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聲線一如既往好聽,許靜安特彆想往他喉管裡插上活塞。
許靜安躲到陽台,將陽台門拉嚴“你有病!時光集團要破產了?堂堂大總裁為了套衣服跟我過不去……”
“那套衣服是我最喜歡的,關鍵還是你脫的,對我來說有特殊意義。”鬱辭的嗓音愈發暗啞,語氣越來越曖昧。
許靜安臉一熱,啐道“少在這胡說八道!明明是你自己叫我脫的。”
手機裡傳來男人的輕笑聲。
“手長在你身上,我叫你脫就脫?你脫就算了,還讓我光著身子抱著親,是在你家誒……你必須負責!”
男人頓了頓,接著說“你騙我,害我兄弟舉了半天……”
許靜安聽他越說越離譜,直接掛了電話。
這b,臉皮真踏馬厚!
臭不要臉!
惜字如金,高高在上的男人,突然轉性成流氓,這得多欲求不滿。
狗男人,去找你白月光啊!
鬱辭翻身下床,在書房找到正在練書法的鬱榮生,背著手站在書桌旁,靜靜地看著毛筆落在宣紙上,勾出“寧靜致遠”。
鬱榮生收完最後一筆,淡淡瞥他一眼,“你很奇怪啊,最近總回靜園,以前可是怎麼打電話也喊不回的人。”
鬱辭笑,“陳叔手藝好,其他地方的飯菜我吃不慣。”
鬱榮生冷哼“你璽園的廚師都是頂級的,一直跟著你,哪次來靜園吃飯你不挑刺,哼!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我挑刺是為了他們做得更好。”
“有老婆不要非要離婚,都26歲的人了,還成天跟一幫單身漢混在一起,我在你這個年紀都三個孩子了,早就分家單過了。”
以往鬱辭一聽他說這話,扭頭就走,今天倒是乖乖聽著,沒有反駁。
“最近很多過來說親的,我選了幾家,你有空見見。”
鬱辭硬聲道“不見!”
“你想乾嘛?還想娶紀家那丫頭啊?你死了這條心,誰都行,就她不行!”
鬱榮生把毛筆丟在剛寫好字的宣紙上,龍飛鳳舞的字上瞬間暈染上一片片墨跡。
“她不行我就單著!你這年紀彆一言不合就生氣動怒,對身體不好。”
鬱榮生氣得抬手打在他腦門上。
“不讓你娶紀丫頭,啥原因你不知道啊?好好一個老婆,讓你給作走了,看見你就來氣!”
鬱辭側頭看他“你選的就好?來曆不明的丫頭,長那狐媚樣,卻像個受氣包一樣,呆板無趣,看著就不順眼。”
“什麼來曆不明?誰不是從父母肚子裡出來的?”
“那你告訴我,她打哪來的?”
老爺子眯著眼睛看了他半晌,“不是不想知道嗎,我以前就差沒把她生平弄成編年史給你,你自己不看。”
許靜安的經曆太簡單,半頁紙就寫完了。
有這事?
鬱辭完全不記得。
他當時對結婚這事排斥得厲害,誰會在21歲還在國外讀書時就被騙回來結婚的,還是家長指婚。
跟盲婚啞嫁有什麼區彆?
完全是封建大家長的做派。
“你倆都離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反正她好看又有才,離了你也能找到好的。”老爺子邊背著手走出書房。
到底誰是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