去!”
異口同聲的三個字,不過一個是寵溺無奈的笑,一個是懊惱和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