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你上周六和張晨他們一起去乾什麼?”
王二明突然低沉著聲音問道。
“哦,我們一起去練那個什麼,中華養生益智功,我的失眠就是練那個功練好的。”
“不過,二明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有點納悶,每個周六晚上,他不都回家了嗎?怎麼會看到我們了呢?
“哦,上周六,胡雙月沒有回家,說是和同事逛街,看到了你和王芳,還有那個張晨,還有個小姑娘她不認識。”
王二明答道。
原來是這樣,他倆現在一起上班,互相交流也是正常的。
“不過,那個張晨看著油頭粉麵的,我早跟你說了,少和他來往。”
王二明又補充道。
“知道了,二明哥,你怎麼老是看不慣他,他還是挺好的,這次去練功都是他幫聯係的,否則,我都不知道這個失眠能不能治好?”
我在為張晨說著好話。
“沒事的,聽說種安神補腦液是專門治失眠的,等下個月發了工資,我買點給你送過去。”
王二明接著說。
“不用,不用,我已經好了,你才開始上班,工資得攢起來,伯伯大媽,還等著你自己存錢娶媳婦呢。”
王二明幫我家的已經夠多了,我不想他再在我身上破費,我也想好了,如果考上大學,假期我就去做兼職,不再讓奶奶那麼辛苦。
一說起王二明娶媳婦,我馬上就想到了胡雙月,我真覺得他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走到一起是順理成章的事,如果王二明不那麼扭扭捏捏,早就水到渠成了,於是我又問道。
“二明哥,你現在和雙月姐處得怎麼樣了?作為男孩子,你應該主動一點。”
王二明聽了我的話,微微一怔,卻沒有再說話。
到了我家後,我感覺他的臉比鍋底還黑,沒有像往常一樣,在我家吃了飯再回去。
而是調轉車頭,和奶奶說了一聲便又騎著車走了。
“鳳兒,你二明哥今天怎麼有點不高興呀?”
奶奶見他的神色不對,問我道。
“不知道啊,接我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到家臉色就變了。”
我不解的說。
“你是不是在路上說了什麼話得罪他了。”
奶奶也很是不解,對我產生的懷疑。
“沒有啊,我沒說什麼呀?”我也很疑惑。
第二天,王二明又早早的來到了我家,把我送回了學校。
本來他可以周一早上才去上班的,就是為了送我,周日晚上就回寢室住了。
就這樣,我也樂得其所。
張晨接送我,就是要避開同學,我感覺像做賊一樣,王二明送我就不一樣了,他會一直把我送到學校門口。
同學們都知道他是我的表哥。
第三個月休,我早早的被王二明送回了學校。
等上晚自習時,張晨是最晚進教室的,他進來時一直捂著左眼,走到我身邊時,還特意的偏了一下頭。
到晚自習中途休息時,王芳湊到我身邊悄悄對我說。
“劉鳳,你的那個張晨好像跟人打架了,臉上掛彩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立馬猛的轉過身,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