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是下官不敢,隻是這陳侍郎的二兒子在鎮南軍中任中郎將,這陳公子更是大房的獨苗,全家人都寵溺的很,萬一他得了消息,帶人殺回來大人來說萬萬不利!"
"收拾西蜀的那個鎮南軍嗎?好巧呀,我那大兒子此前也是在鎮南軍任職,與範將軍還是有幾分交情的!"喬欣不以為意的說道
她平日裡最不願意以勢壓人,可這個時候也不介意拿出該有的氣勢
誰家還沒一兩個當官的不成?
陸縣令吃驚的抬頭望著喬欣,好半晌才聽見自己問道:"那大公子"
喬雲清直視他的眼睛,傲然道:"曾經的鎮南大將軍,如今的白江水師將領是我嫡親的大哥,,主管江城總本官的三弟,他陳侍郎本官尚且不懼,更何況眼前這個畜生!"
陸縣令瞳孔一縮,脊背頓時挺直了!
媽呀,有這樣的靠山,怕個鬼呀!
都怪大人太低調了,鄆城官場上都在傳聞,他們的知州大人大人隻是農門出生的新科狀元郎,不受陛下待見才被發配到這麼又窮又苦的鄆城
當初到底是哪個混賬東西聽到這樣的消息?
等回去了一定把人找出來,看他不死他!
人家隻是不想太過於高調,玩的一手扮豬吃老虎,有這樣的家庭還能說不受陛下待見,那他們這些人又算的了什麼?
"陸大人,本官能擔的起嗎,?"
能能能,太能了,侍郎算什麼,就是皇親國戚過來,也不帶怕的!
"我喬府這個高枝可還入得了陸大人的眼?"喬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陸縣令點頭如搗蒜
能能能,實在是太能了!
陸縣令立馬爬了起來開始吩咐屬下行動起來
好歹是聖賢書的哪個不想做出一番事業?若不是形勢猛人強,他又豈會任由陳家的小輩在自己的地盤上如此胡作非為?
對方不是沒有拉他入夥,隻是被自己躲了過去,管不了是一回事,可願意和這群玩意同流合汙那就是自甘墮落了
他陸演也是有自己的底線的
眼下新來的知州大人明晃晃的願意給大家撐腰,若是他還繼續縮手縮腳的,那同斷脊之有何區彆?
想到自己密室裡那一摞子的折子,,他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陳家的罪行是時候該重見天日了!
知州大人來陳家莊微服私訪,卻遇到陳家公子帶著人魚肉百姓,強搶民女
如今大人坐鎮縣衙,要為百姓伸冤辦案了,這消息一出驚動了整個十裡八鄉
喬欣帶人找著了在陳家莊地牢裡被囚禁折磨的姑娘
地牢中滿是腐臭的氣息,牆壁上的水珠滴落在潮濕的地麵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微弱的光線從高處的小窗口透進來,勉強照亮了這個陰暗的空間。
四周的牆壁由粗糙的石塊堆砌而成,冰冷而潮濕,散發著一股寒意。牆壁上布滿了青苔和黴菌,顯得格外陰森。地牢的角落裡堆積著一些破舊的稻草和腐爛的木頭,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地麵上布滿了水漬和汙垢,走在上麵感覺黏糊糊的。牆上掛滿了各種說不出來的刑具,讓人不寒而栗。
地牢的另一個出口通向了陳府彆院的廂房和客房,那裡意味著什麼
不言而喻!
時間在這裡仿佛變得格外漫長,每一刻都讓人感到無比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