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格開始進化!
瑞恩一看月如居然也說自己沒有資格,不由得有了些火氣,但依舊壓了下來,他牢記自己這次來的目的。
“我是代表莫裡斯公爵來的,還請城主通融,我的確是有要事和你們的神大人商量。”瑞恩耐著性子說道。
“無論是誰,都沒有資格直接見我們的神大人,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一下,如果很重要的話我可以幫忙轉告我們的神大人,或許他可以召見你。”月如這個神使的作用就是傳達神的旨意和將凡人的請求轉達季墨。
她本想直接將這個瑞恩趕出去,後來一想,萬一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還是自己轉達一下,讓神大人來決定見不見這個人吧。
瑞恩一看月如這態度,自己是不太可能直接見到雷霆之主了,隻能先讓這個城主轉達一下。
“我找你們的神是因為雪姬的事情,雪姬是神使,事關重大,這件事情也隻能親自和你們的神大人來談,那就請城主代為轉達吧。”瑞恩說道。
“雪姬姐姐的事情?雪姬姐姐什麼事情?”月如聽到瑞恩的話皺了皺眉頭,她和雪姬情同姐妹,知道雪姬是季墨救回來的,當時是被人追殺的,莫非這件事和眼前這個瑞恩有關?或者說是和莫裡斯公爵有關?
聰明和月如,很快便想到了這層關係,這件事情的確事關重大。
“具體的事情我隻能當麵和你們的神大人說,請城主代為轉達。”瑞恩故意直接的沒有全盤說出。
因為如果由第三人轉達的話,那個雷霆之主也不好提條件啊,這件事隻能是和那個雷霆之主當麵談。
月如看這個瑞恩的確沒有當麵和自己說的意願,雪姬的事情的確又事關重大,想了想,還是決定稟告季墨。
“好吧,我可以幫你去轉達一下,你去城主府的休息室等候。”月如對瑞恩說道。
然後又看向了瓊森、月穀和遠行大叔,說道“大管家,你先和我父親還有遠行大叔核一下賬目,我去去就來。”
“好。”瓊森點點頭,繼續和兩人核對賬目。
守衛將瑞恩帶去休息室,月如則直接去找季墨。
城主府和神廟離得並不遠,以月如現在的實力,很快就到了。
雪姬不知道去哪裡玩了,月如一看雪姬不在也好,於是將情況報告給了季墨。
其實季墨早已經得到了這個瑞恩來到天火城的消息,也大概猜到了瑞恩的來意。
“讓他來見我。”季墨邊玩著手機邊說道。
最近季墨終於找到了打發無聊的方法,就是打遊戲,這個世界還比較落後,暫時也不方便普及手機,沒有人能和自己玩大型網遊和手遊,那就下載一些單機的遊戲來玩吧,季墨發現,一些單機遊戲也還不錯,至少可以打發時間。
想不到自己穿越後居然做起了宅男,哦,不,是宅神,恐怕自己是第一個穿越後日子過的這麼宅的吧?自己當初不該叫雷霆之主,應該叫萬古第一宅神。
話說宅男其實很適合穿越過來做宅神的,因為神的壽命太長了,如果能做到主神什麼的,除非是遇到那種神魔大戰,否則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可以一直宅下去,當然,那種超級高手的宅不叫宅,叫隱居,叫避世,隱世什麼的,說到底還是死宅嘛!
大概季墨骨子裡還沒有那麼宅,得知瑞恩來找事的時候,他還聽高興的,終於可以不那麼無聊了!
“是!”月如對於季墨的旨意從來都是毫不猶豫的執行。
不多時,瑞恩被月如帶了回來,季墨早已收起了手機,端坐於神座之上,威嚴無比,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和剛才判若兩人。
瑞恩早已被這神廟的奢華所震懾住了,他不是沒有見過神廟,甲陽戰神的神廟他也去過兩次,但和這雷霆之主的神廟比起來,甲陽戰神的神廟太寒酸了,那也配叫神廟?
見到季墨後,瑞恩又再次被季墨的神威壓製的冷汗直流,他可是八階騎士,但在季墨的神威麵前,他卻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弱小,仿佛眼前的神一個念頭就能將自己毀滅,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就算是麵對甲陽戰神的時候也沒有過。
不過,終究是莫裡斯公爵看中的人,瑞恩知道他必須要咬牙完成這次任務。
“參見雷霆之主!”瑞恩向季墨行禮。
“你是何人?”季墨看向瑞恩問道,他當然知道瑞恩是什麼人,但該問的還是要問的,這叫明知故問。
“啟稟雷霆之主,鄙人是莫斯利公爵的護衛隊長瑞恩。”瑞恩恭敬的答道。
“沒聽說過。”季墨輕描淡寫的說道。
額,瑞恩一愣,好吧,人家堂堂的神靈,沒聽說過自己這個凡人很正常。
“尊貴的神大人,我這裡才是想和您談談您的神使雪姬的事情。”瑞恩直奔主題,畢竟摸不透這個神的脾氣,還是快點說出自己的目的比較好。
“哦?怎麼?雪姬吃你家飯了?”季墨依舊輕描淡寫的問道。
旁邊月如聽到這話差點笑出來,自己家男神最近吃貨附體,三句話離不開吃。
額,瑞恩再次愣了愣,這算什麼聊天方式?自己眼前真的是個神嗎?
但既然神問話了,他也得回答啊。
“雪姬沒有吃我們家的飯。”瑞恩老老實實的回答,他本是個談判方麵很厲害的人物,遇到一個不按照牌理出牌的神,完全不能主導談判了,隻能跟著對方的節奏走。
“哦,原來雪姬沒有吃你家的飯啊,那你大老遠的來這天火城做什麼?既然沒有吃你家的飯,那你有什麼資格談論我的神使?”季墨說著瞥了一眼瑞恩。
就這一眼,瑞恩差點沒有跪下來,季墨雙眼中跳躍著的雷霆之力使他的腦袋突然一陣刺痛,神情一時恍惚,靈魂都差點崩潰。
此刻的瑞恩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確自大了,在神的麵前,尤其是在這個雷霆之主麵前,他的確是沒有任何資格,人家一個隨意的眼神他都差點承受不住。