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方傑的質問,顧清秋明顯有些不想理會,沒好氣道“怎麼啦,我一個女生還不能去做個頭發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你發型還好啊,為什麼突然想起去做頭發。”
“哼哼。”顧清秋不滿的哼了兩聲,這種時候,作為男朋友的他居然不哄哄自己,居然還神經大條的岔開話題。
難道他不知道女朋友是哄出來的嗎?
隻能說這種直男居然能找得到女朋友,真是奇了個怪了,還找了三個!
特彆是聽到方傑提起這事,她更是來火。
“方傑,你今天晚上把楚禾給我擂一晚上,千萬不要放過她,不行就吃藥,累了就歇一會兒,反正明天是周末,今晚你和她都彆給我睡覺,你要是慫一下我就看不起你,以後那些奇怪的要求彆想我再答應你了!”
方傑???
這是什麼深仇大恨啊。
耕耘一晚上,楚禾能不能下床他不知道,反正自己肯定是下不了床了。
不是他不行,這玩意兒又不是機器做的。
裝兩塊南孚聚能環,就能工作一整晚了。
明明在說做頭發的事,怎麼就提起楚禾了,難不成這事還跟她有關?
方傑不禁問道“怎麼,打賭打輸了?”
“你怎麼知道?是不是楚禾告訴你的?”
顧清秋有些詫異還有些惱怒,你既然都知道了,還在這裡明知故問,是故意過來取笑她的嗎?
是我顧清秋提不動刀了,還是你方傑飄了?
啊?
方傑張大嘴巴,還真讓他給猜到了?
他隻是隨口一問而已。
做頭發這麼抵觸還要去做,還要在他這裡合同欺負楚禾。
顯然是楚禾這妮子強迫的了。
楚禾那小個子,小腦瓜,能強迫顧清秋?
顯然是有什麼把柄在對方手上了。
“我猜的,說說看怎麼個事吧?
剛剛我給她倆打電話還不接,你知道她倆在哪不?”
“還能在哪,在你的金屋裡藏著唄。”顧清秋嘟囔了一聲,突然小聲的朝方傑問道,“方傑,你說淺淺的那個酒紅鑽頭好看嗎?”
聲音之小,似乎她身旁有人害怕其聽到一樣。
還好方傑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
淺淺,酒紅色鑽頭,好看。
“你不會也要去做倆鑽頭吧?”方傑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那玩意兒說醜倒不醜,方淺淺配上那款發型確實顯成熟,但家裡有一個鑽頭就夠了,整倆就有些不合適了。
備這麼多鑽頭乾嘛,他又不挖洞。
“還不是楚禾的餿主意!”顧清秋終於是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今早三女群聊,突然就討論起了這個話題。
女孩子討論做頭發也很正常。
但楚禾硬要說方淺淺的鑽頭像坨便便,從而引起了爭辯。
然而她倆爭辯,卻讓顧清秋這個吃瓜的遭了殃。
方淺淺認為自己做的發型很好看,而楚禾則持反對立場,認為就是一坨史。
意見不同的雙方就決定來一場對決,輸的人要做一個跟方淺淺同款的發型,楚禾頭發短,做不了,就在頭頂做個鑽頭出來。
按理說這事跟她這個看戲的無瓜。
但楚禾不知為啥就把她也拉了進來。
下午擼啊擼lo賽從最初的一局定勝負,打到了五局三勝,七局四勝,十局七勝
要不是時間不允許,現在已經到了十五局八勝的焦灼局麵了。
楚禾雖然玩得菜,但也不是她這個剛接觸聯盟不久的萌新能夠挑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