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格開始進化!
艾格拉和他身後的魔法師們聽到晴空的話,都以為自己聽錯了,晴空收徒弟失敗了?是誰這麼不給麵子?
再順著晴空的目光看去,大家很快就注意到了月如,這個小姑娘看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乖巧可愛又靈氣逼人,是個好苗子。
能被晴空這樣追著收徒弟,肯定有過人之處,拒絕晴空的收徒?有點意思。
“晴空,這小姑娘有什麼讓你看得上的過人資質麼?”艾格拉好奇的問道。
他們這些魔法師修煉到了一定程度,其實是很願意教導學徒的,對於一些天才,更是愛護有加,也正因如此,魔法師的隊伍才能漸漸強大,畢竟有魔法天分的人很少,天才就更少了。
晴空也沒有隱瞞,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菊野在一旁還補充了兩句,都是對月如的讚美。
嘶!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麼強悍?
如果隻是聽一般人這樣說,他們根本就不會相信,但此刻說這件事的是晴空和菊野,後麵還跟著兩個始作俑者雷頓和溫斯頓,他們不得不信。
艾格拉一時起了惜才之心,上前一步來到了月如麵前,和藹可親的說道“小姑娘,你叫月如是吧?請問,你可以願意拜我為師?”
艾格拉要收徒?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艾格拉已經多少年沒有收過徒弟了?
看來這個小姑娘的資質的確引起了艾格拉的興趣,是啊,這樣資質的小姑娘,要是可以的話,他們也都想收為自己的徒弟。
晴空此刻彆提多鬱悶了,知道自己這收徒計劃徹底泡湯了,艾格拉親自出手,沒他什麼事兒了。
月如看著麵前的艾格拉,禮貌的問道“請問您是哪位?”
眾人啞然,這小姑娘作為魔法師居然不認識艾格拉?還算是個合格的魔法師嗎?也對啊,人家小姑娘不是帝都的,如果來自小地方的話,沒見過艾格拉也正常。
“哦,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艾格拉,是龍源帝國魔法塔的總會長,是九階空間魔法師。”艾格拉好久沒有自我介紹過了,到他這樣的位置,其實對於身份地位已經不那麼在乎了,但是今天,他卻忽然覺得這些頭銜還是有用的,至少能吸引這個小姑娘拜師。
原來是魔法塔的總會長,月如暗自點了點頭,這個人看來比那個晴空厲害呢,不過和自己沒啥關係,自己又不吃他們家的飯。
想到這裡,月如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有禮貌的說道“謝謝艾格拉會長的美意,月如還有事情要忙,恐怕沒有時間做您的徒弟。”
拒絕了?
這小姑娘居然拒絕了拜艾格拉為師?
這可是龍源帝國啊,艾格拉可是唯一的聖魔導啊!就這麼拒絕了?
眾人此刻雖然沒說話,但是內心都吃驚不已,這小姑娘是沒有聽清楚艾格拉的身份嗎?
晴空更是瞪大了眼睛,難怪這姑娘不稀罕做自己徒弟,人家連艾格拉都拒絕了,好膽魄!
艾格拉也愣了一下,被拒絕了?怎麼可能有人會拒絕自己?多少年了,多少人哭著喊著要拜自己為師,都被自己拒絕了,這次輪到自己被拒絕了。
但很快,他就恢複了過來,天才嗎,都有自己個性的。
他臉上再次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問道“你有什麼事情?我可以等你忙完咱們再商量收徒弟的事情。”
所有人再次被刷新了三觀,這還是他們認識的艾格拉會長嗎?艾格拉什麼時候等過人啊?天才的待遇果然不一樣。
“我要先注冊天火城,然後回去當天火城的城主,接著就要好好的治理天火城,讓我們天火城成為實力最強的城池,所以是真的沒有時間拜師,謝謝您的美意,您缺徒弟的話可以再找找彆人。”月如十分好心的給艾格拉建議。
“我缺徒弟?”艾格拉被月如的話逗笑了,他是那種收不到徒弟的人嗎?還有,那個天火城是個什麼鬼?難道當個城主比當他艾格拉的徒弟地位還高嗎?他可是聖魔導啊!
其他人聽了月如的話,也都十分無語,礙於艾格拉的麵子,他們不敢說什麼,但心裡卻也都想笑,這個小姑娘是真弄不清狀況啊,她是真的不明白當艾格拉的徒弟有多拽,這帝都都可以橫著走了,豈是一個小小的城主能比的?而且還是一個沒有注冊的小城池。
“我還要去注冊城池,先走一步。”月如對著這些人點點頭,然後朝著注冊城池的大廳走去,季墨朝艾格拉點了點頭,也朝著注冊大廳走去。
“這個小姑娘是和無老板在一起的?”艾格拉看到季墨的時候,似乎有些明白了月如拒絕自己的原因。
“嗯,無老板帶她去注冊城池。”晴空答道。
“有無老板的關係,這小姑娘看來不簡單啊,隻是不知道那天火城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艾格拉有些好奇,目視著月如的背影喃喃道。
注冊城池在一個專門的大廳,此刻,大廳之中,一個綠衣女子帶著一個丫鬟正在和主管注冊的官員撒嬌。
“爹爹,你就再給我點錢吧,我真的很喜歡那個手鏈,我的那些小姐妹都是人手一個一號店買的手鏈,有人甚至有好幾個呢。”
原來,這綠衣女子正是剛才在一號店和月如起衝突的那個小姐,而她的父親正是主管注冊城池的官員。
“哼!我早上剛給你了不少錢,不能再給了。”這個官員皺皺眉,感覺這個女兒被自己嬌慣壞了。
“我看上的那個手鏈漲價了,我讓我的姐妹去幫我買另一個,還差點錢。”這女子也不傻,似乎知道季墨有意針對她漲價,因此準備托人去幫自己買另一個。
“漲價了?一號店隨便漲價的嗎?”官員有些不解,怎麼能一天就漲價了呢?
“本來沒漲價,是因為兩個很土的女人,那個老板才給我漲價了,女兒這次可是受欺負了,嗚嗚嗚!”
綠衣女子越說越覺得委屈,哭哭啼啼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她說的並不全是事實,反正把錯處都歸咎於月如和秦若昭還有季墨,而她是無辜的被欺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