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這麼多，算不算把你的姘頭出賣了？”
江林山好奇道。
“燁說了，不要賭人性，因為人性最經不起考驗。”
魔女絲毫沒有出賣唐燁的內疚或不安等情緒。
“他允許我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自行做出選擇，而且事後絕不追究！”
“嘖嘖，段位真高，唐總真是一代梟雄，難怪他能成事！”
這是江林山少有的對敵人表示讚賞一集。
看著魔女一臉死忠的樣子，他心中不禁感歎，就連邪教都沒能做到這樣吧。
畢竟邪教徒大多是狂熱者，智商上限本來就不高，而且非常極端，靠這些人去做事，結果往往就是自爆並連累到教主，這樣的事情屢試不爽。
“能做到連敵人也認可的，你家燁哥算一個！”
江林山順手提起魔女，再次往門口走去。
“帶我去見他，我現在對他有點興趣了。”
“啪！”江林山在魔女身上又是一掌。
然後魔女驚奇地發現，兩條腿竟突然恢複了知覺。
她一骨碌站了起來……然後撲通一下，又給摔地上了。
原來她上半身還是沒能拿回控製權，光有兩條腿有什麼用，身體平衡可是要全身協調的。
“啪啪啪！”
江林山再次擊了幾掌。
魔女終於勉強恢複了基本的行動能力，但也隻是基本恢複而已，從表現上來說，魔女現在連10公斤的物體都舉不起來。
更彆說使用異能戰鬥了。
“我不會帶你去的！”魔女認真道。
“你帶不帶我去，結果不會改變，我相信林昆應該知道怎麼找他。”
“而你，現在能動能掙紮，黑哥哥會更興奮。”
江林山顯得非常淡定。
“我們去挑一個比較有名的社區，最好是名聲不怎麼好的，案發率比較高的社區，嗯，那些愛嗑藥的，他們苦啊。”
“你……”
魔女伸出手，通過身體的擺動，一拳砸在了江林山的胸前。
在第三者視角下，兩人的行為就像是一對情侶在打情罵俏。
但誰又知道魔女現在對江林山恨不得生啖其肉呢。
親眼看到的東西，有時候和真相相差甚遠。
“呯！”
魔女被扔到了老陳那輛破爛皮卡的副駕駛位置上，皮卡一個燒胎起步，在黎明到來前，駛入了最黑暗的街道深處。
坐在旁邊的魔女越來越詫異，自己隻是報了個地名，這個薑無恙明明沒有開導航，但好像對街道非常熟悉。
這就詭異了！
聽說這人前天才走線過來，正常人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
除非……
她聽說過有些改造人，記憶力超強，即使是看過一眼的東西，也會記得清清楚楚。
要麼他就是華夏派來的間諜，在國內接受過相關培訓。
除此之外，她怎麼也不相信一個人能做到這點。
但他肯定不是改造人，改造人服用過基因藥劑，很明顯就能分辨出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每一名改造人，都會受到嚴格的管理，背後都有所屬的組織或者勢力進行約束。
任何試圖逃離約束的改造人，都會被追殺到死，這是組織的鐵律。
間諜的話，有可能，但他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揪出燁？
派出一名寶貴的間諜，定點清除一名海外的叛徒？
她曾經問過燁，華夏會不會派人來對付他。
當時燁顯得很鎮定，他說華夏不會做這種事，這似乎是一種禁忌。
另外，他認為自己不是叛徒，出國前並不隸屬於官方組織，現在的行為頂多算一個無良黑中介，灰色產業的幕後黑手。
華夏犧牲一名優秀特工來對付他，明顯是不符合行為風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