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薑雪受了傷,上官惜發狂地仰天大笑,隨即再次舉起手銃對準受傷的薑雪。
這一次,你跑不掉了。
眼看扳機又要被扣動,薑雪聚精會神地盯著他的動作,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強力的武器,速度之快,非常人所能及。
因為精神高度緊張,冷汗不知不覺從她的脖頸滑落,浸濕了衣服。
“四皇弟手中的武器真是前所未聞,前所未見啊。不知能否告知皇兄,這把武器從何而來?”
正當千鈞一發之際,一道清洌的男子聲音緩緩傳來,語氣悠然中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嚴。
循聲看去,一位衣著華貴的男子出現在眾人麵前。
頭頂戴著白玉冠,清雅脫俗。拂冬色衣袍以金線鑲邊,一舉一動儘顯貴氣,高貴中透著優雅,不沾俗氣。
他步伐穩健,麵對當前的危機,依舊從容不迫。這人正是北奚的二皇子,當今太子上官瑾。
他的身旁站著一同前來的薑辰。
在接到府內管事的報告後,兩人立即中斷了談話,匆匆趕往四皇子府。
生怕來晚了,薑雪會有生命危險。
現在看到薑雪安然無恙地站在司若沉身邊,一路上提心吊膽的心情終於放了下來。
上官瑾一進府就聽到一聲巨響,立刻意識到情況緊急,便和薑辰尋聲趕了過來。
看到上官惜手中的武器時,上官瑾眼神一凜,伸出手示意上官惜把東西交出來。
“不過是個打鳥玩的小玩意兒,皇兄何必這麼在意。”
上官惜急忙把手銃藏進袖子裡,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對著自己的皇兄擠出一個假笑:“如果皇兄喜歡,改天弟弟派人給您做一個送過去。”
開什麼玩笑,北奚禁止皇室成員私自製造武器,如果這玩意兒真被上官瑾拿到,他豈不是要大禍臨頭。
見他睜著眼睛說瞎話,上官瑾也不生氣,反正這幾年這個弟弟表麵上一套背後一套的事乾了不少,不給也沒關係,他總有辦法通過其他途徑得到。
收回手,上官瑾也不揭穿他,順著他的話說:“那皇兄就等著四弟做好了送過來。”
“皇弟遵命。”上官惜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不知皇兄今日光臨寒舍,有何貴乾?”
明知故問,如果不是他無緣無故把懷塵的未婚妻拉過來,他又何必來見這個與自己敵對的兄弟。
上官瑾掃了一眼不遠處的薑雪,回答道:“聽說懷塵的未婚妻來了胡陰,本宮想來看看,誰知到了公子府才知道,這人被接到了四皇子府。
一個女子,獨自一人被接到彆人府上,難免會讓人說閒話,本宮覺得四皇子在禮數方麵考慮得不夠周全,免得委屈或嚇到人家姑娘,就太失禮了。所以才和懷塵一起來接她回去,不知四皇子有何意見?”
“皇兄都親自來接人了,做弟弟的哪敢有什麼意見。”
上官惜陰陽怪氣地說,看向薑雪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意味。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讓上官瑾出動,而且還是薑辰的未婚妻?
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既然沒有意見,那人本宮就帶走了。”上官瑾看著上官惜說道:“四弟臉色如此差?”
上官惜一驚,“不是沒休息好。”
“是嗎?那四弟可要多多注意身體,彆玩得太過了,沒了分寸。”
沒休息好怎麼可能臉色這麼差,不過既然他不說,他也沒必要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