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博年睨他,嗆道:“你狗嘴啊?”
唐漠幸災樂禍道:“小四,你算說對了,你有兩個月沒出現在我們的聚會上了,方素跟他冷戰,差不多也是兩個月。”他冷笑一聲,接著說:“就他以前那樣到處養魚的,方素怎麼可能不知道!人家是懶得管他。”
鬱辭給韓博年倒了滿滿一杯酒,推到他麵前。
“失戀你就多喝點,我看方素也該跑了,就你這樣天天給她上眼藥的,人家能撐到現在夠給你麵子。”
韓博年嗤笑,“我給她上眼藥?她給我上眼藥還差不多!訂婚三年,第一年借口她媽身體不好不結婚,第二年借口年紀太小,今年借口工作太忙,瑪德法克,她都26了,還小嗎?你比我小兩歲,孩子都五歲了。”
說完,韓博年將一整杯酒倒進嘴裡,幾乎是直接倒進喉管的。
“我今年29了,我家老頭天天催我結婚,讓我生子,生孩子的肚子是我的嗎?”
唐漠奇道:“你既然這麼在乎她,在我們麵前裝深情,為什麼不去她麵前表現?你養那麼多魚,是女人都會被你的花心趕跑。”
韓博年煩躁地脫下外套,露出裡麵單薄的淺色毛衣。
“我養過的魚都告訴她了,她像未婚妻嗎?沒一點反應,哪個未婚妻會不管自家男人在外麵的花花草草的?老二,老四,她就是心裡沒我!老想著那個丟下她跑掉的爛人,眼睛吃過屎,腦子被呲過尿,根本聞不到香臭!”
瘋了?
鬱辭和唐漠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韓博年。
鬱辭冷笑,“你也是臭的,好幾次我打你電話,你都是從爛鶯鶯燕燕床上爬起來的。”
韓博年俊臉一紅,“我除了她還有誰?上過床的就她一個,那幾次都是跟她。”
鬱辭意外,掀眸看他,“你當著我麵摸彆的女人大腿,又親又抱的,我眼不瞎。”
韓博年眼神幽怨,對,就是幽怨!
“小四,就有那麼兩次吧,一次金爵,一次會所,我那是在她那裡吃癟了,氣得不行,我好些次都想放棄算了,取消訂婚,哪個女人不行?我還非要她方素了!”
韓博年拿起酒瓶,滿滿倒了一杯,罵罵咧咧道:“瑪德法克,關了燈誰不一樣,我還非要她了!趁早走,去找她那又渣又賤的前任,綠死她!我去找二十歲出頭的能掐得出水的。”
唐漠嘴巴張得大大的,好半天悠悠蹦出一句:“老四,本以為老大是花心大蘿卜、養魚達人,原來我們都看走眼了,這明明是情種好不好!”
鬱辭嗤笑,“你不裝會死?非要裝成對人家毫不在意的樣子,現在的女人不吃傲嬌男人那套,還是喜歡嘴甜,喜歡將人捧在手心裡,嬌寵的。”
唐漠,“哇,小四這覺悟!你是該捧著弟妹,她除了模樣好,還很有才啊,我那些搞音樂的朋友,都跟我打聽她是不是單著,你不看好點,一不小心就被人搶走了。”
他往前探探身子,笑道:“小四,萬一你被鬱歸文整破產,指不定還得靠你老婆養。”
鬱辭:“我不還有一億在你那嗎?省省夠花。”
韓博年兀自喝酒,連著乾了好幾杯,把鬱辭和唐漠當樹洞,竹筒倒豆子,說了很多鬱辭和唐漠不知道的。
韓博年喝多了,但沒醉,惦記著後天是陸執的28歲生日,說要在金爵攢局給陸執過生日,問鬱辭參不參加。
鬱辭低頭想了一下,說:“再不出去,那兩個家夥以為我要掛了。”
唐漠道:“老大,換個地方,金爵人多眼雜,小四去不了,去你的溫泉彆墅吧,搞個小型派對,人不要多,就圈子裡最鐵的這幾個,口風緊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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