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太急,沒看清那個孩子,很聰明很可愛。”他摸著她的肚子,在上麵輕輕捏著,“男孩女孩我都喜歡,是男孩就從小教他勇敢,是女孩就象嬌養玫瑰一樣,他們可以不乖,男孩最好像我,女孩最好像你。”
許靜安抿著唇,笑得眉眼彎彎,“嬌養玫瑰一樣,怎麼養啊?”
“地球上有的,隻要女兒想要,我都想辦法找給她,她喜歡讀書就讀書,不喜歡讀書也沒關係,她也不用那麼早結婚,三十以後吧。”
許靜安彎唇笑起來,三十歲有點晚,她才不想久久那麼晚結婚。
“六十歲以前,我就把時光交出去,帶你和一幫小的出去環遊世界。”
鬱辭六十歲的時候,久久都四十歲了,有自己的幸福小家,膝下該有好有幾個孩子了,才不會願意跟一對老頭老太太出去環遊世界。
三十幾年,多漫長的一段歲月,他倆眼前的事情都沒解決好,誰知道能不能走到那個時候。
鬱辭看她明顯走神,大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又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外婆學戲,想跟她一樣,把戲台當成自己的第二生命,我耽誤了幾年,要是這次再錯過,要重新上戲台很難,我這年齡已經算高齡了。”
鬱辭沒作聲。
“我外婆十幾歲登台,就聲名大噪,為了戲曲事業,放棄跟外公去海外,他們為此分了……”
“許靜安,你個沒良心,為了唱戲,你想不要我?”
許靜安:“……”
什麼跟什麼?
“給你一年時間,明年這個時候,你應該在戲曲界站穩腳跟了,那時,差不多就是太爺爺百歲生辰,我們給老人家一份大禮。”
他嗓音清冷,方才的情欲餘韻仿佛全消退了,理智地說著自己的計劃。
許靜安情不自禁地吻上鬱辭微溫的嘴唇。
為他尊重她的事業和夢想。
“好。”她低低出聲,”我一定生個女兒。”
鬱辭的手指在許靜安臉頰上輕輕滑過,溫柔的觸感和細膩的摩擦喚起她心靈深處的柔軟和溫暖,這種親昵的碰觸讓他們感受到對方是如此重要,仿佛時光凝固,惟剩下彼此之間的溫柔和愛意。
“睡吧,我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來翡翠灣了。”鬱辭抱著她,扯好被子。
不管那人查到他和許靜安多少事,這個時候,他還是離她遠一點。
還有奶奶那,她知道自己這段時間住在翡翠灣,說不定哪天就自己上門來。
她把自己叫回靜園,跟老頭子連商量都沒有,看來是要鬨一鬨了。
東邊彆墅那邊的眼睛虎視眈眈盯著老頭子那邊,這個時候要是鬨起來,他不好維護許靜安。
這女人現在辣得很,惹她不高興,很難哄。
五分開心五分不安。
開心是因為可以回去陪久久,不安是因為今晚的鬱辭讓她感覺很有心事,許靜安仍平靜問道:“你那發生了什麼事?”
男人低沉的笑聲在耳畔響起,“有個懷疑的目標,等我確定一些事情,你跟我去璽園,這裡住著不安全。”他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接著說:“咱們不住一起,可以玩點偷情的。
“沒正經!”許靜安啐了一口,緊跟著問:“你在懷疑誰?”
鬱辭伸長胳膊,關掉床頭燈,把她摟進懷裡,“彆想那麼多,我會把人找出來,我讓丁放安排兩個人跟著你。”
“不要,如果有人想對付我,你安排多少人也不頂用,總能被他找到漏洞,我自己小心點。你讓王姨回璽園吧,我回禦景陪小舅舅,他一直以為我住在晚晚那。”
“好,早晚一個電話,不能少,還有,離陶行舟遠一點,他跟你吃飯就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