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安頭一歪,那東西擦著她的臉飛過,其中一個蹭著她的額頭,“咚”一聲掉到地上。
兩個魔方。
額頭有一點疼,應該不算嚴重。
許靜安顧不得看自己的傷,看向台下的人群。
她的目光落在一個若無其事離去的背影上。
許靜安把戲服一撩,“那個穿黑衣服的,彆讓他跑了,他傷我!”
語音未落,她已經衝了出去。
有人出聲,“就是他,剛往台上扔東西。”
那人扭頭看了一眼,撒開腿就往外跑。
“範蠡”修竹把鞋子蹬掉,踩著襪子跳下戲台,衝了過去,幾個工作人員跟著追出去。
許靜安跑到圍牆邊時,那男人已被修竹摁倒在地上。
“誰讓你朝我扔東西的?”許靜安蹲在那人麵前,在他臉上扇了兩巴掌。
男人梗著脖子說“我沒朝你扔東西,彆冤枉好人!”
許靜安冷笑,“誰找的你這蠢貨?這兒到處都是監控,你是傻子嗎?”
那男人看起來真有些蠢,不過嘴硬的很,修竹將人關起來,打了報警電話。
許靜安這才關心起額頭上的傷,看了一下,倒是不重,就蹭破了點皮,隱約有點痛。
雲蔓聞訊趕來,看了看許靜安的額頭,罵罵咧咧的就朝後院走,“手段下作的小賤人,看我不撕了她。”
“蔓姐,回來。”許靜安趕緊喊住她,“先送我去醫院。”
雲蔓仍罵著回來,“太惡毒了,我咒她睡覺落枕,出門見鬼,生個兒子沒屁眼。”
“噗嗤。”許靜安笑出聲來。
卸妝時,許靜安還是“嘶嘶”地喊了幾聲疼。
雲蔓心疼地看著她,嘴裡叨叨著,“破相就糟了,媽的,不服氣戲台上比呀!”
許靜安換好衣服,修竹過來說那人被警察帶走了。
雲蔓開車將許靜安送到最近的醫院。
其實傷很輕,可演員的臉是門麵,雲蔓不停地問醫生會不會留疤。
醫生笑著說“放心,小傷,我配最好的祛疤祛痕藥給她,幾天就好。”
雲蔓帶許靜安回了禦景。
許靜安給鬱辭發了條短信【今晚不回翡翠灣。】
南知晚得知她受傷,在電話裡劈頭就問“哪個眼紅嫉妒的小賤蹄子乾的?”
許靜安笑,“你咋那麼篤定是女人?”
“專砸你臉,不就想毀你容嗎,男人乾不出來這事,安安,你在劇團威脅到誰了?”
“女人多的地方,衝突也多,估計查不出來。”
“安安,千萬把臉養好,明天我去看你。”
許靜安笑,“你腿能走了嗎?”
“啊……哦,走不了,我隻能躺屍。”
回到家,許靜安第一時間去臥室看久久,小團子雙手放在頭側,小胸脯一鼓一鼓的。
她俯下身來,抱著久久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