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安打開。
一顆橘紅色的天珠。
可以傲視鑽石的寶石,特彆稀有。
橘紅淡白的半透明“六眼”天珠,珠體上有著“彩虹”一樣的圖騰。
許靜安闔上木盒,笑著說“行舟哥,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陶行舟溫潤地笑著,“這就是一般的珠子,不值什麼錢,而且這顆珠子在佛前已經和你結緣,隻認你這個主人,你要是不要……”
他的樣子看起來有些難過,“那它就永無見人之日了。”
外婆生前對奇珍異石頗有研究,許靜安也跟她鑒過很多。
這樣的天珠怎麼可能是一般的珠子。
許靜安看著陶行舟認真的表情,笑著說“那我就幫你先收藏著吧。”
“好,小滿,你會戴嗎?”
陶行舟眸色深深地看著她。
這顆天珠,他專門找大師誦經,跪在佛前虔誠祈禱,融入了他對她愛情的全部意念和執著。
許靜安“……”
陶行舟眸色一暗,怔怔地看著許靜安小巧精致的側臉。
就一時走遠了一點而已,他一直護著的女孩就喜歡上了彆的男人。
那男人該死,竟然還不珍惜她!
……
回翡翠灣的路上。
秦朗打來電話,吐槽他被大哥拘在公司加班,天天寫活動方案,商場裡事無巨細都得他管。
“安安,我哥肯定羨慕嫉妒恨我,要不沒這麼變態,真的。”
許靜安笑道“你也不能一直做米蟲啊。”
秦朗聽她這麼說,激動地問“是不是因為我不思進取,所以你看不上我?”
許靜安…
“你不喜歡米蟲,那我以後就不做米蟲。”
真是個單純的人,喜歡不喜歡都坦坦蕩蕩。
回到翡翠灣,肚子墜墜的痛,許靜安疲倦地癱在沙發上,躺了好一會。
王姨擺好一桌子夜宵。
許靜安說“以後彆弄這麼多花樣,你辛苦,我也吃不了那麼多,有個湯或者粥就行了。”
“少爺要我多準備點。”
許靜安喝著燕窩,淡淡地說“彆理他。”
王姨看了看她臉色,猶疑著問“你倆……是不是又吵架了?”
“不會。”
她不會吵架。
她要是失望了,走的時候隻會悄無聲息……
鬱辭淩晨才回來,身上帶著酒味。
洗完澡上床,鬱辭來纏她,碰到她身上墊的姨媽巾後,抱著她揉了一陣。
第二天,外商接待表演第一次彩排,就在雁城劇團。
紀悠染第一個排完,鋼琴獨奏轉獨舞,聲音如天籟,輕盈如天鵝,台下響起陣陣掌聲。
“真優秀呀,業餘愛好也玩得這麼好。”說話的是宋清秋。
旁邊有人搭腔“跟她這樣的人比起來,我們這些隻會唱戲的黯色多了,是不是?清秋姐。”
柳青瑤“可不是,有些人自以為神氣,跟真正的千金大小姐比起來,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你說的誰呀?”
“還能是誰?成天跟男人拋媚眼的那位,你沒看男人的花一束束送進來。”
這就差不多明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