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桂枝擔心地看著他,拉住鬱歸文的手,勸道:“老大,你爸心臟不好,有什麼話你跟媽說。”
鬱歸文:“他就不該再活著!”
鬱榮生慘然笑了一下,指著鬱歸文,對保鏢揮手,“將他趕出去。”
鬱歸文陰惻惻道:“老家夥,你彆怪我孤注一擲!”
鬱歸儒離開後,夏桂枝看著鬱榮生發白的臉,忙從抽屜裡拿出藥,喂他吃了兩顆,讓保鏢背他上車,開向雁城醫院。
鬱榮生虛弱地歪在夏桂枝身上,聲音輕得像空氣。
“小枝。”鬱榮生叫著夏桂枝的小名,“這次,我可能過不去了,要是我走了,你看著點時光,老大走火入魔了,時光不能落在他手裡。”
鬱辭接到保鏢打來的電話,將久久送到1901,帶上韓冬下樓,火速趕到雁城醫院。
鬱榮生剛被推進檢查室,除了鬱歸文一家,鬱家其他人都聞訊趕來。
鬱歸航和鬱潛、鬱琮站在門口,看見鬱辭,他們都愣住了,但鬱歸航臉上的吃驚很快就散去,溫和地笑著說:“阿辭,傷好點了?
鬱辭叫了聲“二叔”,說自己好多了。
半小時後,鬱榮生被推出檢查室,醫生說他是急性心梗合並血栓堵塞血管,需要儘快做介入手術。
沒有耽擱,鬱榮生被推進手術室,給他做手術的是崔博士。
大家焦急地等在門口。
鬱明的保鏢在遠處拍下兩張照片,發給鬱明,【他出現了,身邊隻有保鏢韓冬。】
……
許靜安終於空出幾個小時來,早早讓吳成送自己去康複醫院。
蘇墨白起得很早,自己扶著牆壁上到醫院樓頂開嗓,這是他多年來保持的習慣。
他將自己的腰綁在護欄上,雙手撐著欄杆,唱的是《羅成叫關》選段。
許靜安從車裡下來,就聽到了蘇墨白那高亢激昂的唱腔。
她進了電梯,直接上到頂層。
蘇墨白唱到,“本當再寫各公位,袍短血乾寫不成。”就聽身後熟悉的唱腔傳來。
“一封血書忙修定,兒到長安搬救兵。”
蘇墨白點頭,衝許靜安笑道,“你這小生實在是俊俏,不像武將像文臣。”
許靜安走到蘇墨白身邊,低頭看著他雙腿。
他站得很穩。
“小舅舅,四月份我生日的時候,你是不是可以帶我和久久去逛公園了?”
蘇墨白笑,“我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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