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妮頓了頓,她巨大的身軀和優雅的坐姿相得益彰,沒有絲毫違和感。
“在親眼見到薑大師之前,我是傾向於安排薑大師做人體實驗的,但是當您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猶豫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想知道人體實驗具體指的是什麼?”
江林山疑惑道“是嘗試新藥嗎?”
經過一年來的曆練,江林山認為,世界上70的問題,都可以通過溝通解決。
而超過95的問題,則是可以通過暴力或者金錢解決。
而暴力+金錢+溝通+外貌,則可以解決世間幾乎一切問題。
很明顯,自己捏的臉竟然吸引到了這個第三實驗基地的副主管,身體極端哇塞的的齊格曼夫人,讓她竟然有些難以下定決心。
“當然,能嘗試到我們組織的新藥,是你們黃種人的榮幸。”
旁邊一人冷冷出聲道。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亞裔男子。
江林山詫異道“難道閣下也是白人?”
誰知那人驕傲道“我體內黃種人的血液已經完全替換成白人,在將來,我還會換上一身白人的皮膚,以及白人的五官。”
“你這麼恨自己的出身?”
“當然,我恨死了,我恨自己投錯胎,以至於身上曾經流著卑賤的血脈。”
這人如此理所當然的說著令人無語的話。
“哦,是什麼令你產生了這樣的認知呢?據我所知,不管是什麼人種,都有各自的優缺點,比如白人同樣有種種問題。”
這中年人傲然道“你在用放大鏡來看白人一點點的不足,白人的優秀,白人對人類社會作出的貢獻,是你想象不到的,沒有白人,你們現在還活在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社會之下。”
“嘖嘖,所以我才來了兩天,那些在街頭像喪屍一樣的癮君子,以及翻垃圾桶的白人流浪漢算不算路有凍死骨?”
“因為白人有流浪漢,你就全盤否定白人在各方麵對人類社會作出的貢獻嗎?人家是靠科技來解決問題的,不是靠奴化統治,你們吃上四個菜了嗎?你說一下為什麼會偷渡到這裡?你說你是不是犯賤?”
這人對江林山的厭惡幾乎溢滿整個大廳。
不,應該是對黃種人,尤其是華夏人,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鄙夷和憎恨。
江林山笑道“所以這裡本來是印地安人和北美野牛的地盤啊,那白人為什麼要來這裡?難道也是因為你說的原因?”
這輪爭論涉及種族言論,眾人都沒有開口,因為這是兩個黃種人之間的交鋒。
中年人一時語塞,因為江林山用他的邏輯反駁他的邏輯,他要是承認,就是在罵自己心中的無比敬仰的白人。
江林山笑道“齊格曼夫人親自幫我倒咖啡,你這個香蕉人從來沒得到過這種待遇吧?”
江林山說著,甚至還上手輕輕撫摸著蕾妮的手。
蕾妮格格笑著,絲毫不介意江林山的放肆和無理,甚至還眼帶媚意的白了江林山一眼。
“我可以肯定,你在齊格曼夫人麵前服帖得像一條狗,但夫人卻從不會讓你碰一下,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你賤!”
“賤的人,無論如何都賤,不因種族膚色,而改變其本身下賤的本質。”
江林山摸完蕾妮的手,還順手捏了捏她的臉。
“格格格!薑,你是我見過的最有意思的華夏人!”
蕾妮兩眼放光。
此時的江林山輕佻、強勢、以及強者心態下的漫不經心,明明身處弱勢一方,卻沒有絲毫的膽小和拘謹。
更為邪性的是,他那張邪魅英俊的臉,搭配無比自然的動作,撩撥得蕾妮齊格曼夫人心中一陣蕩漾。
多久沒有人敢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