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王二明送回了家,這次他又不敢送我們回家了,順從的先回去了。
我和奶奶到家後,把淨魂瓶供在有香案上,做完一切後,簡單的衝了衝澡,就爬到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奶奶破天荒的沒有早起去網魚,她真是是累了。
我睡到了11點多才起床,和奶奶一起吃了午飯。
沒幾天就要開學了,我要把作業全部重新檢查一遍,順便寫幾篇作文。
一個假期都在忙活黃波的事,沒有好好看過一天書,把學業都荒廢了,到了學校,追不上那些假期用功的同學,又開始自怨自艾了。
還沒等我把筆提起來,門口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奶奶進了後院,大門我是從裡麵關著的。
我無奈的抬腳走了出去,打開門問道。
“誰呀?”
“劉鳳,你在家呀?見門關著,還以為撲了個空呢!”
來人十分興奮的,笑意濃濃。
“張晨,怎麼是你?”
我定眼一看,他把二八大杠停在路邊。
“是我!怎麼?感到意外?不請我進屋喝口水,我喝死了,你看這麼大的太陽。”
他說完就往堂屋走,一點也不客氣。
說實話,我見到他是有點意外,這個假期我沒有和任何同學聯係,包括王芳。
也許馬上進入高二分文理科了,大家都很緊張了,再就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也不那麼愛玩了。
上高中的壓力著實不小,也沒有去玩耍的心情。
而對於張晨的出現,我既開心又糾結,開心的是他那張酷似夢裡那張黑衣人的臉。
糾結的是,對於他,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軍訓那一次他汗流浹背的把我背到了醫院,我對他除了感激以外,好像又有點其他的情素,而我又害怕這種情素來自於他的這張臉。
我心熱麵冷,沒好氣的對他說。
“你在外麵等著,我去廚房幫你舀水來。”
他看著我的背影嘻嘻的笑著,一屁股坐在堂屋的椅子上。
怎麼覺著這個暑假過後,他變了很多,以前沒覺除他這樣嬉皮笑臉啦,我覺得他哪根筋搭錯了。
我抬了一碗水,放在了他麵前的桌椅子上。
“唉!你是從鎮上回來的?”
他咕嚕咕嚕的把一碗水喝完後,訕笑的對我說。
“你怎麼知道的?劉鳳,你家的水好甜啊!”
“已經這個點了,難不成你還是專門來找我的?”
我沒好氣的說。
“專門來找你就不行嗎?”他一臉壞笑。
我都不想理他了,下了逐客令。
“喝完了就走,我還要檢查一下暑假作業呢。”
“彆,彆,劉鳳,你彆著急的趕我走啊?想不想聽個好消息。”
他嘴角翹起,一臉得意。
“什麼好消息?”他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放暑假前,鄧老師不是叫我們選了文理科嘛,我和你一起都被分到了二二班,鄧老師依然是我們的班主任。”
可我也不覺得這是一個多好的好消息,輕蔑的瞅了他一眼。
“就這,好消息?”
“難道不是好消息嘛,鄧老師還是我們的班主任,重點是我和你還在一個班,高中三年我們都在一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