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
打死都不可能去醫院的!
顧清秋和楚禾倆人都瘋狂的搖頭。
這要是她姐給她掛個骨科,那醫生可能頭發抓禿都不知道她是哪裡疼。
這玩意兒骨科醫生肯定看不出來,得給她掛婦科才行
去醫院,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不用啦,又不是什麼多大的傷,休息一晚上就好了,姐,快點讓廚師上菜吧,我餓得都前胸貼後背了。”
顧清秋轉移話題催促道,她也確實有些餓了。
高強度的體力消耗,伴隨著的就是體內能量的迅速流逝,她現在急需進補。
顧清秋有氣無力的靠在椅子上,手指無聊的轉動著自己的頭發,剛燙的卷發被她像蛋卷一樣包裹在手指上,隨後一鬆,頭發散開,重新組成鑽頭。
這也讓顧清穎留意到了她的發型。
兩個酒紅色的小鑽頭垂於她的腰間,並不是傳統大波浪的那種全卷,隻是尾端做了卷發處理,沒有大波浪的那種妖嬈,但也比較驚豔,屬於乍一看很美的那種。
能在初見時給你一種特彆驚豔的感覺。
這也是方傑剛剛上頭的原因。
一款好看的發型能改變一個人80的顏值和90的氣質。
男女朋友之間,女性偶爾在發型上做一個較大的改變,確實能給男人帶去彆樣的樂趣。
當然,這個前提是在女方好看,做的發型也不能太差。
不然情趣沒完成,反而給男朋友嚇個半死。
顧清穎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方淺淺。
方淺淺的發型做了有一段時間了,自己打理的肯定沒有發廊的好。
所以她的鑽頭也有些蓬鬆,不像顧清秋剛做完的那種緊致。
但也能大致的看出倆人是同款發型。
“怎麼突然要做個淺淺同款啊?”
麵對她姐的詢問,顧清秋撇了撇嘴,斜了一眼楚禾。
不等她先回答,一旁的楚禾率先舉起手來。
“我來說!”在這個話題上,楚禾似乎有些小興奮,“我們三個下午打賭誰輸了就要去做淺淺同款發型,秋秋她跟我打遊戲沒打贏,哼哼,她之前還想耍賴,我們原定的一局定輸贏,結果最後打到了十局六勝,我還是贏啦!”
她一邊說著,手上也不停的做著動作,似乎生怕顧清穎看不懂,還給她講那些擼啊擼的專用詞。
什麼她一手提莫殺的顧清秋丟盔棄甲,談提生變,屁滾尿流。
似乎她不是坐在餐廳裡嗷嗷等著上菜的小餓鬼,已然變成了一個在戰場上七進七出的常勝大將軍。
楚禾叉腰。
顧清秋惱怒。
“淺淺,你下午跟她比的怎麼樣,誰輸了?”
她這裡是輸了,但她還有一名隊友呀。
方淺淺跟楚禾還有一戰呢。
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明明隻是一個很普通的問題,但就顧清秋口中說出後,倆小隻猛然低頭,開始在那裡裝烏龜。
方淺淺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畢竟,她們下午原本準備一決勝負的,但遊戲終究不是她的強項,方淺淺不可能用自己的弱項去比楚禾的強項,所以她們就換了一個項目。
看恐怖片,誰先害怕的叫出來誰就輸
結果恐怖片沒看成,動作片倒是看了一半。
想到這裡方淺淺也是有些羞憤,她明明點開的是一個電影網站,怎麼彈窗彈著彈著就不對勁了。
比試?
方傑回去後可沒看到倆人在打遊戲,顯然不是這個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