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鬱辭和紀悠染同框的照片,她的反應沒那麼強烈了。
許靜安心想:也許是次數多了,麻木了,也可能是她和鬱辭在江邊初次交心後,明白有些事情要問過鬱辭本人。
……
雲蔓這幾天一直處於亢奮狀態,下周一她和許靜安都沒有戲,她想回明城看潮笙。
周日下午四點下戲,她定了周日晚六點半的航班,回雁城則定了周二上午九點的航班。
久久知道她要回去看潮笙哥哥,在房間裡找來找去,最後在書房裡找出自己做的“大象紐扣畫”,說要送給潮笙哥哥。
“雲蔓媽媽,你能不能告訴潮笙哥哥,久久好想他,久久做夢都想他能飛過來,等我上一年級的時候,和他在一個學校裡讀書。”
雲蔓摟著她,反而先紅了眼圈。
“好,我給你拍段視頻,你親自跟潮笙哥哥說好不好?”
“好呀,好呀,潮笙哥哥對我最好了,他肯定想過來陪我。”
雲蔓笑,“久久,你這麼喜歡潮笙哥哥,不如以後嫁給他吧?”
久久歪著小腦袋糾結了半天,隨後樓著雲蔓的脖子,說得非常認真,“那我都不用改口了,可是潮笙哥哥要娶我,得我媽媽同意呢。”
一屋子三個大人笑成一團。
蘇墨白經營的“尋戲四月”賬號三個月裡賺了五十多萬,扣掉稅收,淨收入四十萬左右,他擴大了視頻播放平台,作品也更新的勤了,收益比許靜安經營的時候增加了不少。
他一聲不吭轉了十三萬給雲蔓。
雲蔓接到銀行短信提醒,狐疑地看著蘇墨白,“墨白哥,你轉這麼多錢給我乾嘛?”
蘇墨白:“我們三個月努力的收益,你那份。”
“也太多了吧,我又沒做什麼?”
許靜安笑,“怎麼沒做?你都從明城義無反顧地過來了,忙完團裡的事,還要忙著拍攝,唱,剪。”
雲蔓:“那也是墨白哥做得多。”
蘇墨白:“都不用計較誰做多誰做少,這是我們最早就定好的規矩,你手裡有錢,回去也底氣足一點。”
他溫潤的眸子看向雲蔓,接著說:“要把潮笙帶過來,錢是少不了的,潮笙想跟你,不要讓他久等。”
雲滿哽咽著說“好”。
難得一家人聚在一起,久久很興奮,玩得比較瘋,九點剛過就沒了精神,趴在許靜安懷裡說要睡覺。
許靜安帶她洗完澡,看到她睡得甜香,輕手輕腳地出了臥室。
手機裡有鬱辭發來的微信視頻來電,她拿著手機進了書房,給鬱辭回打過去。
鬱辭坐在沙發上,背景是一排排的酒架。
“把我忘了?”男人穿著深色家居服,眼裡含著笑意。
被說中了的許靜安,“忘了,一點也沒想起來。”
“小狐狸,昨天答應早晚打電話給我的是誰?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就喜歡挑戰我,是不是以為我夠不著你,拿你沒辦法?”
他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顆粒感,仿佛每一個字都在耳邊輕輕炸開,尤其是他壓低聲音時,那仿若氣泡的聲音,聽的人心底為之一顫。
狗男人好矯情。
“你今天乾什麼好事了?”許靜安突然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